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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分钟的高岳乐突然原地蹦跶起来,“死了死了死了,这回死定了。”
      不知道他有犯了什么抽病,秦凯最受不了他一惊一乍的样子,一把拎住他的衣服后领问道:“刚刚你还叽叽喳喳冒傻气的说什么龟派气功,怎么一转眼就一脸懵逼的叫着死了死了的?你到底在造作什么?”
      “我知道。”
      易珩兴奋的举手,随即神秘兮兮的探头过来。
      在几个人的注视下,生动的表情包将那清秀的五官都纠在了一起,撅起的小嘴上下阖动说:“因为他疼——”
      他疼?
      他怎么不知道?
      高岳乐呆愣眨了眨眼睛,问道:“我哪疼?”
      “菊花啊,难道不疼吗?”
      高岳乐顿时捂脸泪奔——
      哭嚎着大喊:“姓易的,你少耍流氓。”
      越泽疲惫的捏了捏他那高挺到令人羡慕嫉妒恨的鼻梁,“你能正经一点吗?”
      那声音听着微微带着警告的意思,偏又是放柔的语气,说出来的感觉就跟数落一个闯祸的小祸害一样。
      “怎么了?是觉得我不关心你了?”易珩朝他眨了眨眼睛,俏皮的问了一句:“那你呢?你疼吗?”
      看着她倾身朝自己靠了过来,越泽想都没想抬手将她搂进怀里,一只手将她的小脑袋瓜狠狠的摁在自己的肩膀上,声音低沉的从她的耳畔传入,细碎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上,“你这是对我也耍上流氓了?”
      鼻子被他胸口的肌肉都压趴下了,易绗将鼻尖蹭了出来,夹着他的手臂,伸手用食指的指尖轻轻的戳了戳自己刚刚遭到虐待的鼻梁。
      “别说的那么委屈,你不也对我耍流氓了吗?”
      越泽唇角轻哼了一声,“扯平了?”
      易珩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他的后脑勺,“怎么可能?”
      越泽抬起另一只手,使劲儿戳了戳她的额角:“那你还想怎么样?”
      被人两手跟抓皮球一样揪着自己的脑袋,少女表示很生气,一把将他推开,摆脱他双手的钳制,“我要公开再调戏你一回,才能扯平。”
      越泽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的鼻尖,眉眼淡淡的,唇角却一直舒展着,“适可而止。”
      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少女龇牙咧嘴的凶他说:“想的美,是你先违规的。我们说好的,你约架,我打架。”
      越泽的眼角瞟向被她握紧的手指,“我是要告诉你,你不需要太强大,你可以有个依靠。”
      凝视着他那漆黑的眼瞳,易珩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什么意思?你这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需要有个人为我正义的发声。而我呢,只需要考虑该怎么甩着大嘴巴子抽回去,报仇雪恨。不过最后的医药费——你赔。”
      越泽仔细的想了一下,“也可以这么说。”
      少女笑眯着眼睛“呵呵”了两声——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逼,是你来装,而我还是要出力,对吧?”
      姓越的你最好别承认。
      不然无论你什么身份,我都会忍不住打的你断子绝孙。
      逼,不是这么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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