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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哪里就是门当户对了,新娘子就是霍家小娘子,上任的霍相爷之女,不过因牵连了贪污案给下了狱,病死狱中后,又被翻案正了清白,不过这霍家也就完了。也不知道霍家是用的什么手段,竟是攀上了这门亲事,皇上是念缪家二爷上战场杀敌有功,亲自赐婚,只是不知竟是赐了个这等罪犯的女儿,实属可气,也不知权贵之间都玩儿的什么把戏,我们啊,也就看看,羡慕一翻,四处贫贫嘴,好事永远落不着我们平头百姓头上,吃饱穿暖才是正事。”
      那大娘颇有一番见解,眼看着礼队走远了,人群就四散了。
      霍家的人脖子都快望断了,日日门口守着,看缪家是否有人来。这日杜鹃守在门外,眼见要晌午了,许是今日缪家人也不会来了,便转身要回屋里,便听到几个小孩子吵吵闹闹的奔了过来,顺势看去,只见小孩子后头跟着的礼队,杜鹃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儿。
      杜鹃跑回了院子里头,告诉了王氏,“太太,缪家来人了。”
      王氏本没有精气神儿,整日惦记着嘉兰的婚事,听到缪家来人,立刻让碧珠为她换身好衣裳,命杜鹃去通知霍嘉兰。
      缪家人走到霍家府宅子的大门前停下,媒婆笑盈盈的去敲门,这时大门打开,小厮问,“请问你们找谁?”
      媒婆道:“我们是缪家的礼队,今日是来送缴担红的。”
      那小厮一副爱理不理的打了个哈欠,指了指旁边的偏门,“去那门。”
      媒婆看了看偏门,不悦,“你这小厮,好生无礼,我们可是国公府的人,又是喜事,这么大的事理应走正门,你却叫我们走偏门。”
      那小厮见媒婆生气斥责自己,言,“霍家两房早就分家了,大房那里为了方便,兑换银两,早就将大半个院子卖给了我们,那偏门才是他们的正门。”说着哐当一声,就把门给紧紧关闭了。
      凉风扑面迎来,媒婆惊吓的往后退,摔起帕子斥责,“这都什么市井小人,如此没有教养,真是晦气。”嘴这么说,却也不得不前往前头的偏门。
      刚到了偏门,气恼的要敲门,门就开了,里头迎出了霍家人,“可是缪家人送缴担红了?”
      媒婆收回手,“正是。”这会子趾高气昂起来。
      王氏立刻吩咐碧珠将人迎进去,引了诸位就坐后,又上了茶水,媒婆走了大半个城的脚程,此时渴的厉害,端起茶就饮了起来,刚喝进口中,就觉着茶水苦涩难喝,打开杯盖看了看,茶叶一看就不是什么上等货色。
      她喜婆给大户人家保媒这么多年,什么上等茶没吃过,哪里见过旁人用这烂叶子招待的,脸色不喜,也没说出口,就直奔了主题。
      喜婆从怀中掏出了了一本以真丝绒为封皮制成的帖子,“这是缪家的细帖子,曾、祖、父辈三代名讳,定亲人身份,田产及官职等,都写的明明白白。”喜婆话里话外都多有嫌弃霍家穷酸。
      王氏命碧珠接过,又命碧珠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拿来,给每个人都发了红包,王氏笑道:“诸位大老远来,一点心意,都图个彩头。”
      说完,王氏就出去了,喜婆打开红包一看,十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脸色不好看,还是把红包装了起来。
      霍嘉兰刚到,瞧见王氏从屋里出来,就命碧珠先去买五条活鱼,命杜鹃把早前准备好的筷子和两瓶淡水拿来。
      霍嘉兰言,“娘,买三条便是了,这一遭又花了不少银两。”
      王氏拉着霍嘉兰的手道:“你嫁的是国公府,这缴担红我们怎能不排场些。花些银两算什么,不能叫人家小瞧了我们,虽然现在我们不比从前阔裕,但娘也不想你在嫁进门就受人冷眼排挤。这等婚事旁人求也求不来,你可要把握住了。”
      霍嘉兰知道母亲一番苦心,高门深第,才是最可怕,现在这桩婚事就是高攀。王氏心里也明白,但还是希望女儿嫁过去激灵些,能帮助霍家,再重振门楣。
      前几日赤焰军回来,王氏看到她兄长霍展任,好一顿唠叨。霍展任晒得黝黑,瘦了不少,不过身子看着瘦中强健,从军几年,也才混了个小小的不更。霍展任是王氏的命根子,若是出了事,嘉兰心中也不好受。
      自幼兄长代霍嘉兰极好,也是为了霍家才去从军的,霍嘉兰也心疼其兄长。往好里想,也是母亲希望嘉兰富贵不愁,兄长前途无量,虽然这有点建立在她的幸福上。
      不过她也同意嫁给缪思重,也不算是强扭的瓜。虽然王氏多替哥哥着想,霍嘉兰并不怪罪王氏。
      说话间,出门的碧珠就神色慌张,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不好了。”

8.第八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