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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潮红,气鼓鼓的脸颊看似随时都会想气球一样炸开。
      “你、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就算是把这艘船弄沉也不能让盛家的夫妇回来,如果我没记错的,家父曾经是跟您说着这样的话吧?”
      当年的事情,没有任何人会比方伯自己知道得是更加清楚了。
      这道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那道最深可见骨好不容易痊愈的被藏在心底深处的伤疤,竟然就被对方这么轻而易举的捡拾出来摊开在阳光下,残忍的撕下那脆弱的血痂。
      “要不是家父曾经脑袋受过伤丢了一些记忆,怕不是当初您所做下的累累罪行,可能真的就会随着那对该死的夫妇一起沉入大海中了呢。”
      随着盛穆哲似有似无的语气落下,方伯早已是脸色煞白,身体的四肢僵硬,就像是一个用泥浆浇筑而成的瓷娃娃。
      “这不可能……盛成峰不是已经失忆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把这件事告诉你……这不可能……”
      当初的那件事情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去克服了心中的阴影,使了无数的钱财和手段才让那些有可能知情的人闭嘴。
      不仅仅是当初可能还是个小孩子的潜在目击者,就连是下达命令的盛成峰也……
      “是啊,当初的那场车祸,确实是差点要了他的命呢。”
      视线落在盛成峰那眉间狰狞而可怖的伤疤上,盛穆哲冷笑一声,明明听起来像是在感叹对方的劫后余生,但语气里面夹杂着几丝不甘和恨意却自相矛盾着。
      “这样一来的话,这个世界知道您秘密的人,可就真的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呢。”
      言语间的矛头竟是不由得直接便指向了方伯的身上,即使盛穆哲并没有明说,但是这赤裸裸的近似于是明示般的话语听得这攻击的对象是浑身打了个寒颤。
      是啊,当初盛成峰要是真的死在那场他精心安排的车祸中,他方伯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种被对方拿着把柄威胁只能夹紧尾巴做人的凄惨地步呢?
      “是你,方伯,杀了陆慕琛的父母,对吧?”
      盛穆哲突然伸出手指着面前那因为自己的道出真相之后刹那间变得异常仓来的老男人,脸上不满了诡异的邪佞弧度,那指尖的猩红鲜血看得人是的触目惊心。
      一字一顿,像是一把千斤重的锤子狠狠地砸在方伯的身上,但是后者却早已像是一只破烂不堪而不堪一击的玩偶一样,丝毫没有反手的能力。
      “呵呵,呵呵,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啊……”
      像是那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疤被人残忍的掀开了一样,那段被他称之为“耻辱”的过去,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被人无情的撕扯开。
      还算是硬朗的身影顿时便像是那田间脱了水而蔫掉了的幼苗,原先还神采奕奕悠然自得的脸庞顿时便犹如乌云过境般失去了任何的色彩,低沉而死寂的气息围绕着他。
      双腿传来了一阵不受控制的酸软,方伯的身体原本就已经不稳,此刻更是抖得是跟个筛子一样,看佝偻的身体看着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是啊,其实陆慕琛心心念想想要找的人,就是他,不是吗?
      不自觉的,那双已经许多年来都未曾湿润过的眸子竟然是神奇的发着陌生的滚烫,上一次他这般的失态,还是在自己的夫人去世的时候……
      眼前那扶手环抱在胸前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男人眸光骤冷,嘴角却噙着捉摸不透的笑意,俊美的脸庞透着难以言喻的妖孽和邪佞,犹如一只披着羊皮的野兽正在审视他的猎物。
      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那囚禁在记忆深处那不堪回首的记忆竟是就这么被对方三言两语便撩拨了出来。
      犹如一只被困住了数千年的洪水猛兽,朝着他咆哮着发泄这么多年来隐匿的悲愤和不甘,几乎是一瞬间便冲破了他最后的一丝清明,无情的吞噬着他的理智。
      “亲手结束了两条无辜的生命,那双手沾满了鲜血的美妙触感,您这辈子一定是不会忘记的吧?”
      就在意识恍惚之际,耳边传来了男人刻意压低了自己声线低声呢喃,散发着甜美香气的醇香,犹如那来自地狱撒旦的死亡呼唤。
      “不……不是这样的……”
      几乎是哽咽着的,方伯下意识的想要否认这欲加之罪,但是到了嘴边的坚定,却变得更加的迟疑,变成了变相的承认。
      “当初要不是盛成峰想要把所有的错都推在我的身上,我也不会……”

第321章 要挟胁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