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喂!你这死女人,你把朕放在哪儿了?!”刘砚之蹭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写着不可能。“朕反对!朕强烈反对!”
刘婉之躲在玉簟秋身后冲着刘砚之吐舌,“皇兄,我知道你想和皇嫂过二人世界。可是小别胜新婚啊,皇兄先将皇嫂借臣妹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婉之还皇兄一个玫瑰仙子,如何?”
“臣妾在穿衣打扮上确实存在许多疏漏之处,需要长公主的教导。”玉簟秋立刻更换阵营,坚定倒向刘婉之不动摇。“不如陛下……先去秀鸾殿外放纸鸢?”
刘砚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面前的一大一小,“不是吧?你们俩可才刚见面,就开始联手挤兑朕了?”
两个女人一心,其力可断金。
玉簟秋带着刘婉之走进卧房,空留脸比墨黑的刘砚之一人坐在正殿喝茶。“这什么茶?真难喝,朕的青梅酒呢?”
“陛下,皇后娘娘吩咐了,您昨夜醉得厉害,今日还是别喝酒了,喝些上好的菊花茶,能去心火。”留在刘砚之身侧伺候的秀鸾殿小厮说道。
去心火?呵,该死的女人!刘砚之端起茶杯,表面上风平浪静,下一秒却连杯带茶直接甩在了小厮的脸上。“给朕滚!”
整个大祁皇宫的仆役都知道刘砚之的脾气,阴晴不定,极易动怒,尤其是在升龙殿伺候的宫女小厮,没少被他砸。直到皇后娘娘嫁进皇宫的前一个月,刘砚之的狂躁症才稍微有些好转,怎么今日又犯了?
“奴才该死,奴才这就滚!”小厮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准备收拾地上的残杯碎片,又被刘砚之一脚踢翻在地。
“杯子,不用捡,人,滚!”
刘婉之站在梳妆台侧为玉簟秋选簪子,听见正殿上的动静,“皇兄的病又犯了。”
“任他去吧,他只是生气了,顶多踹那小厮一脚,没事。长公主,我手上这只发钗怎样?”玉簟秋将手上的翡翠朱樱钗递给刘婉之,“会不会太艳了点?”
刘婉之放下手中钗,猛地一拍桌子,“长公主长公主长公主,张口闭口长公主的!皇嫂,你就和皇兄一样,叫我婉之就好了!”
“好,那这只钗子呢?”玉簟秋又拿起一只浅粉琉璃桃花钗,“粉色的,会不会太嫩了?”
“皇嫂。”刘婉之接过桃花钗,仔细瞧了瞧,随即扔回首饰盒。“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皇兄?”
“担心你皇兄作甚?”玉簟秋看向站在身侧的刘婉之,“我觉得你皇兄既不像世人所说那般天生痴傻,不成气候,也不像宫中小厮说的那般暴戾可怕。你皇兄一点都不傻,他很温柔。”
“哈?皇嫂当真这么觉得?就连太后娘娘都曾当着群臣的面指责皇兄荒唐,昏庸,不配为君。婉之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皇兄呢!”
“那是自然。你皇兄可是皇嫂我的夫君,就算他被大祁子民千般骂,被朝内众臣万般恨,你皇嫂我,也永远不会怨他。”
假,太假了,这话说的玉簟秋自己都差点听不下去。
“皇兄娶了你做正妻,真是三生有幸!”
滴!成功获得刘婉之好感,拓展人脉计划初步完成。
玉簟秋虽然有心计,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去为了一己自私害人,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刻意拉拢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以讨好她身后的婉太妃,从而巩固自身地位,玉簟秋问心有愧,当即于心中郑重立下誓言,只要刘婉之不做什么危害她的事,她玉簟秋一定会和刘砚之一样,将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呵护备至。
“皇嫂,你怎么发呆了?”刘婉之伸手在玉簟秋眼前晃了晃,“快看这只血丝玛瑙玫瑰钗,我觉得很适合你!”
“帮我带上试试?”玉簟秋将头低至刘婉之能够着的高度,“只盘中间的头发,两侧的留下。”
“好。”
刘婉之编发的技巧堪比玉簟秋的刺绣,手法精湛,令人赞叹。“皇嫂还年轻,盘桓髻老气,不如就梳垂云髻?”
“你自己做主便是。”玉簟秋背过手,摸了摸刘婉之额头上厚密的平刘海,“天还没彻底转凉呢,婉之剪这么厚的刘海不热吗?”
刘婉之以为玉簟秋是要掀开她的刘海,吓得连连后退。“别过来!”
“婉之,怎么了?”玉簟秋收回手,不解地望向她。
“没……没事。皇嫂,婉之继续帮你梳头。”刘婉之见玉簟秋并无要掀她刘海的打算,这才放下心回到玉簟秋的身侧。
玉簟秋全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刘婉之的刘海下一定藏着什么小秘密。现在她还不能掀,等到以后找到机会再一探究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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