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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渴望的温暖让我更加无助[2/2页]

娇蛮 画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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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想着叫醒她,却又想让她多睡一会。犹疑之间她便悠悠转醒,嘤咛一声,他知她醒了,开了车灯,淡黄色的灯里她双手放在眼睛上,稚气十足的揉了揉眼睛,随意的拨了拨头发。眯着眼看着他。
      “醒来了。”他声音仿佛是丢在了柔顺剂里面,低柔的声色温柔的迷人。
      “嗯。”她却是没有迟钝到拎不清。态度中肯。
      “走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还是跟着他回来了。
      都到家门口了,只好随着他继续走下去,谅他也没什么胆色,出些幺蛾子。
      电梯一路顺畅的到了八楼。这里一梯两户。楼道都是静悄悄的安静。他倒好,伸长胳膊从门框处一摸。便拿着钥匙开了门。
      她见怪不怪。这个习惯一直都是有的。以前她个子矮,够了几次,实在费力,后来他就想出折子,把备用钥匙藏在地毯下面。那时还笑她身高不达标。其实哪里是她身高不达标,是他长得太高了而已。
      进了门,开了灯,他开了鞋柜给她找拖鞋,找半天才想起来,家里没来过人,就一双拖鞋,更不用细说女式拖鞋了。他把自己的鞋子,拿出来放在她跟前。“穿这个吧。”自己却是赤脚踩在地板上,随意的很。
      她穿上他的拖鞋,深蓝色的拖鞋更衬得的她脚趾圆润细白,空空荡荡的,就像小朋友偷穿大人的鞋子一般。他却是还算满意的夸了一句“能穿,不错。”
      她直想翻个白眼给他。哪里不错了,脑子坏掉了,还是带错了别人的嘴巴。
      客厅装饰的简单开阔,色调都是低沉的烟灰色。标准的单身男士设计。
      钟点工阿姨每周会定期来打扫,卫生还是十分干净的。到了他的地盘,他现下却是规矩的令人不可置信。
      “你睡这个房间。”他推开门开了灯,手指向卧室概貌。
      “这里没有你的睡衣,你先穿我这个。”知道她的行李刚刚都寄存在了机场。只留一个包在身上,他去衣橱拿了干净的衬衣给她。
      以前两人在一起,她哪里有什么睡衣,他的那些t恤似乎都是为她准备的。常常穿的像条鱼一样,往他怀里窝。
      他停止自己往下想去,把衬衣放在床上,便转身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
      去了厨房烧了开水,便回去次卧洗漱。
      他穿着t恤运动裤,端着热水敲她的门。她瓮声瓮气的应道“等下。”一阵踢踢踏踏的声响之后。
      门缓缓打开,她站在门口面,穿着他的衬衣,头上裹着毛巾。
      他从上到下迅速的看了她一眼,便强迫自己转移视线。鼻尖萦绕的一抹馨香却是怎么都挥之不去。
      丝丝缕缕缠绕心间,像羽毛一般轻轻的刷抚他的心肺。痒的人心跳加速。
      他这个伪君子什么时候开始做起柳下惠了。她微微牵动嘴角讽笑。
      “喝点热水。”她望着他宽大修长的手,然后接过杯子。小心的故意不碰他的手。免得旁生枝节。
      “有风筒吗?”
      “等下我给你拿。”他清了清嗓音。进去房间,走进洗手间然后弯腰打开储物柜。
      抬头便看见挂在衣物架上湿哒哒的布料。血气立马往全身某处冲去。洗手间的的热气还未散去,熏得他浑身燥热。他又清了清喉咙,半晌才起身。
      她站在门外,看他直起身子,手里捏着风筒。
      “要我给你吹吗?”他看着她的目光里一片深沉,像一汪深潭,细看里面有蕴藏着热切滚烫的火山熔浆。下一瞬便能爆发一般。他这样的眼神她怎么能不熟悉。
      “不用。你出去吧。”微皱着眉头,冷冷的拒绝,顺便还把他赶出了门去。
      他哪里是□□攻心,其实就是□□攻心。
      刚开始冬天的时候,天天下着雨夹雪。两人还没正式同居,她天天跑来跟他住,又没太多换洗的衣服,衣服洗了,常常要好几天才能干,那天她早上有课要上,这节课她都旷了好几个星期了,再不去是要挂科的,而这人又是喜欢睡懒觉的主,起床气还大的很。
      前一天晚上两人闹得有点凶,第二天早上穿衣服的时候她死活要换内o裤,晾着的内o裤都没干,她气呼呼的跑回床上,没有动作。后来斜睨他一眼,用脚踢踢他,指挥到“周鼎沛,你去用风筒吹干去。”声音里全是娇嫩的理所当然。
      他从被子里转过头,狠狠的瞪她一眼:她嘟着嘴,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子。半晌他从床上爬起来,拿了风筒,大早上眼睛都没睁开的给她把内o裤慢慢吹干。
      她站在洗手间,用风筒慢慢的把头发吹干,顺便还吹干了挂着的薄软布料。
      躺在床上后才舒服的长叹一声。顺便细细打量房间。和客厅一样,灰色调的卧室,唯一的装饰品大概就是床头柜子上的哑白磨砂台灯,和胖嘟嘟的闹钟,这个闹钟有些陈旧,跟记忆的闹钟重合,她拿起来仔细查看,不锈钢的闹钟表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许划痕,连凹痕都是在一个位置上,这个凹痕还是她摔的,当时一并坏的还有时针,他当时因为她把表摔坏了一个星期都没搭理她,她最后熬不过,只好巴巴的跑东跑西的去找表匠修。最后重新换了一样的表芯才算修好。
      没想到它这么结实,现在还能用。
      她挥挥脑子里的多余思想。看向闭着的衣柜,其实还是有些好奇的,以前他的衣服都是t恤夹克和皮衣。最近几次看哪次不是衬衣西裤的,打扮的倒是人五人六。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彻头彻尾的改变成另一个模样,那衣柜似乎藏了他所有的秘密。但她却是没有胆量去寻找,去碰触。
      被子是细软贴身的斜纹棉布。枕头也是松软绵密。她脸贴在上面脑子里确是他那张轮廓分明,英俊反而脸,她暗骂自己“不知悔改。”呼吸着曾经呼吸的空气,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慢慢入睡。
      她是睡得香甜,舒服。就是可怜他了,要装君子,只能忍受着君子的苦行。看得到,碰不到,独自忍受心猿意马,意乱情迷,神不守舍的煎熬。
      一晚上的昏沉沉,其实就怕她再次不告而别的悄悄离开,像受了惊吓的马儿,警惕异常,竟然两三次的跑到客厅查看她的鞋子是不是还在。看到那双卡其色的羊皮女鞋,心才能慢慢平复下来。
      一晚上没怎么睡,第二天他居然还能保持神清气爽,心情愉悦的跑去买米和菜上来。
      她醒来的时候,屋里乌漆黑,摸索半天才开了灯,一看时间已经是9点多了,又一看还是在别人的家里,只好赶紧起来。
      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这里的光线十分好,金黄色的太阳照进来,仿佛是一层金纱,暖洋洋,令人憧憬。她轻轻的闭上眼睛,任这阳光打在周身。暖绒绒的天气怡人的令人沉醉,她忽然想起远方的妹妹。那个自小就娇柔温和的女孩子现在在哪里。
      心里的那个最软和的地方被时间这根绳子紧紧的嘞着,捆扎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不得自由。
      默默煎熬着。
      听见外面有轻微的声响若隐若现的传了进来,她起身开门出去,站在客厅便是看到他,身材倾长的低头微微弯着腰身站在厨房。随着他胳膊的微微晃动,“笃笃笃”切菜的声音传了过来。
      “早啊。”他感觉到远处的目光,便知道是她,回头看着她打招呼,仿佛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早上。
      “等五分钟就可以吃早饭了,你先去洗漱。”她睡眠惺忪的穿着她自己的衣服站在客厅,静静的望着他。
      他却是在她的目光中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她目光温和的不像话。他在这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内心翻滚,甚至隐隐有种痛,抓心绕肺的痛着。
      她转过身,重新进了房间,很快就又出来。
      他把熬好的粥,和小菜已经端上了桌,正在处理厨房的收尾工作。
      她坐在餐桌旁,拿起勺子,往左右两个碗里各盛了一碗粥,粥熬得绵软香甜,配着他自制的酱青瓜,看起来就秀色可餐。勾起了她的味蕾,但也得巴巴的等着他。
      他端着馒头看过来,便是她澄亮的眼仁儿在洒金的空气里,熠熠生辉,阳光也黯然的羞涩。
      “吃吧。”他淡淡的嘱咐她。顺便拿起筷子,青瓜清脆爽口,酸酸的异常开胃,味道倒是没怎么变,她连续吃了几口,便神色黯淡的不再动筷子,低头慢慢的搅着碗里的粥,小口小口的喝着,不发出丁点儿响声。两人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他去收拾碗筷。她坐在客厅里看着他刚刚开着的电视。
      “昨晚我市个别酒店,xx酒店,君悦酒店出现一批xxx分子。”她本来无所事事,但心思并没有放在电视上。听到是自己本来要入住的酒店,立刻上心起来。认真的看起报道,原来昨晚那个酒店出事了。
      他从厨房走出来,看着电视上,不冷不淡的对她说“现在知道了吧。”
      “你一早就知道。”她笃定的说出自己的判断。
      “不错。”
      “那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出实情。”她看着窗外的金光的却是无来尤的一阵发寒。
      “这些官场上的东西,你能避就避,知道那么多对你没什么益处。”他不紧不慢的站在沙发旁边跟她解释。
      “恭喜你”她静静的看着他,也在审视着他,随即若有若无的苦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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