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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大宝一锤定音:“爸爸八十岁了。”
      大人们被逗得哈哈大笑。
      大家分好蛋糕,章茗端了一份下楼,她走到工作间往里看了眼,章建柯正在赶一幅客人定制的画稿。
      章茗把蛋糕放在爸爸平时休息的楼梯间里,回过头来说:“爸,我把蛋糕放小房间了,你先去吃点吧。”
      过了好一会儿,章建柯才收了笔,他抬起头看了女儿一眼,淡淡应了一声。
      父女俩本来话就少,章茗转身欲走,却听见父亲说:“你真打算跟他复合啊?”
      对于父亲的突然关心,章茗有些意外,她缓步走进工作间,轻声问:“爸,你不希望我跟覃戈复婚吗?”
      章建柯拿着湿抹布擦手:“如果你是为了让孩子们过得好一点,那完全没有必要。我跟你妈也存了点钱,这房子拆迁之后,还会补两间店面,这都是留给孩子的,我们养得活三个小孩。”
      章茗鼻腔微涩:“爸……”
      章建柯摘下眼镜,拧着眉心:“你要想清楚,值不值得,能不能原谅他们家当初的做法。你可以说,爸爸心胸狭隘,没办法轻易原谅他们。”
      吧嗒一滴眼泪,打在手指上,章茗赶忙抹了眼泪,她第一次觉得,父亲心里是有这个家,是爱她们的,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这工作室的空气不流通,有点闷,章建柯连连咳嗽了几声,章茗忙过去拍着他的背,“爸,我会考虑清楚的。你赶紧先喝点水,吃点东西吧。”
      ……
      覃戈给孩子们讲故事,把他们哄睡之后,已经将近十点。
      他要回去了,章茗下楼送他。
      他问:“你今晚真不跟我回去?明天上班你得好早起来。”
      章茗说:“我明天上午请假了,下午回设计院。”
      下了楼,从后门出来,沿着安静的小道往停车场方向走。
      章茗:“前门走过去近一点。”
      覃戈牵着她的手,“你就陪我多走两步。”
      章茗笑道:“你以为还是中学生谈恋爱啊。”
      覃戈:“我中学的时候,没谈过恋爱。”
      “我也没有。她们都说,十多岁的恋爱,是最纯真的。”
      覃戈笑:“你不是才十八岁吗?”
      想起宝宝们刚才的对话,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覃戈问:“你爸爸是不是反对我们在一起?”
      “我爸不了解你的为人,他是单纯心疼我。你别介意。”
      “我理解他。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岳父,我也不会轻易把女儿交给一个我认为不靠谱的人。”
      章茗笑了,她侧眸,“做父亲是什么感受?”
      覃戈“哎呀”一声,感叹起来:“我这个心理历程啊,变化速度太快了,光速那么快,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感受。我刚知道小宝是我女儿的时候,是最兴奋最幸福的,因为这件事改变了我的身份,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不止是爱人这么简单,我们还有同呼吸共命运的孩子。从此,我对于我们的关系,就没那么忐忑了。”
      章茗笑,“你就吃定我了,是不是?”
      覃戈把她拢进怀里,“这些年,辛苦你了。跟你今天的睿智表现比起来,当年的我,真是混蛋,不,连混蛋都不如。对不起,老婆,让你受苦了。”
      其实覃戈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说再多,都不如他以后好好表现,好好做一个优秀的丈夫和父亲。
      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章茗有些累,她把下巴枕在覃戈的肩膀上,就这样静静地不说话,也挺好的。
      安?迪的事,一个礼拜之后有了结果,因为这次出事的作弊团伙把上一次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考试中涉及的作弊考生都供了出来,安?迪被行政拘留三天,“一级注册建筑师”考试成绩无效,证书被取缔,五年内不能再参与相关资格考试。
      林雁后来从章茗这里知道了安?迪之前所做的龌龊事,非常惊讶和气愤,等安?迪回到宿舍,林雁没忍住,跟她大吵了一顿。
      那天上午林雁给章茗打电话,“安?迪被设计院辞退了,你知道吗?”
      “知道,方芳跟我说了。”
      “她昨天晚上回宿舍收拾东西搬走了。我问她搬去哪儿,她也不理我。”
      章茗:“那你现在一个人住啊?”
      “我在公司再找一个同事合租呗,她这种没品的人,说搬走就搬走,事先也不跟我商量。”
      “早点搬走还好,省得你还要提防她。”
      林雁:“我突然想起来,她之前在隐安寺求的签,下下签,可真准。”
      章茗:“不说她了,我准备跟甲方开会呢,周末你来我家玩吧。”
      “好,到时候再说。”
      汤月这几天一直在寻思着那天覃戈回来的样子,有些异常。
      她那天看着覃戈锁了一个什么文件到保险箱里,思前想后,她决定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开保险箱。
      她印象中这保险箱密码是覃戈的生日,结果一试,咔嗒一声,保险箱就打开了。
      把最上面那份文件拿下来,细细一看,原来是一份商业保险,受保人是覃戈,而保险的受益人竟是章茗,汤月气得把文件给塞了回去。
      把保险箱复原,汤月正要走,她往覃戈搬回来的箱子里瞄了两眼,最底下压着一份文件,她远视,一眼看到“ct诊断报告”这几个字,鬼使神差似的,她把那份报告给翻了出来。
      她看了一个大概,直接扫到最后,看诊断意见,汤月忽觉呼吸不畅,她的心立马揪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再一看时间,是今年四月份的,覃戈去拍了ct怎么没跟她说?为什么去拍ct?是脑部肿瘤复发了吗?
      汤月坐不住了,她想起覃戈有事一般都会跟姚晋说,她便给姚晋打了个电话,刚好姚晋在附近,就直接过来了。
      一楼的小客厅里,姚晋认真看那ct诊断书,他一脸懵逼:“这上面没说什么呀。”
      “有。”汤月指着其中一行字,逐句逐字念:“左侧颅顶叶可见

32.吓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