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等我一下。孙烈说完这句又重新变回一只狐狸,道:这样比较好点,你继续说。
徐钦眨眨眼,道:我说完了。
孙烈:……
尉迟迥忍不住笑出来,道:孙烈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回去睡。
孙烈瞪了尉迟迥一眼,呛道:我行不行是靖王才会关心的事,你给我闭嘴。
尉迟迥挑眉看了这只只敢在靖王背后放话的狐狸,道:我一字不漏地把话转述给靖王。
孙烈一点也不怕对方的威胁,冷哼一声道:那你要有命出得去才行,他藏得了惠王,自然也藏得住你这没权势的路人甲。
我记得太子和惠王不是同一母亲所出,什么时候他们关系这么好了?尉迟迥被说到痛处,果断转移话题。
这事你得问我了,惠王生母是名嫔,生了皇子才封为顺妃,平常没什么存在感,外家势力也不强,不提也罢。反而是太子的出生就是一个传奇,还是婴儿的他是皇上亲自从避暑行宫抱回来,生母不祥却被立为太子,每次出言指太子出身不明的宫员都被皇上修理了,于是就有流言指皇上对太子生母甚为疼爱,可她却无福难产而亡。说到这些时,孙烈忽然来了精神,说得一副眉飞色舞。
徐钦朝孙烈投了怪异的眼神,道:你怎会这般清楚?
孙烈不满道:徐钦你那是什么眼神?杜蕾对这些八卦如数家珍,我听得多自然就知道。
好了,我们先来总结一下如今局势。尉迟迥绣衣瘾发作,决定先来个情报整合大会。他见徐钦点头,当即摆出一副上司的样子——自己不说只负责听,道:季海,你来分析一下。
徐钦一怔,向来这些事是尉迟迥干的,怎会一下子抱到他身上。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先在脑中梳理一下思路,再道:我们现在有两大问题,一是血案,一只不名来历的妖物无故杀人后向我们下马威,目前已有两人遇害。二是皇室成员,太子散发非人气息、惠王化作人影,两个原来争个你死活的人现在居然合谋,当中惠王出于不明原因对外装作昏迷。
尉迟迥补充道:现在还有一点,我们莫名奇妙被当成妖物,为了保护太子的小梦想,我们只能在这里装弱。
你们一来外头便多了几个人,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大内高手,若你们是妖,有这阵法保足不户只想睡觉,哪需他们?孙烈以狐狸形态打了个呵欠,样子可爱又新奇,弄得徐钦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徐钦走神,尉迟迥自然也好不了哪里去,只是他不光精神不集中,身体更是积极展示着主人走神的一面——一手拉过坐在身边的徐钦,强行把对方安在自己腿上,把头凑到耳边低声道:孙烈好看还是我好看,嗯?
孙烈反了个白眼,轻巧的从椅子跳回柜子,道:若你们要装妖,建议你们趁现在还有力气去检查一下这院子有没有刀痕,老子要回去睡。对了,那床是烂的,你们要睡只有地板。
尉迟迥正专心调戏徐钦,没空分神回应孙烈。
夕阳西下之际,孙烈又一次的醒过来,他伸了伸懒腰打算倒头再睡,但一想到外头那对狗男男便马上毫无睡意,便干脆溜出柜子看看他们。
什么东西?一跳落地板,孙烈马上房间的布置不同了,桌子椅子通通不见了,而房内最大家具——那张塌下的床也不翼而飞,换成一张简单利落的木板。
没见床吗?少见多怪。尉迟迥从门外慢慢进走,怀中抱着的正是房内原有的椅子。
你们趁我睡着时干了什么?孙烈难以置信地打量着那张新床,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我们在后头发现了一把生绣的柴刀,勉强可以用到,就把外头那些树斩了做张新床,还好赶得及晚上完成,刚刚把东西移出去方便搬床,现在弄完就一切回归原位。徐钦跟着尉迟迥后头,同样也是搬着椅子。
徐钦你懂得做床?
孙烈忍不住走前,正想跳上木板时,却被尉迟迥一把抓住,不让他上去,一狐一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产出激战的火花。
这小事不难。徐钦在深山长大,所有事都要亲力亲为,什么也要学着点,不然出事时只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没有注意到尉迟迥和孙烈沉默的战争,放下椅子又出去搬其他的了。
孙烈:放开我。
尉迟迥:不放,放开你就会跳上去。
孙烈:你不要那么自私,让我躺会。
尉迟迥:不,你有狐臭。
孙烈:……
101.东宫(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