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歌只是淡淡瞥了眼英雄救美的徐长君,抽出对方抓着自己的手,徐长君看着头发被琪秀姑娘抓乱的柳月歌,叹口气将他护在身后,正面迎战琪秀恶婆娘。
那恶婆娘看着徐长君这么护着柳月歌,嫉妒心暴涨,立马满血复活,正起身来又开始破口大骂道:
“好啊,你之前答应要跟我成亲,却在成亲当晚跟着这狐狸精跑了!”
“原先你陪我吟诗作对,现在你对我拳脚相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都是因为这个狐狸精对不对!都是因为她对不对!”
她哽咽着说完,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声嚎道:
“都是我不够漂亮不够温柔,但是刘郎,我对你是真心的啊!真心的啊!”
周围的人一听这恶婆娘遭遇这么悲惨,纷纷对徐长君二人投去了愤怒的目光。
柳月歌也转过眼睛打量徐长君,他也没想到这纨绔的世子爷短短一天就能把那地上的悍妇玩弄于鼓掌。
徐长君心道感叹这女人可能是戏本子看多走火入魔了,赶忙从怀中摸出一颗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翡翠珠子,这是林健如慌乱之间塞给他的财物之一,他递给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的罗琪秀。
倒也不想那恶婆娘也是“识货”的,看到这珠子就立马接了回来,拍拍屁股起身仔细打量这玲珑剔透的珠子。
“一百两,”徐长君故作平静昧着良心说出口,他语气实在太过笃定,让人生不出怀疑感。
周围一圈人的齐齐抽气,转着脑袋去看那珠子长什么模样,罗琪秀立马把珠子捏在手心里,不给那些人看,也顺势往旁边走了几步,给徐长君他们让路。
徐长君见她知趣,也不再开口。转过身看见柳月歌一直拿眼睛盯着他,居然没有趁此机会逃走。
侥幸的徐长君牵起柳月歌的手臂,说了“告辞”,就头也不回地朝酒楼走去。
柳月歌被他扯着,倒也乖乖地跟着走,只是速度老是跟不上,徐长君回头见他嫁衣下摆逶迤在地遮着双脚,知道了他还是光着脚。
鞋子买了,人却跑了,现在人找回来,鞋还在房里。
徐长君气不打一处来,卡着柳月歌的腰就往身上扛,也不在乎这动作在两个男人之间有没有暧昧、是不是让柳月歌不适,扛着人快走到酒店。
酒楼的小二看两位回来了,笑着出来迎接。
“二位回来了?哟,这是怎么啦!”他问的是徐长君为什么扛着柳月歌,徐长君颠了下把柳月歌扛正,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没事儿,他跟我闹别扭呢!”
也不知道小二脑中脑补了怎样的情节,他连忙接话道:“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夫人也真的是,生什么气啊,也不想想您这花容月貌哪是那母老虎比得上的!她那是嫉妒您!”
小二这么一说,徐长君额头上的黑线又多了好几根,为了防止店小二越描越黑,他扛着柳月歌往楼上房里走,边走边吩咐店小二:“劳烦再烧一桶水上来!”
八卦的店小二眼神随着他们移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好嘞!”
徐长君把柳月歌扔在床上,站在床边抱拳,面色铁青地看着柳月歌。
柳月歌被摔在床上,也不爬起来,就这瘫倒在床上的别扭姿势任徐长君打量着。
徐长君想问他‘你为什么要跑?立马又换位思考到——自己是柳月歌的话也不愿意留在,这个杀人犯徐长君身边。
想问‘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立马又想到自己对柳月歌确实不好,让他光着脚走了那么久,脚底都磨烂了。
想问‘你再跑你又能去哪儿?他自己的答案是——你只能跟我亡命天涯,可柳月歌离开自己,说不定马上就能被接回任苏丹身边,过着荣华富贵的好生活,怎么着他也得离开自己啊。
徐长君问不出口了,就站在床边默默地看着,眼神不知道飘在哪儿去了的柳月歌,屋里换水的人走来走去,不断拿眼神偷偷瞧着这对奇怪的“夫妻”。
等着那些人又把水桶填满了水汽弥漫的热水,徐长君打破寂静:“过去再洗。”
这次柳月歌倒是很听话,乖乖地起身,却径直走到了徐长君面前,在徐长君困惑的眼神下张开了手臂。
徐长君以为这人是要拥抱他,连连后退了两步,却发现柳月歌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要徐长君给他脱衣服。
徐长君:“……”
徐长君想着他可能脱不来,就索性再帮他一次。
可等到徐长君面红耳赤给他解中衣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人是自己穿上嫁衣跑出去惹的事,再仰头看到对方含笑的眼神,咬牙切齿强迫自己给他脱了衣服,一言不发扭头走下楼去。
此时已经将近黄昏,一楼并没有多少客人,一群伙计和店小二在那里聊天聊得正欢,看到八卦主人公徐长君朝他们走来,热闹的氛围立马灰飞烟灭。
顶着徐长君疑惑的眼神,店小二强颜欢笑问道:“这位客官,您还有什么事?”
徐长君掏出银子放在店小二桌上,“我在李记布庄给夫人订了两套衣服,他们叫我明日去拿,眼下怕是等不及了,麻烦小哥帮我去催一催,”他又掏出一些碎银子,递到店小二手里,“就有劳小哥了。”
店小二喜笑颜开地接过银子,“好说,好说,我立马去催!”
徐长君在楼下坐了好一会儿才上去,柳月
20.第二十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