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又成他的朋友了?昨天在大街上看到不也形同陌生人吗?我的心中有一百个问号不停地闪烁着。
科尔的旁边那位也不用介绍,就是顾寒的哥哥顾衍,现在是伊沫晨的上司。
顾寒心领神会的跳过顾衍,又看向我,他可能想说点什么,足足看了我五秒钟,最终也没有开口。
我忽然有点莫名紧张,但我绝不允许这种紧张感围绕我,于是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小事小事。”冷霂燊摇了摇手和头,“出席任务嘛,这小子领队去会了会盗墓团伙,那团伙老大今天被撞个正着,人倒是被抓了,顾寒也被捅了一刀。”
捅了一刀?
小事?
我什么也没有问,冷静地走到床边,动作不算太大地掀起他的被子,手指尖轻轻地挑起他白色的衣角。
就连这个时候,我竟然为这个白色的衣角痴迷了一会。
真像我梦中的那个白色衣角。
真像我在强大电流中抓住的白色衣角。
我摇摇头,将我的思绪拽回,然后我抓着那一点点衣角,掀开了。
我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周围人的惊讶,惊讶我为什么掀开顾寒的衣服,惊讶我为什么有这个胆子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顾寒一直看着我,但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惊讶的流露。
我看着他结实的腹肌,我想,或许这辈子我不会再看到比这更好看的线条了。
原来腹肌不仅仅是几块肌肉突出来那么简单,还有线条的柔和。
我曾在杂志上看过腹肌一坨又一坨地鼓出来,确实很难练成,但那真的一点也不迷人,也没有所谓的美好。
而顾寒的却让我忍不住想探索。
我说过我是一个比较直的人,大脑所想的东西我便照样去做。
于是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伸出来了我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他具有美感的肌肉。
当我对上他的目光,我竟然没有一丝慌张,在别人眼里我一定像个女流氓一般,可是他的眼里似乎什么都明白。
默契吧。
我手回收,帮他盖好被子:“怎么不穿病服?”
他捋了捋被子:“病殃殃的没意思,想要快点好就不要把自己当病人看。”
我脑海一震,思绪瞬间被拉回那个白色的空间。
我清楚的记得,是我,扯下了eli的病服,任性地丢在一边,我说:“别一天到晚穿着病服,不要把自己当病人看,不要把自己当实验品看,好不好?”
我还记得,脱下病服的eli果然不再像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对一切失去希望。从此以后他再没穿过病服,一次也没有。
我闭上眼睛两秒:“确实。”
我敷衍地回答。
顾衍,科尔,冷霂燊三人一直处于懵懵的状态。
明明在同一个小小的房间里,为什么感觉顾寒和这个女孩拥有一个别人无法介入的专属世界。
他们不能理解我的行为,也不能理解我突如其来的话题,更不能理解为什么顾寒和我配合的这么好。
最后一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甚至没有任何理由地确定顾寒他懂我,真是奇怪。
这里面和顾寒最熟的,就属冷霂燊了。冷霂燊一直都清楚顾寒的心里,在童年时期就已经被一个女孩塞满了,在往后的一年又一年中,他不曾看过顾寒对女生有过心动。
顾寒对异性也并不是一概不理会,基本的素养和礼貌让他总是以一个平易近人的形象出现在任何场所,他有着来自北美的幽默和风趣,别说警署,他去过的地方总会有女人想要攀爬。
可是,如果你看过深夜里买醉的顾寒,看过半夜在天台抽烟的顾寒,你会发现,其实那些笑容多半只是出于素养而已。
别人没看过,但是冷霂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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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通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