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薰被我说的竟羞红了脸,大概是被戳中了内心吧。
只顾着给喜欢的人做好吃的,却忘了喜欢的人该吃什么。
我的语气也并不算差,颜薰无从反驳,干脆忽视掉我,委屈地看向顾寒:“队长,对不起,我忘记了,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粗心的。”
“没事,这不还没吃呢,没什么好对不起的。”顾寒说。
大概还是有些丢脸和内疚,颜薰最终还是收好东西,对顾寒说:“队长,你好好休息,警署里事情挺多的我得回去帮忙,我下次给你带好吃的。”
“去吧。”
看着颜薰的身影消失在逐渐边变小的门缝里,我无语地嘀咕道:“事情多还在这呆这么久。”
“你非要把人家搞走你才舒心啊。”顾寒这回知道原来这个女孩身上还有风趣的一面啊,确实和刚见面时有所不同。
而事实上是,在我确定把顾寒当成朋友的那一刻,我就把我最真实的一面露了出来。
这并不代表什么双面个性,只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熟悉度和信任度不一样罢了。
“难道我要看着你把那一碗牛肉吃了,然后,再进一次手术室吗?”
顾寒嘴角向上提,露出好看的弧度。
我把床头柜上的果冻一把拿下来,塞回顾寒手里,又嘀咕道:“长大了怎么就不能吃果冻了,哪来的那么多歪理。”
我又提醒:“但是也要少吃,等你伤口好了给你买一箱。”
我来中国以后发现中国有许许多多用哲学或者其他东西无法接受的歪道理。
比如一句“大过年的”可以清除一个人的所有罪恶,并给予宽慰与原谅。
或许是我一个外国人无法理解的吧。
难道过年的时候犯下的错就不叫错误了吗?为什么大过年的时候犯下了错误就值得被原谅呢?
倘若有一天,被惯坏了的人们专门挑大过年的时候犯错呢?这将会是社会留下的坏的成果吗?
“你知道她喜欢你吗?”我直白地问。
他犹豫了两秒:“不知道。”
我重新坐回床边:“没什么好撒谎的我觉得。”
“你挺会观察人的,还知道我撒谎了。”他那迷人的嘴唇再次向上提,“整个警署的人都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时候你还考验我啊?”他是故意撒谎的,为的就是考验我能不能快速的分辨出他是否在撒谎。
好在每一次他的考验我都能准确无误地达标。
真是一个充满逻辑的男人。
这一点我倒是挺喜欢的,就像他说的我是一个喜欢刺激和接受挑战的人,我喜欢烧脑,也喜欢思考。
“你还能反应出我是在考验你,不错。”顾寒伸手拍拍我的手臂,作为他对我欣慰的奖励。
真是考验一层又一层,真有意思。
“她这么好看又这么贤惠,怎么不交往试试呢?”我问。
“不对味吧,只要不对味那以后就一定不稳定,喜欢是基础嘛,我不喜欢她。”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同时我也明白他说的对味,只有一人,那就是他心里住着的人。
“我看你挺听她的话。”我无语地看着顾寒,他刚才可是颜薰喂什么吃什么,“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手术过后不可以吃牛肉。”
“我欠她一个人情。”
“什么人情需要你用感情去还?更何况你要是最终不会
无私和自私都没有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