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盛会睡得太晚,第二日一早,皇甫世清醒的有些晚,迷迷糊糊从房中打开房门,就看到冽希神色严峻的朝这边走过来。
“太子,王宫来的飞鸽传书。”冽希递给他一小筒竹简。
皇甫世清立马清醒了大半,打开竹简,看了内容后,眯起眸子,深吸一口气,“冽希,你回去收拾东西,待我回来后,动身回去。”
“是。”冽希心知出了什么事,也不问,动作麻利的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皇甫世清洗漱完毕,换了衣服之后,直接前往宁秋遥所在的住处。
宁秋遥刚用过早膳,吩咐完回王宫的行程后,皇甫世清便赶过来了,见他行色匆匆,面无笑意,就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出什么事了?”
“宁秋遥。”刚想把话说出口,又见在场有其它人,硬生生的把话吞回去了,“我能跟你单独讲几句话吗?”
宁秋遥见状,屏退左右,关上房门,等待着皇甫世清开口。
“你老实告诉我,“盟”是不是那一晚就丢了?”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辰星国的也丢了。”
“什么?”此时的宁秋遥,心内升起浓浓的危机感,“究竟是谁,能同时在辰星国和我宁雪国王宫来去自如?”
皇甫世清摇头,摸不着头绪。
“浅落阁?”
“不,不是她们。”
宁秋遥疑惑,皇甫世清解释道,“那日,我们上街遍寻不见,连浅落晚上就来找我了,亲口告诉我,之前的一系列事,都是我辰星国的人做的。”
“你相信她?”
“为什么不信?她没必要拿这件事来骗我。”
宁秋遥了然,点点头,“做这件事,明显是想取而代之。你能想到谁吗?”
皇甫世清摇摇头,“毫无头绪,我问了连浅落,她说不知道,让我自己查,我也让冽希派人去查了,目前还没有消息。”
“这就奇怪了”宁秋遥思索着什么,“如果说是有人想篡位,为什么把手伸到宁雪国来了?位子还没坐上,就想着扩张的话,胃口也太大了。”
“这么多年父王都没发现朝中有一个野心如此大的人,可见此人隐藏至深。”皇甫世清面色凝重,言语里有些忌惮。
“所以我今天来,除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外,还是来向你辞行的,我得尽快赶回去查明真相。”
“嗯,有任何结果飞鸽传书与我。”
“好。”
与宁秋遥达成协定之后,皇甫世清便回了行宫,和冽希一起出发,谁也没惊动,悄悄的就走了。
其它人得知时,除了感叹一句皇甫世清不懂礼貌、不懂规矩,也别无他法,这些天,表面上皇甫世清行为举止符合未来的一国之主,但有些的言行就和王宫之内的规矩不一,再加上宁秋遥的解释与劝说,宁雪王倒也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来人啦,帮忙抓住那个小偷。”行人几许的小巷子,一位提篮妇女焦急的叫喊,小偷泡的极快,路过的老少没人帮她。
“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手上伤势未好的皇甫世清,马骑得并不快,看到这一幕,立马飞身下马抱不平。
冽希还没来得及制止,白色的人影就飞奔上去,冽希一阵扶额,名其他三人赶紧跟上。
皇甫世清追到一个破庙前,因轻功施展得太急,拉扯到结痂的伤口,疼得皇甫世清龇牙咧嘴,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总算是被我追上了吧。”
却听到庙里人道,“小子,今天有多少?”
走上前去,透过门缝便看到几个蓬头丐面的乞丐,正对着一个瘦小、约莫12、3岁的少年训斥。那少年低头不语,领头的乞丐掂量掂量手里的钱袋,露出还算是满意的表情,拿出一个铜板扔到地上,“这个就赏你了。”说完便朝外走。
皇甫世清哪里听得了这些,推开门,“你们这些人,欺负小孩,教唆偷人钱财,还有没有王法了?”
乞丐一见皇甫世清长得极为漂亮,书生模样,眼前一亮,“哪里来的小娘们,多管闲事?”
皇甫世清一听,怒了,“今天这闲事,我还管定了。”说着,冲上前去,教训那些人。
那群人就是些混街头的乞丐,顶多算是身形高大,实际上没什么真本事,也就领头的那个人,有几招花拳绣腿,不多时,便被皇甫世清一一打趴下,跪地求饶。
“您大人有大量,饶命啊!”
“把钱袋交出来。”
领头那人赶忙交上钱袋一刻也不敢耽误。
“以后不许再欺负那小孩了。”
“是、是、是,绝对不敢了。”
“你们走吧!”
皇甫世清发话,众人赶忙连滚带爬的跑出了破庙。
他这才看清破庙里少年的模样,是那天偷连浅落钱包的少年,衣服破破烂烂,细看之下也算清秀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想必也是被那些人打的吧,皇甫世清走上前去,摸摸他的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不说话,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格外清亮,充满敌意,盯着皇甫世清。
“公子。”冽希带着另外三个人赶上来。
“冽希,你来的正好,给他点钱。”
冽希不解,但还是听话的从怀里摸出两根金条来,递给少年。
见少年不接,皇甫世清劝道,“拿着吧。”
少年眼里的敌意总算褪去,带着疑惑,试探性的接过那两金条。
见他手下,皇甫世清欣慰一笑,摸摸他乱蓬蓬的脑袋,“以后别再偷东西了,那些人也不会再欺负你了。”
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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