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收敛一点。在尉迟迥和徐钦第五次错过晨练,孙烈也跟着被逼当了五次奶爸后,他终于忍不住抗议。
唔,我考虑考虑。事涉自己性福,尉迟迥不予正面回应,他瞄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监督徐雁风练字的另一位当事人,随口道:我看你也把徐雁风教得不错,他现在已经变成驯鸽小能手。
放屁。孙烈忍不住骂了一声,随后压低声音道:你们纵︱欲的事已经传到靖王耳里了,不想成为焦点就不要玩得太过火。
尉迟迥一脸心痛道:怎会是过火?探子是怎么做事,没看到每次季海都能继续训练吗?
孙烈被这话气得咬牙切齿,他好心提点,哪知尉迟迥依旧还是吊儿郎当的,正想开口再多骂两句时,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摆出正经脸。
你在靖王府放了分︱身。尉迟迥用气音肯定地道,不然孙烈不会知道靖王消息。
孙烈没料到自己随口一句,也被尉迟迥发现自己的秘密。起被他偷放分︱身在靖王府,只是单纯的颜控发作,后来尉迟迥成入幕僚,他就不得不开始收集情报以求自保,毕竟在他人眼中他们可是一伙,万一出事,即使是杜蕾也保不了他们。
但在外人眼中,这绝对是胆大包天的监视王府。
尉迟迥见孙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便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道:最近靖王都没有叫我们过去,我也担心有事发生,本想着今晚走一趟,但有你那东西在,就省了我爬墙的功夫。
孙烈沉默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王府能自出自入的地方。
上次我在靖王书房头顶都没有人发现,就证明我能轻松应付。尉迟迥挑眉道:你可以叫你的分︱身查一查靖王最近对安王的动向吗?
你什么时候生了我会协助你的错觉?
都是同一条船就不要这么自私,你要自保就听我盯紧靖王这阵子的对外动向。
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靖王也差不多要动手了,盯紧他如何把安王拉下来,我个人不太喜欢事情出现变数。尉迟迥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完全不像谈论皇族间的撕杀。
孙烈沉默了一会,同意了尉迟迥的话:那倒是,王爷也应该想动手很久了,只是缺个人把话说出来,你们都说出了他心里话,他不顺水推舟才怪。
尉迟迥嘴角勾起冷笑,轻轻地哼了一声,免得惊动徐钦。
孙烈见尉迟迥这个样子,忍不住道:你别看王爷这个样子,他未来可是……
一代明君。尉迟迥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不用你提。七出边疆把外族打得二百年不敢入侵、改革田制、整顿户籍、发展水利……靖王的丰功伟业绝对是响当当的,虽然因弑兄和设绣衣为后人诟病,但也局限于士人统治阶层内,民间百姓多是赞不绝口。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前天王爷跟皇上进言,说安王寿辰将到,安王好猎,提议到天临猎狩场补猎,一显皇家手足情深。
尉迟迥听到手足情深四字鸡皮疙瘩都起了,可是他依然没有错过重点:天临?那不就是……
当今皇上坐上龙位的原因。若不是在那里掘到新圣将兴的石碑,他是断不能坐上去的。他的名就是圻,因此此碑一出,人们皆纷纷倒向了他那边,孙烈冷哼一声,人类就是爱信这些有的没的。
皇上不会答应的。
皇上已经答应了。孙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道:他每两个月就会去一次,安王生辰冲冲了他打猎的日子,王爷这提议省了他不少功夫,就准了。
尉迟迥挑眉道:怎么你会知得那么详细?宫中也有分︱身?
孙烈没有正面回应,只是含糊道:父亲居然没比帅。
尉迟迥:……不敢问是不是太子安王惠王那边都有。
猎狩的日子很快就到。
尉迟迥和徐钦以和徐雁风一起睡为恐吓理由,硬是逼得孙烈变出三个分︱身,营做出他们在府上的假象。当然这法子绝对瞒不过同样也是妖的徐雁风,但由于这小子最近沉迷撸鸽,因此对他们三人不在便没有太大反应。
王爷说昨天扭到了脚,今天不宜骑马,只能留守大本营。孙烈懒洋洋地道,老实说这么刺激的事他是不会参与,但由于要现场直播分︱身收集到的情报,被尉迟迥逼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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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永宁二十二年(十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