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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记》引言[1/2页]

情舟记 谁解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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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舌头和不必触目也惊心的现实
      ──《危情记》引言
      我的心比我高,至少有1米8,它常常达到我不能到达的高度──使楼高了1米8,它在那里孤独地关注着打工的同类。
      我的心常常穿有衣服,这衣服不时要被汗湿,冷汗,所以要晾晒。
      这部中篇故事是我好多次汗湿重衣,现出心的轮廓后,自己凸现出来的。
      这故事在我心中煎熬,熬了七七四十九个钟,熬到液化,再注入我的脉管,再循环三百六十五个周天后,我再伸出一种舌头将它舔起来,就是前面诗中那种在沙滩上也能舔饱的舌头。
      这液化了的故事,被我兑着苦丁茶品了又品,品得我也受不了,就又从脉管到了墨管。墨管太短,我不得不吐,不吐不快于是这故事就化着黑色的血迹,流浪于洁白的稿纸。
      这血迹是我从另一只舌头吐出来的,这舌头尽管磨砺不久,还是太尖,缩进去伤自己,伸出来会伤别人,加上它吐的是血而不是蜜,就难免有腥气,请你提防。
      月夜祼奔的故事是我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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