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奥库塔维亚突然走出一步,单膝跪在我面前,“杰洛……豪迪尔将军有恩于我,今要打他,我不求免刑,但求替他受刑。”
“诶?你这黄毛丫头说啥呢?”
“杰洛,我愿意替豪迪尔将军受刑。”
“他你野爹啊!你这么向着他!”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豪迪尔将军教过我枪术,虽现在各为其主,但是师生之情仍在。”
“得!得!得!一百杀威棒免了!”
“谢杰洛!”
“你就不能叫声陛下?叫声陛下你能死?”
“……我饿……”
“免谈!免谈!”我又把脸转向豪迪尔,“豪迪尔啊,我看你多少也是个人才,可惜跟错了主,站错了队,你若愿降于我,我定当不计前嫌加倍重用!”
“哼!杰洛,狼虎岂有拜猪狗之理?我劝你省省吧。”
“谁是猪狗?”
“你!”
“那你连猪狗都打不过你是什么?”
“我、我……”
“猪狗不如的东西,拜猪狗有错么?你什么观念,真不知道你们哪个老师教的。”
“哼!少耍嘴皮子,我说不过你。”
“想死想活?”
“想活,但是投降不可能。”
“呀,你这老灯说话还挺诚实,就冲你这诚实劲,滚吧!”
“!?你当真放我?”
“滚!滚!滚!一瞅你那老灯泡我就烦!把他那破驴牵过来,让他滚!”
析骸易子(1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