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兰急忙捡起掉在画上的笔,用手抹了抹画上污渍,努力的想保持画上的干净。可是那抹污渍还是破坏了整幅画的意境,这时她才死心的抬起了头,对着我说:“你真是我的扫把星,破坏了我一次又一次。”
我走近看了看画上的污渍,对着她说:“你这画,找个厉害点的画师,把污渍改成别的什么图样,还是能救得回来的。”
“你不是不知道我画上的是谁?怎么给画师重画?”她扶着自己的腰,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
“这画是你画的吧,那你自己重新画一副不就好了。”我不屑的说。
此时乐兰慢慢的抚摸着这幅画,苦笑的说:“我很钦慕他,因为太喜欢太爱了,所以变得很卑微,从来不敢跟他对视,所以现在他走了,我连想要想起他的样貌,都做不太到。只深深的记得那日他在树下,芳华绝代的背影。”她顿了一顿,“可,无论我后来怎么画,都画不出当日在树下看到他时的场景,这幅画,也并不是我画的,是我偷乐芙的。我刚才就在想,乐芙能画出来为什么我做不到,可下笔无数次,却临摹不出这份感觉。”
我心里知道,那是因为乐芙跟秦先生是两情相悦,所以在她笔尖下出来的画,自然是情丝婉转的。可她却不一样,她只敢远观着这段感情,却从来不敢争取,她连秦先生的模样都无法细致的记起,又怎么能下笔有神呢。
我并没有开口跟她说这些,毕竟她现在对我来说,仅仅是一个同住一个宫里的陌生人而已。这时蝶佐端了安胎药进来,乐兰赶紧起身将画收起。可这一起身,结结实实的撞了蝶佐一下,蝶佐手一滑,整碗的安胎药就倒在了画上。乐兰疯了似的拿自己的衣服去擦,可安胎药熬得十分浓稠,无论如何,这幅画都已经覆盖了重重
莫名其妙的指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