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去得。
想起今日教主说给他备了生辰礼，他便开心到得寸进尺了。全然忘记自己偷拿了东西的错，把心中微末的那点顾忌也抛下，窥探教主沐浴。
他只是不服气，凭什么自己努力许久，教主看不到他的付出，只是一味无视。他满手血腥，沾了数条人命，为的不过是教主唇角轻扬。
哦，他还未对教主表明过心意呢。
自己这般努力讨他欢欣，是不是被看成了对般若教的一腔赤诚热血
顾玄突然有些害怕，握紧拳心。今夜过去，等明日，他便趁着交还珠子，一道向教主表明心意好了。
门内扬起水花轻溅的声音，顾玄呼吸一滞，吞了吞口水，缓缓侧过身看向惑池门内。
白雾蒙蒙中，顾玄朝思暮想的人，正光（……）裸全部，轻轻擦洗着脖颈。池水没过他的胸膛，水面时不时有细小波纹泛起。不知是不是错觉，顾玄听到了萧长风一声压低绵长的吐息声。
他感觉大事不妙，因为那声颇为撩人的吐息，浑身发起热，身形一颤。
而池内的人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撩拨着顾玄的神经。
那个人平日唇中吐出的话语对于顾玄来说是固定式，可方才那声吐息，是他这十年从未听过的，独特且妖异，仿佛天籁。
今日顾玄知道自己犯了大忌，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可这惑池，到底惑人心智。
顾玄混乱涣散的眼神，同一对冰冷的眼神对上了。
那人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顾玄似是被火燎到一般，倒退一步，却身形不稳仰倒在了地上。
他撑起上半身，冰冷麻木感爬遍全身神经。
“喔——本座不知，左护法竟是这般痴迷本座。”
身前的人依旧是居高临下看着他，身上只着了件棉白袍，难掩衣物下矫健有力的线条，几块水渍隐隐透出蜜色肌肤，倒真像个踏着顾玄的梦而来的妖物。顾玄一怔，嗓中干涩无法开口。他不知如何解释了。
顾玄用手掌撑着身子欲往后退却，萧长风却抬起光（……）裸的脚，踩在他长长的衣摆上，无法挣脱。
那张他日思夜想的面庞上，扬起一抹讥笑。而顾玄的脸，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错愕惊恐。
“能使左护法这般惊惧，倒是本座的能耐。”上方传来一声嗤笑，叫顾玄愈发觉得身坠冰窟。“主上……属……属下……唔啊！”
……
顾玄抖得更厉害，好死不死，萧长风的勾人声音又响起。“玄儿……做我的狗好不好。”
好似十年前被蛊惑那般，顾玄下意识低低应了。
“好……”
……
“来，弄干净。”
……
“乖，叫一声听听。”
顾玄眼神涣散，低垂着头，面颊和唇边都凌乱不堪。
他呆呆启唇。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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