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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呢,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路还没走几步,李吉祥再次不死心的问道。
      花宁没有说话,只是停住脚下的步伐,睁着好无聊双灵动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确定以及肯定的气势。
      在她那炙热的目光下,很快,李吉祥就举手投降。
      “我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再去看一眼那悬崖,只是事已至此,再看那个消失的人也不会嘭地一下,凭空出现在你的面前,何必徒增伤感呢”
      李吉祥说出她一直鼓动花宁去自己所说地方的原因,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一片良苦用心遭来的却是花宁一再的拒绝。
      因此,其脸上现出一丝沮丧。
      只是突然间手心一暖,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略有薄茧的手。
      她愣了一下,抬头望向那手的主人。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想我触景伤情,但明日我就要离开了,那地方再伤情,也是他最后呆过的地方”
      花宁说到那个他字时哽咽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原状。
      闻言,李吉祥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说了代表自己妥协的两个字。
      “走吧”
      就这样,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花宁再一次来到了陆明哲最后消失的那处悬崖边。
      一柱香后,马车返回到了简陋的木屋旁,只是里面的一切却让两人看傻了眼。
      木屋还是木屋,但与两人离开前却是天壤之别。
      相较于之前虽简朴,却干净整洁的陈设,此时的木屋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因为打斗而摔得破烂的家具。
      放眼望去,竟没一样是完好无缺的,里面的东西只要能毁的都毁了。
      这还不止,最让两人心惊的是,此时的李吉浑身伤痕,倒在血泊中。
      “爹……”
      李吉祥飞奔过去,颤抖着双手将之慢慢的扶起来。
      “爹,你不要吓我,到底怎么啦?”
      她哭泣着问道。
      两人离开前还好好的,为何只是短短的这么一段时间,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
      李吉祥用愤愤不平的眼神盯着花宁。
      别说是她,就连花宁自己也觉得这一切都缘由于自己,愧疚得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随着一阵微弱的声音响走,两人皆收回心神。
      李吉缓缓睁开自己那沉重的眼皮,随着他那缓慢动作的是李吉祥那惊喜嗓音。
      “爹,你醒了?”
      李吉祥喜极而泣地问道。
      “醒了”
      李吉有气无力的的回答,他说完这话后看向花宁,示意她走到自己的面前。
      花宁见此,急忙跑到他的跟前,并用自己的小手握住对方那粗糙,且饱受风雨侵蚀的手。
      她有一种预感,这个男子将命不久矣。
      像是在印证她的预感,李吉猛地咳了起来,伴随着咳嗽声的还有嘴角边那缓缓流下的鲜血,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爹,你挺着,我去给你找大夫”
      李吉祥动作轻柔地把自己的父亲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不是她不想把他抱进屋,只是她怕,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这个从小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给摔了,她知道,他经不起折腾。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犹如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此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走快点,去请大夫给阿爹治病”
      看到自己的女儿风驰电掣地离开,李吉挽留的话到了嘴边又嗯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时间已不多,本想好好与之道个别,随即想想,这样也好,至少不用看到女儿那伤痛的眼神。
      这十几年来含辛茹苦地把她养大,临了,就让自己自私一回吧。
      “李大叔,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花宁见李吉以往那炯炯有神的眼眸,如今却慢慢地暗淡下去,不由悲从心生。
      看来花府之人称自己是灾星、扫把星那是一点错也没有。
      与陆明哲相处了两年,虽然小灾不断,但大错
      却是没有。
      本以为自己打破了那个流言,没想到陆明哲却遭人追杀,被迫跳下了悬崖,如今生死不明。
      现在,这个曾两次出手相助自己,并不辞辛苦为自己调养身体的大叔,又落得如此的下场。
      想想也是,流言蜚语并非空穴来风,要是自己确实不有那种本质,又怎么会久久不停息呢?
      毕竟流言止于智者嘛。
      如此情形,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确实有着这种招黑体质。

95、招黑体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