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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公主府(二)[2/2页]

待君携 难得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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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顾夕醒过神,“叫我阿夕就好。”
      赵忠连忙摆手。
      顾夕也知唐突,歉然笑笑。
      两人都有些低落,一时默然无声。
      “花厅散了。”有仆从过来禀。
      顾夕一下子精神了,眼里溢出光彩。
      赵忠含笑起身,“顾小公子与顾大人感情真好。”
      顾夕郑重点头,“先生于我,有教养之恩。”
      赵忠点头。眼前之人重情重义,铭主子于他,恐怕是重过性命的存在吧。
      竹苑里的人都迎在门口,分列两排。远远一乘步辇缓缓过来。
      在暮色中,顾夕一眼便找寻到那个惦念的身影。
      “先生!”他轻轻呢喃,眼睛全湿了。
      竹苑渐近,熟悉的竹涛声。顾铭则一路小憩了一会,养回些精神,睁开眼睛。
      竹苑门前人影绰绰。
      迷蒙的光线中,满眼含泪的少年,长身立在门口。英气内敛,似宝剑藏锋,气质清雅,似美玉流光。垂着泪含笑的模样,让人望之移不开眼睛。
      长大了。
      顾铭则缓缓舒出口气,坐起身。
      
      听雨轩。
      赵熙斜倚在榻上,看顾铭则拟的名单。林泽坐在对面摆弄一柄古剑。北江盛产剑师,这回赵熙给他搜罗了好几柄名剑。
      赵熙在名单上不时勾画几笔。
      林泽并不太在意。公主尚武,主君却身子赢弱,这种狩猎大典,从来都是他陪侍。
      “你还能去”赵熙见林泽万事省心的模样,不由得想逗他,肃了脸,“瞧你伤的哟!”
      林泽知道瞒不过她,索性承认,“内息震了下,养几天就好了。”忽地想起与顾夕的约战,那小子一张口便说了十日限,想是料定自己拦那两片竹箭,震动了内腑。伤不轻不重,还真得养个七八天。
      方才在花厅赵熙就觉得林泽气息不稳,是内伤的缘故,原来竟是这样,不禁摇头笑道,“那孩子刚到,惹着你什么了跑去挑衅也就罢了,伤了人可不好。”
      “听侍卫们说起,好奇罢了。”林泽轻描淡写。
      赵熙不信。林泽与她从儿时起便在一起,现在也是她的侍卫主管,可不是轻率跳脱的性子。
      林泽沉吟了下,“他是景山剑宗传人,又顾大人千里迢迢将人召回,我总理公主府护卫,总要去探探虚实。”
      赵熙这才信了,漫声道,“探就探了,伤了他不好,毕竟是铭则挂念的人。”
      林泽苦笑着骈指弹古剑,金器之声清越动人,“其实我们并未真的交手。他发了两片箭竹,我出手拦了一下,便”
      赵熙愕住。
      “江湖之大,能人倍出。他虽年轻,却已是剑宗顶尖高手,我不是他对手,纵观京城,也没几个是他对手的。”林泽输得服气。
      赵熙不信,“再是高手,从出生便修习内力,也不过十数载,能有这样功力。”
      话音未毕,赵熙一下子想明白了。“剑宗最重运剑,他内功再好,也不至于能伤你。应该他发箭竹的手法甚是巧妙,你一时间未查觉,贸然用内力去截……”
      林泽惭愧点头,若是当时他能如公主这般反应过来,便不会反被自己的内力震伤了。
      赵熙感叹,“那孩子功夫好倒在其次,心思却是难得的缜密。”
      若是对方会武,他发箭竹过去,对方一定会用内力相拦,就反会被自已的内力震伤。若来人武力平平,其实只用蛮力就可将箭竹截下,毫发无损。无论怎样,都不会酿成事端。小小年纪,在陌生环境只一瞬间便能有如此反应,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他……”林泽看了看赵熙,“他只是年纪尚轻,不是小孩子了。”
      赵熙又不解,“怎么说?”
      林泽摇头,“改日公主见到本人,便知我的意思了。”
      还卖关子,赵熙笑着捏了捏林泽的手,“行了,两月未得相聚,一见面你怎么茬我去见别人。”
      林泽随侍她多年,自然知道那话里的意思。暗道这顾夕着实令人惊艳,无论功夫,心思还是样貌。顾侯千里召回他,大概就是为了赶在公主回京的时间一见吧。估计方才公主看的名册里,春狩里也有顾夕的名字吧。林泽不由轻叹,公主是不愿被人摆布的决断性子,顾大人这么做,先就触了公主的逆鳞。也是顾大人做得太着了痕迹,惹怒了公主,只可惜了顾夕那孩子的人才……
      他正思绪纷乱,赵熙那边手上用了点力,把人从对面拉至眼前。
      林泽感觉到赵熙呼吸间的热气儿,又灼又痒地停在唇边。他收敛心神,抬头,迎住了那温柔的一吻。
      赵熙盘膝坐起来,把人压在案上,反复亲吻,林泽被灼烫的吻从唇到颈,到胸前,一路下去,不由轻轻嗯出声。
      “你呀,好歹是我侍君,怎能轻易犯险,若是疑他,自可与我言明,我帮你查就好。下次若再瞒着我做这样的事,还敢带伤回来,瞧我可能这么轻饶你……”
      赵熙一路亲下去,一边轻轻低语。感觉到林泽气息微乱,不由还是心疼又生气,到底训了几句。
      “嗯。”林泽被他按在案上,轻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公主说的话,“是,以后再不敢了。”
      赵熙并不打算轻易掀过这一页,只捡他最敏感处,轻轻重重地撩拨。
      林泽仰面躺着,大敞的衣襟无遮无拦。他全身腾起淡淡粉色,喘息难耐。
      “他纵使本意未敢伤人,可贸然在府中出手,也是胆大包天。”见林泽喘得难受,赵熙又心疼他内伤,不由迁怒他人。
      林泽缓过口气儿,拉住她的手,“不能怪他。”
      “噢?”
      林泽湿湿的目光看着赵熙,“是我……我故意露了杀气……”
      赵熙愣了下,气得狠狠掐他胸前两点。
      林泽又痛又麻,没忍住□□出声。
      赵熙惩罚地把手伸到他两腿间,轻重动作,林泽又是痛苦又是欢悦,在她手指下辗转。
      “只此一次,没有下回了?”赵熙目光又沉又亮,哑着声音。
      “是。”林泽眼角又逼出泪,湿湿的眼睛里全是迷情。
      “禁足十日,伤不好利索,就别去春狩。”
      “那怎么成,我不在你身边,怕不安全。”林泽挣着辩了句。
      赵熙眯起眼睛。
      林泽哎了一声,撑起来,热烈地吻她的唇和颈。
      赵熙舒服地挑起唇角。被取悦了的公主,这才放过了他,拉着人进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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