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份上,韩大人问了老余头家中都有什么人,得知老余头双亲早就亡故多年,打光棍至今,正巧今日他新娶了媳妇,就命人哪些丧葬费,把老余头一并送回家中去。严禁下令,今日之事,谁都不许提及一个字。
缪思重一直等着韩县志,处理完这事,韩大人前来,声称那韩县志不愿和解,觉得羞耻,给气死了。听这话,也只当他命薄了。
韩县志把银两归还,缪思重言,“劳烦大人了,银两是家母说让韩大人办事的费用,还请韩大人处置吧。”
事情办妥了,缪思重出了府,马车过来,他上了马车。不时有捕快领着缪潘出来,缪潘上了车后,笑道:“我就知道兄长会救我的。”
此事原本甄夫人打算自己处置,毕竟是她院儿里的事儿,若是惊动了老太太,又叫人看她笑话。可潘哥儿刚回到府上,老太太就命人传了过去。甄夫人心中不安,得知下人言,老太太传了潘哥儿去了,就脸色煞白。
她匆忙要赶去缪老太太处,看了一眼戚姨娘,“回来再和你算账。”
那箱,三房徐氏陪同着老太太,见潘哥儿来了,缪老太太直接不让缪潘进她的门槛,直接叫他跪在外头。说是嫌脏,缪家不会出这样的人。
三房心中乐呵,这回大房肯定要挨老太太的训斥,她正等着看好戏。缪老太太命人情了加法过来,把潘哥儿在外头按在板子上,对着屁股蛋一下一下的打。
直到有人言,潘哥儿昏了过去,老太太还不依不饶,是蕊珠提点,“老太太,潘哥儿还小,也不过是十六岁大的孩子,打了也就教训了,打死又怎样呢。”
命人把缪潘送回房去,这时甄夫人前来,看着浑身是血的缪潘,心中一惊,这老太太请了家法,必是气的不轻。
甄夫人到了屋中,行礼,“都是媳妇不好,教子无方,老太太莫恼,保重身子啊。”
缪老太太气的心口起伏的快,“你们是眼见我老婆子活的太长,非要把我活生生气死不成?他娘没本事,不中用,你身为母亲,也要替着管管。缪家纵使家大业大,早晚要葬送在你们这些人手中不可。”
甄夫人被训斥的脸色难看,徐夫人言,“老太太,潘哥儿闹出事来,那是嫂嫂管家不严,我们轩哥儿多乖巧,读书读的好,从不惹事,哪像他们院儿的。”
徐夫人刚说完,老太太就转向训斥她,“你也少说两句,这么一个大家子,什么你的他们的,现今是荣辱共济,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整日里把你那些花花心思放一放,学学人家二房,我耳边也就清净了。”
徐夫人赶忙闭嘴,本想着靖轩下了学堂回来,说看见潘哥儿和一帮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不知要干什么。她就往这边院儿跑,见缪思重出门,一打听才知道是潘哥儿出事了,本想告诉老太太,好好看着甄夫人出糗,没想到倒是自己也没捞着干净。
这事也就数二房聪明,即使知道了也不往跟前凑,跟没事儿人一样,反倒被老太太夸奖,徐氏心中更气恼。
老太太训斥过了,人也乏了,便让蕊珠把人都打发了去了。
戚姨娘见到被送回来的潘哥儿被打的惨不忍睹,立刻命人请大夫来。心疼的在那一直抹泪,忙活了大半夜才去睡下。
潘哥儿被打的屁股开花,上了药趴在床上,哼哼了一休。虽有丫头梦琴照顾着,戚姨娘又把身边的巧萍也留了下来。
次日一早就有人传话,说老太太下令,学堂那里请了长假,要潘哥儿边养伤边禁足,不能出了这个院儿。
夜里梦琴守了一宿,要巧萍去睡了,白日里就轮着巧萍侍奉了。她端着白米粥和两盘小青菜到了缪潘屋里,要服侍缪潘吃饭,缪潘看到清汤寡水,大怒,“这是给人吃的吗?我要吃肉。”
巧萍道:“大夫吩咐,要哥儿多吃清淡素食,这有助于伤口愈合。”
缪潘一手将粥菜打到地上,“我不吃,给我拿肉。”
戚姨娘听到屋里嚷嚷,走了进来,“做什么呢?大清早的。”
巧萍福礼,告诉戚姨娘,“大夫吩咐要哥儿吃些清素的食物,有利于伤口愈合,哥儿偏要闹着吃肉。”
戚姨娘也呵斥起来,“吃肉挨着伤口什么事了,快去拿肉,只是禁足,又不是犯人,拿这些打发叫花子呢。”
巧萍心中委屈,也只能再去换食物。
不时,缪潘一边捏着猪脸肉吃,一边撕扯着烧鸡啃食,趴在床上,狼吞虎咽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受伤的人。
吃过后,
11.第十一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