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我已故不上许多,蕾贝卡的蜜壶内部是那样湿热温暖,让我本能地开始摆动腰部。
“呜…爹地,疼,别在动了…”
“爹地,停下,我说真的……”
蕾贝卡哭得梨花带雨,被我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轮勐插之下,有几次差点就要晕了过去,不过该说是年轻就是本钱吗?她的蜜壶依旧承受住了我的摧残,而且变得更加湿热,不断分泌出的液体,让我每次抽送都更加顺畅。
我突然灵光一闪,蕾贝卡是我的亲生女儿,可能也遗传了我喜爱乱伦性交的基因,这盲目的信念使我有了目标,决心不但满足自己的淫慾,也要将蕾贝卡开发成喜欢与父亲乱伦性交的淫娃儿,一念及此,我继续规律有力地摆动起腰部。
“不要…在插进来了…要死了…嗯…………”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蕾贝卡的哭声渐歇,直至低不可闻,我原以为她已昏迷过去,正担心自己是否失败了,就在此时,蕾贝卡的嘴裡开始发出一种低沉,恼人,却又十分引人遐想的声音。
“嗯,好热喔……”
蕾贝卡两眼迷濛的扶着牆壁,喃喃细语道:“爹地,身体好热……那裡…已经不痛了,可是好痠,好痒喔……。”
同一时间,我感受到蕾贝卡蜜壶内戏剧性的变化,原本只是窄紧的腔壁,开始像有生命一样规律地蠕动起来,我的阳具如同被无数隻小手同时按摩挤压,我欣喜若狂,知道所料不错,蕾贝卡在我耕耘下已开始接受这样的乱伦性爱。
“蕾贝卡,妳好美,妳喜欢被爹地这样插吗?”
“我…我不知道啊…只是…好舒服,腰…停不下来…。”
蕾贝卡开始掌握到了某种诀窍,她的提臀肌不断收缩,每当我要拔出时,就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到最后与其说是我在抽插,不如说是蕾贝卡的蜜壶在主动吞吃我的阳具。
我忍不住出声说道:“噢……蕾贝卡,别缠得那么紧…,妳这样我很快就要射了。”
“射…?…爹地,我…我不懂,只是这样,好舒服喔…”
为了进一步开发蕾贝卡,我放低抽送的频率,但每一下都又深又沉,直抵花心,只插得她嗷嗷直叫,每次当蜜壶深处的子宫颈遭到撞击,蕾贝卡的身子就会一阵痉挛,令我乐不可支。
“爹地…停下,我…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那不是尿,是妳要洩了。”
“要…洩…?”
“对,妳要洩了,要被自己亲爹地干到洩了。”
我兴奋不已,加快了腰上的动作大声喊到:“给我洩吧,妳这个小荡妇,诱惑爹地的小妖精,给我洩吧!”
“我要洩了,要洩出来了……”
蕾贝卡俏首后仰,身体大大地张成了一个弓形,表情像是沉浸在极大的痛苦与欢愉之中,同时花心绽放,一洩如注,我也放开精关,将一股浓精不停浇灌入蕾贝卡的子宫深处。
两父女喘着大气,享受阴阳交泰,灵慾交融的绝妙滋味,情到浓时,我低下头,与蕾贝卡四唇相接,热烈蜜吻,良久之后,我们双脣分离,带出一到银丝,蕾贝卡才害羞地说道:“爹地,刚才的感觉……好美喔,我像是浮在云端一样。”
我爱怜地轻抚她的秀髮回答:“那叫做高潮,宝贝儿。”
“那…那就是高潮吗?那我们刚才…是做…做爱了吗?”
“没错,乖宝贝,妳可喜欢?”
“喜欢……可是,你射精在我体内,我会怀孕的…”
“别担心…”
我笑着安慰蕾贝卡,告诉她我已结扎多年,她不须担忧怀孕的问题,她才转忧为喜。
我此时依然淫性勃勃,尚未赶到满足,我起身抱起蕾贝卡,她轻呼一声却没有挣扎,任凭我像个抱着自己新娘的新郎一样来到她的卧室中。
我将蕾贝卡轻轻放在她的卧床上,蕾贝卡知道父亲又将对她使坏,她又羞又怕地向我问道:“爹地,你…你还想要做甚么……?”
“妳说呢?”
我淫笑地靠近蕾贝卡,与刚才的狂勐强暴不同,这次我不急着插入,而是使尽浑身解数,不断撩起蕾贝卡的春情,务求让她嚐到性爱真正的乐趣,我花了极长的时间做足前戏,吻遍蕾贝卡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全身泛出樱红色,娇喘连连,主动开口哀求我快些进入她的身体。
“天啊,就是这样,好舒服……爹地,用力肏我…”
“我,我要洩了…”
蕾贝卡这次维持不到半刻便缴械投降,高潮过后的她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腻声说道:“爹地,太美了…我…我不行了……”
“这样就不行了吗?”
看见我澹然自若的神情,还有胯下依旧高挺的阳具,蕾贝卡知道今天父亲将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她嘤咛一声,主动又缠了上来。
接下来的时间裡,我和蕾贝卡在她的卧室裡不断交合,直至暮色降临,算算时间足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尝试了各种体位,探索肉体欢愉的可能性,蕾贝卡到后来完全放开了自己,淫浪得不像是刚开苞的处女,当我攻势稍歇时,她甚至会主动向我痴缠求欢,重新点燃我的慾火,直至脸上,胸口,蜜壶都被我用浓精浇灌,达到数不清的高潮之后,她才在我怀中力竭睡去。
看到怀裡海棠春睡的蕾贝卡,我身心都感到十分满足,才刚与美貌的女儿大战了一场,现在却是精神奕奕,自己想想也觉得奇怪,一看时间已是妻子要下班的时候,我赶忙起身,再到厨房将所有迹证清理乾淨。
等妻子回家后,见到我神采飞扬,一扫工作失意的阴霾,也感到惊讶,我只是笑着跟她说充分休息十分有帮助,一切已经雨过天晴。
第二天早晨,我起了个早,来倒厨房为家人准备好了早饭,因为是双薪家庭,我家三餐不一定由谁负责,谁有空都可以帮忙,通常是由我与妻子轮流下厨,蕾贝卡偶尔也会一显身手。
蕾贝卡跟着妻子后面来到饭厅,她小声道了早安,便像个没事的人似的在我左边坐下,除了偶尔送我一个充满春意的秋波,其他神色一切如常,还不时和对面的妻子閒聊两句,并未提及我俩昨日的祕密,我见状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块大石,蕾贝卡确实是我的女儿,与父亲的乱伦性交让她嚐到男欢女爱的美妙,看来我不但不用担心警察会上门查水表,还可以期待往后的日子的美好发展。
我一面这样胡思乱想,一面细看着蕾贝卡,她的脸庞依旧清丽绝伦,难得的是还多了一股内蕴的豔光,打个比方,如果说昨日的蕾贝卡是纯洁的百合,现在的她就像是娇豔盛开的蔷薇,知情如我者,明白这是初尝禁果后,由少女转变为少妇的分别,不禁想起昨日蕾贝卡在我胯下婉转承欢,不堪挞伐的淫媚模样,我恶作剧心起,暗自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子,利用妻子视线的死角,将左手伸到蕾贝卡的大腿上。
蕾贝卡娇躯一震,惊慌的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出声,我的手指在凝脂般的大腿上轻柔抚弄,并逐步上移,当要抵达大腿根部时,她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十分诱人。
“妳还好吧?亲爱的。”
妻子发觉蕾贝卡的异状,关切地问道:“妳作天很早就睡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的,妈。”
蕾贝卡拨了拨头髮,像母亲抱以微笑,她故作镇静的姿态让我更加大胆,手指直接触碰到内裤那柔软的隆起,令我意外的是,蕾贝卡蜜壶的部分已经十分潮湿,透过手指也能感觉到内裤中央已有一片晕开的水渍。
蕾贝卡竟是如此敏感,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妻子依旧叨叨絮絮着生活上的琐事,都被我当作了马耳东风,我用熟练的手法不断刺激蕾贝卡的阴脣,灵巧地按揉如花蕾般挺立的阴蒂,蕾贝卡不断用眼神哀求我住手,我却假作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几乎要咬碎银牙,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两条大腿不断重複紧绷然后又放鬆的动作,额角已经冒出点点香汗。
在母亲面前被自己的父亲指姦,似乎令她快要疯狂。
看着蕾贝卡逐渐涣散的眼神,我知道她不能再伪装下去了,幸好此时妻子用餐完毕,起身将餐具拿到水槽。
我为了争取时间故意向妻子说到:“亲爱的,帮我倒杯咖啡吧!”
同时用食指与中指夹住蕾贝卡的阴蒂,用力一捏。
“呜…”
蕾贝卡用手摀着小嘴,腰身挺直,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同时我能感觉到从她内裤深处涌出大片湿热,甚至有一点喷到了我的手指上,整个过程约莫持续了十数秒,随后她便浑身乏力地趴倒桌上。
我装作没事人似的抽回左手,这时妻子才洗好餐具,并为我端上餐后咖啡,蕾贝卡很快从馀韵中恢复过来,她端起桌上的牛奶,幽怨地白了我一眼,像是慎怪我差点害她在母亲面前出糗,我俏皮地眨了眨眼,并将手指放到鼻前轻轻嗅了嗅,她见状更是两颊飞红,小手握拳在我手臂上轻轻敲了一下。
蕾贝卡并非真心要打我,但我刻意装痴扮呆,扮作手臂疼痛难耐的丑样,引得她破颜一笑,父女之间萦绕着偷情男女独有的亲暱气氛,直至妻子宣布了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才回过神来。
妻子表示这个週末她将随公司前往亚特兰大出差,要到週一才能回家。
“我担心的是蕾贝卡。”
她看着女儿,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是长假,她又爱一天到晚往外跑,你得顾好蕾贝卡,别让她玩得太疯了。”
“放心,亲爱的”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蕾贝卡一眼,接着说道:“我会注意别让哪个精虫冲脑的毛头小子把咱们乖女儿的肚子给搞大的。”
妻子笑骂道:“你这家伙,在女儿面前胡说什么。”,她只当作我是在开玩笑,却不知蕾贝卡早已不是处女,而那个窃玉偷香的犯人正是自己的丈夫。
蕾贝卡听出我话裡的弦外之音,小脸蛋儿红得如同眼前桌上的苹果,她低头咬了一口吐司来掩饰心中的娇羞,那种怀春少女的风情又让我心中一荡,用餐完毕,妻子照常出门上班,而蕾贝卡则一时躲回房间去了,剩我一个人留在饭厅,照旧啜着滚烫的咖啡。
看着牆上时钟,离出门上班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我一面闻着咖啡的香气,一面想着接下来的整个週末,将与蕾贝卡那美妙动人的肉体独处,不禁露出期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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