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人被五大三粗的老板娘死死盯着洗了半天的碗盘,方才算是抵了昨天的债务,临走的时候那老板娘对泊陵还恋恋不舍,“要是公子有意下次再来,奴家亲自招待你啊!”
唬的泊陵拂袖夺路而逃。
离了那蓟州的小镇,不久之后良淑便再次得到师傅义郡的书信,为她和稷生指定了下一处目标,至此,泊陵也方才知晓他们二人每次的目的地是如何来的了,只是看着前来送书信的灵鸟略有诧异,“闻说此般灵鸟早已消失不见,此番又如何出现于此?”
良淑将看完的书信重新叠好,瞧了站在枝头的灵鸟笑道,“这是我师父从小养大的,现今世间只此一只,珍贵的很呢。”
泊陵,“灵鸟自幼双栖而居,又如何单独一只养大?”
良淑叹了口气,“它小时候是有个伴儿的,可惜前些年那边战乱的时候它的那个伴儿没了,这不,现在就剩它一个,我师父一直愁着给它再找一个呢,可惜这小东西还从一而终了,不愿意与外族结亲。”
话说出口,枝头上的灵鸟冲着她叫了两声,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良淑一笑,将那边稷生写好的书信交给它,嘱咐一声向师傅问好,灵鸟便头也不回的飞走了,稷生早就对这小畜生看不顺眼了,“瞧那德行,回去我就把你炖了熬汤喝。”
话刚说完,肩头就落了一坨鸟屎。
“既是要往梵州,大可走水路一直向东,既省时又省力。”泊陵望着眼前一条宽阔的大河道。
稷生在一旁拍了拍他肩膀,“公子这意思,还要跟我们一起走?”
泊陵笑,“怎么,不行么?”
稷生,“公子不是要寻自己的姻缘么,老是跟着我们岂不是要耽误您的大事?”
泊陵,“在下的姻缘就在梵州。”
稷生无语,这明显是在撒谎,可谁又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还真是对自己的师姐图谋不轨?
稷生目光不由瞥了一眼那边收拾行装的丫头,莫名的,第一感觉到自己有了危机感,狠狠瞪了一眼身边人,刚要放狠话,没想到泊陵自己却凑了上来,勾嘴笑得邪魅,“其实在下的心意,已经向小哥透露过了,就无需再多言了吧?”
想起在雪府与他见面的第一晚,稷生浑身就一阵鸡皮疙瘩,正要将身边这个死家伙往外推,收拾好行装的良淑从那边过来,“要走水路么?”
两个人去哪个地方,该怎么走向来都是稷生说了算,谁让这个家伙生来就能嗅的到途中不祥的味道呢。原本这次去梵州水路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谁让泊陵先提出了这个建议,对他一向不满的稷生又如何能随了他的心愿,当即喝了一声,“走什么水路?”大手一挥指向一旁的通天大道,“这边!”
良淑背着自己的小包袱二话不说跟了上去,对于这次这位姑娘的顺从,泊陵只看着笑了笑,不说话,在后面跟上。
第十九章 水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