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惜说完又哭了起来。
紫苏在一边也忍不住要吐槽这位六小姐了。
这明显的就是那种想着杀人放火,但却有贼心,没贼胆,被逮到后,全都招供后,还希望别人原谅她的人。
六小姐,你活的是有多拧巴啊。
“六姐,我们身为nV子,都有难以反抗的命运,如果我们不能改变它,那我们只能适应它”。
“你的能力反抗不了五姐,反抗不了祖母,你选择轻生,可是你要是真的走了。
最后替你伤心的只有你的姨娘,只有关心你的人。
任何事情都改变不了,六姐,你现在还想轻生吗?”
“九妹妹,我不想Si,可是我也不想嫁给那个鳏夫啊”。
孟言茉拍了拍她的手,能劝的她都劝了。
“六姐,救不救画鹊都在你的手里,你知道祖母希望你做什么”。
孟言茉说完带着紫苏两人就离开了,只留下孟言惜一人,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着。
跟在孟言茉身后的山重心想,小姐这样的关心才是最无情的吧。
如今恐怕六小姐连Si都没有勇气去想了。
“人命如蝼蚁,nV子更是活的不易,如果连自己都不珍惜,谁又能帮的了你呢”。
孟言茉轻轻呢喃出声。
过了几日,江南官场上自上次水灾,睿亲王带锦衣卫南下后,又掀起了一场暴风雨。
起因就是松江府河道衙门的司运水监一门九族,因为言语犯上,被睿亲王以谋逆的罪名给抄了满门。
接着是松江府河道衙门的行都水监徐孝定一门,被疑似河匪分赃不均,利益冲突,屠了满门。
府衙的官员也果然在徐孝定家里搜出了这些年和河匪,官贼g结,私运,贩卖官船的证据。
事后定案,也只能是徐大人贪赃枉法,与贼人谋利,Si有余辜,那帮蒙面的河匪的贴榜也满城通缉。
这是官面上的说法,可是私底下谁不知道,睿亲王到松江府来组建水师,朱徐两人是两颗最大的冒头钉,纷纷认定了这两家的惨案都是睿亲王一手策划的。
实际上,也没有冤枉他。
官场上人人自危,畏睿亲王如同蛇蝎。
齐王更是调集了人脉,从江南道御史衙门一直到京城都察院,御史台,发起了这些年最大的一次组织弹劾睿亲王的矛头。
行事暴戾,lAn用皇权,罔顾王法,使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无法再能正常的处理官场民案。
许多朝中清流也都上书,对睿亲王进行口诛笔伐。
勋贵们纷纷不做声,他们只看圣上的态度。
东南的将领和西北的将领则把兵部吵成了菜市口,还有几次较大的集T群殴。
堂堂的二三品武将,纷纷扭成了一团,斗成了一锅粥。
一时间,朝廷热闹非凡。
这些罪名统统按在了睿亲王的头上,就是在深修的明武帝也清静无为不下去了。
“这个小七,朕怎么每次让他办件事,他就能把天都给搅翻过来呢”。
明武帝被那些日日跪在楼外求见的御史们烦不胜烦。
身边的汪瑾自从上次被明武帝投进了牢里,现在说话都很小心,对睿亲王的事情,也是m0着明武帝的口风说。
即使他心里一直盘旋着一根毒蛇信子,只等在合适的时机,就能在明武帝厌了睿亲王的时候,给予最毒的一口。
他压抑着自己的报复心,不能着急。
“睿亲王办事事半功倍,那些大臣们不懂圣上的苦心,就只会瞎吵吵,圣上别理他们”。
汪瑾听着明武帝这还是纵着的口吻,心里很上火。
这次齐王能调动这么多的人,里面也有他汪瑾的能量。
至于那帮子清流的开口,里面没有孟阁老的手笔那才怪了呢。
可笑的是,睿亲王还一直为太子鞍前马后的。
“朕的苦心你就知道了?”
明武帝看着汪瑾在仔细为他的升仙水仔细的滤着沫子,笑问道。
“奴才哪里能知道圣上的神思,不过左右跟着圣上再不会有错的,要不怎么总说圣明,圣明呢。
奴才这条狗只管跟着主子就好,圣上让奴才咬谁就咬谁。
圣上的思虑,哪里是奴才这等子人能看透的?
就是那些自诩学富五车的阁老,大臣们,又能猜着圣上的龙思几分呢?
不过是在那做戏,想引得圣上的注目呢”。
汪瑾的话,让明武帝心里很受用。
作为一个帝王,当然所思所想不能让那帮大臣猜透了,才算成功。
明武帝甩了甩拂尘,继续闭上眼参道,丹炉里的烟雾更白了。
太子府的议事厅里,太子挥手,示意一g詹事幕僚退下,独留了孟公茂。
“太傅,你怎么没有回禀孤,就私自联络了那些文臣来弹劾七弟。
你这样让七弟怎么想孤?
他会以为他在前面为孤组建水师,孤却在后面桶他暗刀子。
第191章:众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