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找了好几家店,才买到披风的,公子,你看”花海手腕上搭着一件雪白狐狸皮的披风,抬手却拿起一枚玉佩,递到花逍遥面前,此玉佩正是陆水翎的。
花逍遥认得这玉佩,神色有半分疑惑“这……,你从那里来的”抬手拿过玉佩,又接过披风:这不正是我送给水翎妺妹的玉佩吗?怎会在花海手中!
“刚才买披风时,捡的”花海微笑说。
“在那里捡的……”花逍遥脸上说不出的高兴,因该是水翎妹妹不小心掉的吧?
“在一家布店,我在那看披风,突然一个黑影从我眼前飞过,我一低头,便看到这玉佩了”花海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花逍遥。
“黑影……”逍遥诧异道。
“后来,又进来一个男子,大叫小贼,我想因该是他的吧”花海望着玉佩回忆。
“你为何不还给他……”花逍遥皱眉想,为何是男子,从未听闻她嫁人,莫不是又女扮男装了?
花海想着那个人虽然说长得英俊潇洒,但脾气不好,太凶,还是公子温文如雅“我怕他当我是贼,抓我去官府,所以没有还给他”
“此物先由我保管,你先回客栈,告诉我那个人在那,我去还给他”花逍遥此刻心花怒放,笑颜俊美,看着花海说。
一定是她,一定是翎儿,于是便把玉佩挂在身上,心念,翎儿见了,定会前来寻问。
“在玉轩阁……”花海抿了抿嘴“公子,客栈有花平,我想去放花灯”
“那…客栈见,不要太晚…”花逍遥点了点头,侧过身子向花海来的方向而去。
“好……”花海答了一句,便与花逍遥分开。
花海与花平是江南花府里服侍花逍遥的奴仆,这一次是特地来长安,照顾花逍遥起居。
当陆水翎几人赶到现场时,只见一个妖娆的女子站在林协身前,挡住他,另外几个人围成一个圈,圈中有几个人正在打一个男子,女子瞟了一眼,见他们走来,故意摊在林协的身上,大喊道“喂,几位公子,千万不要伤了他的脸”
林协拉也不是,打也不是,只得一直喊道“不许打了,都住手,放开我,你这姑娘,这样拉拉蹭蹭,成何体统”
反正场面混乱一片,陆风骆急步行去,扯开围着的一个人,那人见他一身官服,不敢出手,只得后退,陆风骆皱眉,怒声喊道“住手,谁若在动手,即刻押回大理寺”
彼时几个长史走了进来,押住那几个闹事的人,有几个跑了,只剩地上一个青衣男子,他抬头望了望,看见陆风骆,不笑也不说话,缓缓站起来,便要离开,那个趴在林协身上的女子,即刻推开林协,去拉那位男子,厉声道“不许走,楚子晋,你我负在先,今日若不给个说法,我便上报官府了”
那人愣了一下,缓缓转头,咳了几声说“你认错人了,我叫楚熙,字连清,你说得那人是我哥,而且他死了……”他说完此话,并未有悲伤之色,反而有所愤恨,这让陆水翎有些懊恼。
“不可能,子晋不会死的,你骗我,你就是子晋,你如今不想娶我,你还是放不下那个秦冉冉对不对,她心里没有你,她爱的人是你弟弟……”女子失控的大喊,连连摇头,奔到楚熙面前,拉住他的手,哭得梨花带雨,看得吹雪想要去帮忙。
楚熙甩开她,后退数步,怒吼一声“够了,你个疯子,他死了,而且死在平康坊,你若不信,自己去归义坊看看他的墓地,或者去慈恩寺瞧瞧他的牌位,在如此纠缠不休,便告你殴打我之罪”
“你叫楚熙,果然是兄弟,长得如此相似,呵呵……,什么死在平康坊,子晋他是中毒而死的,陆少卿,你身为大理寺少卿,谏议大夫无故被毒死与平康坊,你为何不管”女子被推到在地,并未站起来,抬着头冷冷一笑,既而看向陆风骆,面色憎恨,声音微怒道。
陆风骆触眉,神色错愕,迟疑道“谏议大夫楚冠,字子晋,他的案子由京兆尹韦广枝处理,听闻死因是纵欲过度,哮喘发作而死,刑部还特地问过楚老夫人,楚冠从小便有哮喘之证,只因楚冠死的不光彩,刑部便早早结案了,本官连案卷都未见过”
“别在说了,我哥生前常常出入平康坊,人尽皆知,如今因此病故,你们还要怎样,你是谁,凭什么说他是被毒死的”楚熙脸色怒气未消,又加憎恨之色,这让陆水翎现入深思。
女子讽刺一笑,指着自己的脸“好好看看我的脸,像谁”
楚熙认真瞧了一下,有些惊讶:她与嫂嫂为何如此像……。
“你是平康坊曲梁家那位琴姬,卫锦娘?”
“又是曲梁家?”陆水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张琛郢著————
11.第十一章:刺青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