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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嘛?是不是——你?”他抓紧我的双肩抖个不停,“朋友们,就、是、他。”
我被这样迎了进去。呆呆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啊哈!朋友们。杨格,不要介意,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他看看大家,又看看我,乐呵呵的说。
“好了。你这玩笑开的。”一个声音从人背后传出来,我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嗓音——怎么这么的清澈悦耳。
“我叫杜理。”他站在我的面前,又从熊志小先生身旁拉出一位个头高高的、壮壮的小先生,说,“他叫谭骞,我们是同乡。”
“晓不晓得?”大个子谭骞说着,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的一种坏习惯。他喜欢随口就说比如“晓不晓得、懂了吧?”这一类的话。
我当时点了点头说,“晓得啦。”
从那以后,我再没向他说诸如此类的话。
也是在十多年后,他才改掉了这身习惯,当然,这是后话。
《留恋》(1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