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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汪,汪,汪,汪[2/2页]

你就抱抱我 曼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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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抱歉,”徐景祯看着小姑娘微红的脸颊,收回手,顺便将她轻轻捏住的打火机也一并拿了回来,“我看错了,这款烟是女士烟,薄荷味很淡,很适合冬天抽。”
      “嗡”的一声,脑仁瞬间炸了。
      虞和欢瞪大了眼睛看他,原来……原来,他一早就看出来了。
      敢情从头到尾她都是在演猴戏,而他就是那个耍猴的人啊!!!!
      na???亏她在回来的路上还绞尽脑汁想了那么久,他一个套就把她这个世纪大蠢蛋给套进去了。
      蠢死她算了!
      “明天,”徐景祯放在桌上的手轻轻叩着桌面,视线一直固定在小姑娘越来越红还蕴着一丝怒气的小脸上,“早点起床,跟我去公司。”
      “嘶…”
      占着酒精的棉棒拭过破了皮的伤口时,一股钻心的痛在慢慢传遍四肢百骸,虞和欢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徐景祯听到她的抽气声,拿着棉棒在她额上处理伤口的手顿了顿,看着□□涸的血迹渐渐染成淡红色的棉棒,他把手上这根扔进垃圾桶,又从盒里重新拿出来一根,沾上酒精,然后抬手擦拭她的伤口。
      “忍着点。”
      他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放轻放缓了些。
      “恩。”
      虞和欢咬住下唇,攥着衣角的手越发收紧,月牙般的指甲仿佛抠破大衣嵌进了手心,掐着肉。
      痛感在转移,注意力也在转移。
      其实额头上的伤口很小,也不严重,如果不是几分钟前他突然问她“你受伤了?”,她已经忘记自己早上脑袋撞到车仪表台的事了。
      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已经结出褐色痂的伤口,那么隐蔽的位置,偏偏被他看见了,而且,只有他看见了,在书房,在她背着光站在那的时候。
      “好了。”
      徐景祯将白色纱布固定在她的伤口处,然后贴上医用胶带,做完这一系列的事,他边收拾药箱边像个医生一样嘱咐道:“这两天受伤的部位不要碰水,明天晚上再换一次药。”
      “恩。”
      虞和欢抬眼看他,三人座的沙发,中间的位置被药箱占据,他们俩隔着药箱而坐,其实很近,这个距离,她可以看清他脸上任何一处的细节,肤质细腻几乎看不见毛孔,乌黑剑气的眉,深邃的眼窝,浓密细长的眼睫,英挺的鼻子……
      还有,他微低着头时,从这个角度看去,微微上扬的唇,唇色比一般人要红一些,像涂了唇膏。
      她揪着衣服的手渐渐松开,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唇瓣。
      “浴室有新的洗漱用品。”徐景祯盖上药箱的盖子,左手拿起药箱的同时起身,转头看了眼从刚刚看着他起就傻愣愣坐在那的人,唇角微微一动,“早点休息。”
      步子刚往前迈出一步,身后的人忽然伸手葱白的小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停下步子,转头看着同样仰头看着他的人,“还有事?”
      说罢,视线便转到了她抓住他衣角的手上。
      语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虞和欢看着他忽然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起身,讪讪地收回手,有些不安地问:“那个,我住哪间卧室?”
      “书房对面,行李我已经帮你放进去了。”
      难怪刚刚在客厅没有看见那两个行李箱。
      “恩。”她了然地点头,垂眸看到瘫在沙发边上酣睡的来福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抬眸看他,咬了咬下唇,支支吾吾地说:“徐叔叔,我,我可以不去吗?”
      “恩?”徐景祯微微一愣,看着她因为在纠结什么难题后慢慢挤成川字型的眉心,忽然反应了过来,“理由。”
      他转过身子,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理由?”
      虞和欢扯了扯嘴角。
      不想去就是不想去,需要什么理由?
      她看着他就差双臂环胸的样子,轻呼了口气,“第一,我要照顾来福,它在陌生环境会抓狂;第二,我明天下午要去上古筝课,一整个下午。”
      理由?呵,想找还能找不到吗?
      “所以,”她微微垂下眸,弯了弯唇角,“我不能跟你去公司,而且也没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说罢,她轻抿住唇,垂在身侧的手勾住从大衣口袋散落出的耳机线,缠着指尖,一圈又一圈,慢慢地等着对面的人给一个回复,一个他拒绝不了,而她想要的回复。
      “说完了?”
      徐景祯看着她右侧唇角随着上扬的动作而微微浮现的小梨涡,挑了挑眉,越过她,看了眼在沙发边酣睡的金毛犬。
      “什么?”
      意想不到的回复。
      虞和欢愣了愣神,抬眼看他,呐呐地点头道:“说完了。”
      “早点休息,明天八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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