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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舍命相救[1/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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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行烈此时也管不了锦杰是否说的是真的,心里焦急找到孟乐喜的他,已经完全忘了考虑自己的安危。
      小门后,显然是一间刑具室,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完全陷入了疯狂,仅有的一点理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你把她怎么了?”看着刑具上暗红色的血痂,风行烈的脑子里满是孟乐喜被摧残的景象,他一把拽紧锦杰的衣领,双眼血红。
      “想知道?”锦杰再次邪恶的一笑,指了指房间中间的一张靠背木凳道,“自己坐上去我就带她来见你。”
      风行烈真想一剑结果了这个恶魔,可是他更相信此时杀了锦杰,他恐怕永远也见不到孟乐喜了。锦杰敢只身前来见自己,一定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只要自己杀了他,那么便会有人立刻结束孟乐喜的生命。
      事到如今,他别无选择,只要能见到孟乐喜,他相信总会有一线希望救她出去,他相信老天不会那么绝。
      于是,他松开了抓着锦杰衣领的手,慢慢转过身,踏着沉闷地脚步,决绝地坐在了木椅上。
      在他坐下的一瞬,木椅上的机关自动开启,“咔嚓”几声,他的双手双脚便被木椅上的机关束缚住,任他如何用内力也挣不断精铁炼制的禁锢。
      “我现在满足你。”看着风行烈被牢牢束缚住,锦杰得意一笑,“而且还让你看的清清楚楚。”
      风行烈看着锦杰眼里邪恶的笑意,心里莫名升出一股不祥预感,预感着他将会对孟乐喜不利。
      锦杰暂时消失在小屋中,静悄悄的密室只剩下他焦急地呼吸声,还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狂跳的心。
      “郎君,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原本静谧的小屋,忽然响起一声媚的人骨头都快要酥掉的女人声音。
      一听女人的声音,风行烈便听出是孟乐喜的声音,只是她怎么会说出这么妖媚的话,真的是她吗?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一身紫红衣袍的锦杰拥着一个身穿桃红色薄纱的女人出现在密室里。
      风行烈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穿着暴露、神情轻浮的女子,恐惧在脸上荡开。那样的脸,那样的人儿,不正是自己日日苦寻的女人吗?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如今的她甚至比的女子还要放荡几分。看着桃红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娇躯,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为惊艳,不是因为渴望,而是残忍的现实让他呼吸困难,喉咙发干。
      “你……”原本还媚眼如丝的孟乐喜,一瞧见被绑在木椅上的风行烈时,美丽的大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为何他眼里有那么浓的悲伤,为何看到他悲伤她的心里也难过。
      “先别震惊。”锦杰一把搂住研究着风行烈的孟乐喜,挑衅地对风行烈挑了挑眉道,“后面还有更让你心疼的事情。”
      说罢,他埋头吻住了孟乐喜的唇,在被男人吻住的一刹那,孟乐喜全身一阵颤栗,身体立时瘫软在男人的怀里,享受地闭上眼,甚至比男人还性急地自动脱掉身上仅有的薄纱。
      寂静的小屋中顿时响起一阵接一阵唇齿相交的声音,锦杰一把抱起软若无骨的女人,放倒在风行烈跟前的长桌上,大手一把握住女人胸前的饱满,肆意揉搓起来。桌上的女人在锦杰的挑逗中发出阵阵蚀骨的媚叫声,双手开始熟练地解着他的衣物。
      “够了。”风行烈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看着眼前放荡的两人,撕心裂肺地喊叫着。
      这样的场景他不是没有预想过,不是没怨恨过,可最终决定放下,只要孟乐喜没有损伤,他什么都不在乎。可是现在,真人版就在自己眼前上演,女主角还是自己都舍不得碰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还能忍的下去。
      锦杰根本无视风行烈的怒吼,只是转过头邪恶地冲他笑了笑。而吃过“迷心”的孟乐喜此时满脑子都是,哪里管的了其他。感觉到身上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她不满地扭了扭身子摩挲着男人的胸膛。
      “不要啊~~~”看着眼前令人恶心的一幕,风行烈彻底疯狂了,他紧咬着牙齿,鲜血从牙缝中飞溅而出,不要命地将内力输入双手双脚中想要挣脱束缚。
      “嘭”巨大的响声如乍雷般响起,风行烈双眼血红地缓缓站起了身。
      原本正准备进入女人身体的锦杰听到响声,惊地停下了动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风行烈。只见风行烈不知哪里来的巨力竟然将千年乌木做成的木椅震的四分五裂,双手双脚上仍然套着精铁铁圈,鲜血从手脚处狂涌而出。
      “啊~~~”原本还放荡不已的孟乐喜,在看到这一幕时,迷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不少,尖叫一声后惊恐地跳下长桌退到了墙角,瑟瑟发抖。
      “没想到你的内力居然如此深厚。”锦杰从错愕中清醒过来,邪笑着拍了拍手道,“可惜你拼尽全力挣碎木椅,如今犹如风中残烛,危在旦夕了。”
      “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再不能让你凌辱她。”风行烈犹如地狱来的魔鬼,一步步向锦杰靠近。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锦杰不在乎地笑笑,暗运内力于手掌,猛地挥掌向风行烈拍去。
      这样直接的掌法,要在昨天,风行烈定会淡然躲开,还能同时给予对手以还击。可如今的他确实如锦杰所言,内力耗尽,反应迟钝,面对迎面而来的手掌,想躲却力不从心。
      “卟”结结实实挨了锦杰夹带着内力的一掌,风行烈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强大的掌风让他这一口血喷射的好远,甚至有几滴血喷溅到了墙角孟乐喜的嘴唇上。
      “你想死。”锦杰看着摇摇欲坠的风行烈,从长桌的抽屉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恶毒地笑道,“我会让你死的很痛苦。”
      说罢,举起匕首猛猛地刺向风行烈的肩头,风行烈举起双手想要抵挡,无奈哪里是锦杰的对手,匕首“卟”的一声刺进了肩膀,强大的惯性让原本就虚弱的他摔倒在地。
      “我最恨有人在我欢快时打扰。”锦杰微眯起眼,蹲下身子恶恶地道,“所以我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锦杰再一次举起匕首,这一次他对准了风行烈的小腹。风行烈绝望地闭上眼,何曾想过杀人无数的自己也会有今天的下场,难道这就是报应吗?如若自己如今的惨样能够洗净身上的命债,如若就此死掉,再也看不见刚才那样比此时更痛的场景,那么,他乐意死,乐意痛。
      “啊~~你”正当他闭上等待巨痛的来临时,锦杰忽然惨叫了起来,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风行烈睁开眼,看着眼前瞬息万变的景象傻了眼。
      孟乐喜缩在墙角,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残暴恐怖的杀戮,害怕的呼吸都快停止,她只能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蜷缩起来,紧闭上双眼,努力不让自己再看如此血腥的场景。
      可是当风行烈狂喷出的鲜血有几滴溅到她的唇上时,她猛地瞪大了眼,不自主地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上的血渍,咸咸的血渍入喉,原本混沌的脑袋忽然闪过一线光亮,耳中响起“叮”的一声脆响。
      抬眼看向屋子中央软倒在地上全身是血的男人,她忽然泪流不止,心痛的似被分割。
      “烈。”幽幽地轻喊出男人的名字,在这一刻,她终于记起了他。
      当她看到锦杰竟然举起匕首要刺向风行烈时,恐惧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锦杰杀死烈。
      她慌乱地站起身,顺手取下身后墙上挂着的铁剑,拔下剑鞘,举起泛着冰凉寒光的铁剑,猛猛地对准锦杰的后背刺去。
      也不知道是她突然长了力气,还是铁剑过于锋利,剑刃居然将锦杰刺了个对穿。
      锦杰感到身上传来的剧痛,缓缓转过头,看着仍握着剑柄的孟乐喜,满眼的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吃过“迷心”后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女人,怎么突然拿剑刺自己。
      可是当他看到她嘴唇上的血渍时,立刻便明白了,“迷心”唯一的解药便是爱人的血,除此别无他解。
      他不甘心,他爱她不比风行烈少,这么长时间的夫妻之爱,难道自己就没能在她心里留下一点印记吗?看她刺杀自己时眼里的狠决,怎么那么让他心痛,那么让他心碎。
      风行烈捂着流血的肩膀,看着孟乐喜刺杀锦杰,心里除了震惊、疑惑,便是深深地喜悦,她没忘了自己,她舍不得自己死。虽然肩膀仍在流血,此时的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甚至觉得伤成这样非常值得。
      “烈。”孟乐喜终于从第一次杀人的恐惧中醒过来,松开剑柄哭喊着奔向躺在地上的风行烈,“你没事吧?”
      “你回来!”锦杰努力将嘴里的鲜血咽回喉咙,凶狠地瞪着孟乐喜,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抓住她。
      孟乐喜看着如地狱修罗般的锦杰,坚决摇着头,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指。
      “去死吧。”风行烈看着孟乐喜被锦杰恐怖的样子吓到,抬起脚一脚向他踹去。
      锦杰被踹翻在地向后倒去,背后的剑柄触地的一瞬间更深地刺了进去,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卟”地喷出一口鲜血。
      “啊~~啊~~”他艰难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再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双眼紧紧看着孟乐喜。
      原本冷傲的桃花眼里此刻充满了复杂的神情,深情、不甘、不舍、怨恨。最终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一阵痛苦地呐喊后,又目彻底失去了光彩,死不瞑目。
      孟乐喜看着惨死的锦杰,银牙紧咬住红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对于锦杰,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情,这段时间的屈辱,让她对他恨之入骨。可是,毕竟是跟自己肌肤相亲十几日的男人,要说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不可能的。
      她想哭,是终于熬过了如此不堪的日子;是对仇人死的痛快;是对男人凄惨死相的悲悯……“我们快走吧。”风行烈又怎么会不明白孟乐喜心里的冗杂,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嗯。”孟乐喜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地上仅有的桃红色薄纱,皱起了眉头,“我不想再穿这个。”
      “暂时穿这个吧。”风行烈点点头,费力地坐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孟乐喜穿好衣服,虽然过大好歹能遮住了。她扶起风行烈,将他的未受伤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人步履艰难地往外走去。
      出了地下室,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四周很安静,看来还没有人发现锦杰已死。
      “姑娘。”正当两人往外走时,一直侍候孟乐喜的老妇人突然拦住了两人。
      对于突然出现不知是敌是友的妇人,风行烈立刻闪身挡在孟乐喜身前,戒备地看着她。
      “不要害怕。”老妇人神情复杂地道,“我不会告发你们,还会助你们一臂。”
      “大娘。”孟乐喜知道老妇人在锦杰手下做事也是有苦衷的,当下迈过风行烈上前紧紧抱住老妇人,“谢谢你。”
      “应该是我谢谢你们。”老妇人拍了拍孟乐喜的后背轻声道,“我的女儿终于可以逃出魔掌了。”
      “你的女儿?”风行烈脑中闪过一个人影。
      “丝竹就是我的女儿。”老妇人想着女儿这几年所受的辱,老泪纵横,“她被王爷用‘迷心控制了三年。”
      孟乐喜想到九王爷府风情万种的绝色女子,原来跟自己一样是中了“迷心”的毒,明白这一点,对当初她色诱风行烈的行径也不再气愤了。
      “事不宜迟,你们还是快跟我走吧。”老妇人擦干泪,焦急地道,“我在后院备了马,你们骑马走。”
      说罢,率先转身向后院走去。孟乐喜立刻扶住风行烈跟着老妇人而去。
      果然走出后院的门,便瞧见门前大树下栓着一匹健壮的马儿。
      “大娘,你也快走吧。”想着他们走后大娘一定脱不了干系,孟乐喜好心地提醒着。
      “我会的,你们快走吧。”老妇人微微一笑,冲他们挥了挥手。
      孟乐喜对老妇人感激地鞠了一躬后这才翻上了马背,风行烈也忍着伤痛爬上了马背坐到了她的身后。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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