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晏四人逃出倓执魔爪一路奔波疾驰到清屿山,正碰着越泽坐在楼阁之上拿木头雕小人儿玩儿,流晏不禁“呵呵”一笑,“那边都闹翻天了,主人你这边还真有闲情雅致。”
见着他们四人过来,越泽岂有不知是何缘由,看也没看他们,“捉我回去的么?”
流晏,“闹也闹了,玩也玩了,剩下的烂摊子您总该收拾收拾吧。”
越泽不语,继续雕着手中的木偶,他固然知道这次事件的严重性,纵然之前义郡向自己保证他会处理后事,可这样的纠纷又岂是他一人能够左右的。想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待到自己将手中的活儿完工,随他们回去便是。瞧着人不动声色,流晏几人也只能静候其旁。
端坐修法的义郡缓缓睁开眼来望向窗外,想着一些忧心事,这时候稷生忽然从他背后跳出来,唬的人浑身一麻,自这个小子回来之后山上就没清净果,不是今天把树砍了就是明日把房子点了,这回跳出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义郡蹙起眉头,“又怎么了?”
稷生抬手指了后院,“小幺八方才把您藏了二百多年的桃花酿给粹了!”
义郡老脸一黑,拂袖便望后院飞奔而去……
这几日良淑一直沉默,自己一个人呆在阁楼上谁也不理,义郡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自己去思考,人总要经历过一些什么,方能够明白些什么。望向窗外,能够跳过翠林竹柏看到海天相接,云雾缭绕白鸟飞倾,不禁怅然,此番美景在妖界也只能在这清屿山见到吧,真不知那义郡当年是如何寻得这个好去处的。
心中了然,这时稷生从下面跳上来,往窗台上一坐,抿着杯中好不容易讨来的那二百多年的桃花酿道:“他可能要走了。”
良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越泽,只是低头不语,稷生又道:“冥府那边不肯放过他,估计这次他可有麻烦了。”
良淑自然有想过这些事情,也正思索着该如何化解这场后事,所有的事情均由自己而起,万不能连累那个人替自己受罪。
她在心中苦苦思索解决的办法,这时候义郡捧着一小青瓷坛推门而入,忙忙招呼,“来来来,尝尝为师亲手酿的桃花酒,二百多年的珍藏!”
一瞧那人怀中的坛子,稷生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小杯子,一时不禁皱眉,“好你个老头儿,我千辛万苦方才讨了这一小杯来,你却要将这一坛子都要与我师姐,偏心也不带你这么偏心的!”
义郡看也不看他,只忙着从怀中掏出酒杯来,“不是看你报告有功的份上,那一小杯我也不给你,暴殄天物!”
稷生被气得龇牙,良淑且走到桌旁坐下,见她如此乖巧,义郡给她斟上一杯佳酿,“一醉解千愁,一梦忘烦忧,喝了这一杯,就什么都不要再想了。”
良淑看着那杯中酒,迟迟没有去拿,义郡不禁笑道:“怎么,怕为师给你下毒?”
良淑伸手拿起杯子一仰而进,义郡又有些心疼,“好酒归好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你得学会品。”
说着话轻轻抿了一口小酒,咂咂嘴,回味无穷,还没等他回味完,良淑
第三十九章 要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