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二致。待后来徐翔请他二人进去才发现,原来别有洞天的是在屋内,一套套的茶具陈列,桌椅造型古朴,雕栏别致。
徐翔请二人走至一长条矮桌前。桌前配四个长宽等量的方形矮墩,上面铺了个垫子,可跪可坐。矮桌上一炉新上的灵虚,一套茶具,桌上还放一茶壶。细窄狭长的茶壶嘴隐隐有白汽冒出,大概是新烧开的一壶水。
老爷子从一小巧玲珑的竹编篓内摸出一撮茶叶放入白瓷茶壶,而后手向着茶壶伸去。见此,薛猫提前抢了过来。乖乖,这要是碰了撒到身上,那可不得直接烫去一层皮。薛猫顺着他的指示,将沸水续到小的白瓷茶壶里。
一盒问道:“委托人,是您?”
“不是我,他在准备,让我招待招待。”老爷子说完,随后又解释道:“这节气的新茶,这几天刚炒完送来的,趁着热乎,香。”
薛猫续完水,又准备将水续到茶碗里,老爷子忙制止道:“不忙,我来,我来就好。”
徐翔举着茶壶已是不易,还晃了又晃,还要将茶水续到茶碗里。浑黄的水断断续续从壶口流出来,随着颤颤巍巍的手淋淋漓漓洒出不少,看得薛猫着实捏了把汗。
直到两人就这么看着徐翔耍完整套工序,随后徐翔才做了个“请”的手势,郑重说道:“怠慢了。”
薛猫端着茶碗看了又看,原本满满多半杯,经过徐翔的一通“表演”,生生给洒得只剩了个底儿。大浪淘沙,能留下点还真不容易,他眼瞅着这点“精华”心里不住犯嘀咕,难道真变得好喝了?
一仰而尽,面无表情,顺带还吧唧吧唧嘴。老爷子看着他,热切问道:“怎样,香吧!”颇有炫耀的意味。
讲道理,没点甜味,还真不如门口商店几块钱的冰红茶好喝。就像白酒,他一廉价舌头,真喝不懂味道。但嘴上不能这么老实啊,肯定得顺着竿子爬,于是说道:“别说,还真香。”
徐翔听得褶子里都带着笑,得意道:“还着‘韵是吧?我老头子也只有这手好卖弄的了。”
薛猫正经回道:“嗯,真的有韵,正经。”这回答是正经,心里却不住吐槽,韵是哪门子的韵。既然装作很懂的样子,他可不能露了馅。
可就在这时,“搅屎棍”来了。
“这茶,什么味?”一盒杯中茶水未动,也看着他。
“香味嘛,还能有什么味。”薛猫大惊小怪。
“什么香味?”盒子怪不屈不挠。
这可难倒他,香味就香味呗,茶香味,茶不能喝出茶香味,还能喝出洗脚水味啊!
“当然是……茶香味啊!”
好嘛,一句话直接暴露了楞充大头蒜的本性,懂行的都看出来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忽然传来:“噢哟,是这次的委托人吗?不懂装懂干脆回去得了。”
……
茶水难道不是茶水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