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顾忌太多,走到同昌大长公主身边,拦住她,如同母亲在安慰伤心的孩子般,柔声的说道,"央央,你这是怎么啦?是谁欺负你了,你跟哀家说,哀家替解决。好了,别再哭了,还是明珠身体真的不好了?那这样,哀家命皇上召集天下大夫,替明珠治病好不好?央央,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同昌大长公主本来是止住了,被霍太后这样一安慰,哭的更加伤心起来,这让可以说是看着同昌大长公主长大的霍太后有些吃不消了,不住的求救般的看着李太后。
李太后摇了摇头,霍太后没有法子,她就更加的没有办法了,要知道,比起怎么样对同昌大长公主,霍太后可是其中能手。
同昌大长公主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止住,看着两宫太后,有些尴尬的侧了侧脸掏出帕子擦了擦泪,因为哭的时间有点长,还带着哽咽,"让你们见笑了。"
霍太后摇了摇头,并没有在乎同昌大长公主的失态,反而更加柔和的问道,"央央,你这是怎么啦?哭成这样子,可真的把哀家吓了一掉,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同昌大长公主欲言又止,霍太后和李太后并轮番上阵追问同昌大长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同昌大长公主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就把昨晚昭宗帝上广平候府一事给说了出来。
等同昌大长公主一说完,霍太后和李太后就有些傻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霍太后看了一眼李太后,李太后顿时苦笑了起来,自从皇上在宫宴上将先帝的遗旨说出来之后,同昌大长公主就斗上了气,她之前还怕皇上心里不舒服,给广平候府点苦头,还得意找了皇上说情,皇上嘴上说的是好好的,这转过头就跑到广平候府来这一手,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
同昌大长公主见霍太后和李太后都不说话,掏出帕子擦了擦泪,义愤填膺的说道,"两位皇嫂,你们也是知道本宫的性子,你说皇兄和皇上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要明珠,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虽然难受,想着大齐,也就没有说什么,又突然来这一手,这是要将顾氏一族、明珠置于何地?真要心存忌讳,直接将顾氏一族给抄家灭族算了,何必还要做这么多的动作?这些年,顾氏所做的一切,相信您两位也是看在眼里的,明珠什么性子,也不用多说,将来发生什么,臣妾虽然不能保证,但绝对不会做出皇兄和皇上担心的事情来。他们何必还要担这些心,弄得臣妾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臣妾心里是不高心,哪有怎么啦?臣妾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明不白的被人算计了,还不等臣妾发发火吗?"
"嫂子,"同昌大长公主气呼呼的对着李太后说道,"你也是看着明珠长大的,这事儿没有挑开的时候,你还在跟臣妾说担心明珠会找个什么样的人家,怕明珠将来会怎么不好。您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能体会我这个做母亲为了女儿的一片心。臣妾都没有说什么了,就算臣妾真的不愿意明珠进宫,臣妾自然有的是法子,何必还要等到现在让臣妾左右为难?你说皇上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存心不让臣妾和明珠好过吗?"
李太后从来都是不会跟人吵架的,被同昌大长公主这样直直白白的把话摊开了说,她倒是口干舌燥的说不出什么来,神情有些躲闪的说道,"央央,你放心,这事儿啊,哀家会跟皇上说的,你也别多想,皇上不是这个意思,皇上也是为了明珠好。你看你,多大的事儿啊,何必这么急巴巴的了,慢慢的说就好了,现在天儿热,你这火一上来,就怕会弄个什么好歹出来。姐姐,你说是不是呢?"说完还推了一把霍太后。
霍太后也挂着讨好的笑,"央央,你别多想了,哀家能体会你的心思,当初安安出嫁的时候,哀家也是连着好几日睡不着,心里担心,就怕婚礼上会出点什么事儿,也怕这丫头犯倔,跟无痕这孩子闹点口角之类的,影响夫妻感情。先帝跟哀家多年夫妻了,他怎么疼爱你哀家是看在眼里的,先帝这么做自然也是为了你好,为了顾氏好,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再说了,皇上是在哀家跟前长大,皇上什么性子,哀家还能不清楚?皇上的意思跟先帝的意思是一个样,就是怕明珠将来吃了亏。这人心啊是最难揣摩的,先帝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有其他的意思,这枚令牌不过是摆设而已,肯定是不会发挥它的作用的。"
"是啊是啊,"李太后也接着霍太后的话,不停的点头,"你啊,就是为了明珠的事情操心太过了,这才想多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有哀家和姐姐在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