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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桃花胎记[2/2页]

妻不从夫:美男追我跑 虹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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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一见金元宝,立刻喜笑颜开,一把抢过元宝寒进衣服里,转身离开了。
      小至望着骆卿寒离开的方向,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样的事,让冷静的师傅成了这般疯狂的模样。刚才见他带走了一位姑娘,难道与那个姑娘有关?
      小至挠了挠头,想到师傅临走交待的话,双眼顿时笑成了一弯月,呵呵,终于可以好好玩玩了,真是太棒了。
      凝香提着裙摆快步往惜花亭赶去,在半路上正巧碰到往舞袖宫而来的悦皇后和风紫衣。
      “香儿,何事如此惊慌?”悦皇后一见女儿奔来的模样,当即关切地问。
      “姨娘。”凝香站住脚,来不及喘口气,急切地道,“水晶姑娘,她,她疯子似的跑的无影了。”
      “啊?”风紫衣一听,连忙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凝香捂着胸口道,“刚才在舞袖宫的书房,我请她欣赏一副画作,没想到,她看了后竟发了疯。”
      “什么画?”悦皇后奇怪地问。
      “儿臣带来了。”说罢,凝香从身后跟着的宫女手里接过画卷,打了开来。
      “这是?”风紫衣见画里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心里更是疑惑,“这男子是谁?”
      “是圣龙国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庆宇。”凝香如实答道。
      “哦?”风紫衣并不认识司马庆宇,只是对于圣龙国首富之家司马家有些了解,心里更是疑惑不解,当即道,“大公主能否将此画卷借于民妇,民妇想带回去给烈儿看看。”
      聪慧如她,立刻联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当初水晶突然出现在风行庄,她也问过儿子,可他坚持说是在路边救下。她也奇怪为何儿子要给水晶喂食失忆药,追问儿子时,他也只是沉默不回答自己。看来,此事定不是如儿子说的那般简单了。
      “好的。”凝香将画卷交于风紫衣,道,“刚才水晶姑娘的模样十分可怕,我担心她会不会出事。”
      “民妇现在就回去,请皇后和大公主放下心来。”风紫衣匆匆说完,草草施了一礼后快步离开了皇宫。
      风紫衣一路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客栈,推开房门,风行烈正坐在椅子上品着茶。
      “娘!”风行烈见母亲满脸的焦急模样,上前扶住母亲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晶晶,回来了吗?”
      “晶晶不是跟娘去了皇宫了吗?”风行烈疑惑地反问,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只你一个回来了?”
      “你先看看这副画。”风紫衣将画丢给了儿子。
      风行烈接过画,打开画卷,立时傻了眼,这画里的人不正是自己要置于死地的司马庆宇吗?
      “你老实告诉娘晶晶的真实身份。”风紫衣一脸凝重地看向儿子。
      风行烈见母亲焦急的模样,再加之晶晶没有跟着回来,想到之前大夫说的,她的记忆只需要一个契机便有可能恢复。看着手里的画,他知道晶晶一定是看到了司马庆宇的画像,恢复了记忆。
      “晶晶是有夫之妇。”他终于决定如实地告诉母亲真相,这次,晶晶再次失踪,他已经没了主意,“她是司马家的大儿媳。”
      “什么!”风紫衣怎么也想不到得到的会是这样的答案。
      她一直以有这个儿子为傲,虽然他知道儿子在背地里做着其他的事情,可是她相信面硬心善的儿子一定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也一直不曾过问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瞬时间,只觉得天崩地裂,脚下一软,跌坐到了椅子上。
      “娘,孩儿知道错了。”风行烈跪倒在母亲的脚下,后悔莫及。
      他是真的错了,他不该为了得到她,而杀了年幼的小梅;不该为了得到她,而想要刺杀司马庆宇;不该为了得到她,给她吃失忆药;不该为了得到她,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太多太多的不该,不止深深伤害了深爱的女人,更深深伤害了视他如天的母亲。
      想着这一路母亲的辛苦,想着孟乐喜因为自己遭受的凌辱,他真是悔不当初,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已私欲,而重重地伤害了两个他至爱的女人。
      “晚了。”风紫衣抬手抚摸着儿子的脸庞,幽幽地道,“你伤她太深,她是不会原谅你的。”
      “娘,让孩儿去找她,孩儿要去跟她解释。”风行烈哀求着母亲,“孩儿真的不能失去她。”
      “罢了吧。”风紫衣颓然地摇了摇头,“母亲累了,你要去寻就去寻吧,我想休息了。”
      “娘。”
      “待会儿我便回镖局去,从此你的事我再也不想管了。”风紫衣说完,强撑着身子站起身,推开地上的儿子,满面哀伤地走出了房间。
      “娘~”风行烈哀求地喊叫着。
      长这么大,母亲从来都是笑呵呵地面对自己,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伤心的模样,可想自己自私的行为伤的母亲多重。他不期望母亲能够帮助自己寻找孟乐喜,只求母亲不要对自己心灰意冷,不要气坏了身子。
      风紫衣听着儿子的喊叫,没有迟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栈。
      她这一生真的太累了,为了曾经的相公,为了现在的儿子,她一刻也没有清闲过,一辈子的心,居然教育出这样一个冷血的儿子。大受打击之下,她决定不再管任何事,只想回到斯氏镖局,一柱青香,一本佛经,清清静静地过她的余生吧。
      母亲走了,心灰意冷地走了,风行烈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泣不成声。如今母亲气愤而去,晶晶没了踪影,他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一切,一无所有。这些都是报应吧,自己做了这么多恶事,总算到了报应的时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他站起身,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神俱颇。
      “小二,拿酒来。”他冲着门外吼叫着,此时此刻,也许只有酒精才能麻痹他的心疼,一醉解千仇,不是吗?
      已经到了春末,中午的日头已经有些晒人,街上行人依旧如织。一个满面胡须,仪容凌乱,满身酒气,手持酒壶的年轻男子踉跄着脚步穿梭在人群中,虽然他仪容不整,可是仍然俺不住他英俊的面容。
      “晶晶。”风行烈打了个酒呃,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喂。”当他再一次踉跄时,一下子撞在一个女子的身上,那人不悦地回头看向他,骂道,“死酒鬼,走远一点啦。”
      “宝儿。”孟乐欢一把拉过司马宝儿,劝道,“算了,不要理他。”
      “哼。”司马宝儿气不过,抬手推了风行烈一掌,风行烈脚下不稳跌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身后插着的画卷滚落了出来,铺开在了地上。
      “咦?”司马宝儿和孟乐欢一见画卷,惊叫着捡了起来,仔细地端详着。
      “这不是大哥吗?”司马宝儿指着画卷叫道。
      “是呀,是司马大哥。”孟乐欢手拿画卷蹲在地上,问着风行烈,“这画是从哪里得来的?你见过画里的人吗?”
      “画?”风行烈醉眼朦胧地拿起酒壶灌了口酒道,“我只认识他的娘子,呵呵,他的娘子是我抢来的。”
      “你说什么?”孟乐欢大惊,一把拽过风行烈的衣领急切地问,“是你掳走了姐姐!”
      “是又如何?”风行烈扫开孟乐欢的手,站起身摇晃着身子道,“我就是要掳走她,还要掳她一辈子。”
      “她现在在哪里?”司马宝儿连忙问道。
      “在哪里?”风行烈醉眼朦胧地看着孟乐欢两人,伸出食指摇了摇道,“我不知道,我把她气走了。”
      说罢,他将手里的酒壶嘭地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举起右手狠狠地打着自己的右脸,一下又一下,那么用力,脸颊上顿时红肿一片。
      “你疯啦。”孟乐欢捉住风行烈的手,心里很是着急,好不容易有了姐姐的消息,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欢欢姐,让开。”司马宝儿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盆水,披头盖脸地向风行烈泼水。
      风行烈冷不防的被凉水从头淋到脚,原本迷糊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抬眼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忽然觉得好熟悉,脑子里灵光一闪,一抹熟悉的画面闪过,她们不正是在小河边和晶晶一起游玩的女子吗?
      孟乐欢和司马宝儿急于知道姐姐的下落,在大街上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拉过风行烈的衣袖便穿入了人群,就近找了个较清静的小茶店坐了下来。
      “小二,来壶浓茶。”孟乐欢看着风行烈醉熏熏的样子,连声地催促着小二倒茶。
      “快些喝一口吧。”接过小二沏好的浓茶,孟乐欢塞到风行烈的手里,探究地盯着他看。
      风行烈接过茶杯,大喝了一口,原本火辣苦涩的嘴顿时清爽了不少,感觉到对面传来的目光,他愧疚地低下了头。
      “我姐姐现在在何处?”此时孟乐欢和司马宝儿最在乎的是孟乐喜的下落,其他一切过往她们并不打算深究。
      “不知道。”风行烈苦涩地开口,“她知道了真相后便没了踪影。”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司马宝儿性子较急,心里早就忍受不下去,见他这副半死不死的样子,气愤地拍响了茶桌。
      “我……”风行烈将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想回答却被千言万语堵住了喉咙,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你这个混蛋!”司马宝儿腾地站起身,柳眉倒竖,上前一把揪住风行烈的衣领一面哭一面怒骂道,“你害的我家家破人亡,害的我娘和二哥遭受牢狱之灾,害的大嫂和大哥生不如死,你是个恶魔、人渣、畜牲!”
      “宝儿。”孟乐欢见司马宝儿越来越激动,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连忙拉住她搂进了怀里,“冷静点。”
      司马宝儿将面掩进孟乐欢的胸膛里,肩膀上下抖动,呜咽地哭泣起来。
      “你真不知道姐姐此时在何处吗?”孟乐欢紧盯着风行烈,将他的每一种神色看在眼里,想要看穿他是否会撒谎。
      “我也想找到她,想得到她的谅解。”风行烈抬眼,直视着与孟乐喜有七分相似的孟乐欢,此时心里的思念又深了几分,直搅的他痛不欲生,无法呼吸。
      “罢了。”孟乐欢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令她也为之心痛的深情与痛楚,长叹一声道,“现在怪你也无力回天,相信此时你心里正倍受煎熬,我们也不难为你了,你自去吧。”
      风行烈抬眼看向孟乐欢,这个长相与孟乐喜七分相似的女孩,性格却迥然不同。孟乐喜活泼好动,睚眦必报;孟乐欢沉稳内敛,大气随和。不过,他还是喜欢那个喜欢恶作剧,坚强自信的水晶。
      孟乐欢说完后,拥着泣不成声的司马宝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茶铺,只留下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风行烈。
      “就这样放过他,我不甘心。”走了一段距离后,司马宝儿终于止住了哭,不甘地道。
      “他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孟乐欢捏着司马宝儿的手劝慰道,“如今我们不应该纠缠在这个问题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
      “什么事?”司马宝儿不甘地压下心中的怒火,疑惑地问。
      “如今既然知道姐姐没有大碍,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该回国都,先去见见司马夫人和楚二哥才是?”孟乐欢年长司马宝儿三岁,心思自然比她要细腻一些。
      “欢姐姐说的是。”司马宝儿这才如梦初醒。
      前段时间她深陷在骆卿寒的影子里无法自拔,竟然将娘和哥哥们置于一旁,此时与骆卿寒分离了一段时间,心里虽然思念无比,却也不是全心全意全是他。想着自己前段时间的荒唐,她悔恨地咬住下唇,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好吧,我们明日便动身回国吧。”孟乐欢看着司马宝儿悔恨的样子,不忍她再哭泣,微笑着拉过她的手,往现在所住的客栈而去。
      风行烈饮过浓茶后头脑清醒了一些,在小茶铺里呆坐了一会儿后,低垂着头又开始在大街上游走。
      他不愿意回客栈,受不了寂静地氛围,回想着前些日子不停奔波的日子,虽苦却格外的甜。

第29章 桃花胎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