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
那天我从合合的车上下来往咖啡店里走的时候,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忐忑,未免有些怂,有什么呢!我大步走了进去。沈盎坐在显眼的角落,黝黑的长发,红唇和大耳环,鲜艳明丽。她朝我招手,说:“大牙这里。”我堆起笑来走去,坐了下来。她说:“给你点了普洱,这里的不错。”我点点头,说:“我这人不讲究,哈哈。怎么啦?还专门找我。”她带着浅笑低头搅弄着自己的饮料,似乎要开始长篇大论一般。她说:“没什么?我错过了你第一回来的那次聚餐,总想和你好好认识认识。年年总在我面前夸你。”“是嘛哈哈。”她还是带着固定的笑容,说:“没想到虎子动作这么快,他们一开始跟我说的时候,我都不相信,你们是前一天才在音乐节认识的是吗?”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是啊,还挺巧的,我和我姐们儿去的时候他们刚好在唱歌。”沈盎点点头,说:“嗯,那天的音乐节我刚好有事没去,要不然可能我们能早一点儿认识呢。”“现在也不晚啊。”我显得热情。她看了我一阵儿,说:“怪不得他喜欢你,你真是个像太阳一样的姑娘。”我找不出话接她,只能不好意思的笑。她又说:“大牙,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吗?”我被她说得有点儿懵,说:“当然了,我们只是接触不多吧,往后总待在一起厮混,互相了解了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啊,你看年年,吃我的嘴软哈哈。”她也被我逗乐,她说:“大牙你,哈哈。”她抿了抿嘴,说:“大牙,你别介意,我最开始见你是有点儿敌意的。但我那时候也有点儿不由自主。”我皱皱眉:“嗯?”“虎子没和你说过吗?”我摇摇头,除了我第一次在仓库见她的时候,陆锦时露出过些不自然以外,他没再和我提过别的关于沈盎的事。她自嘲似的笑笑,说:“也是,他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她抬头看我,说:“若说我本来现在应该在新西兰读书的,都怪老胡,把我惹进来。”她伸手把头发绾到耳后,眼眉低垂,说:“我……曾经追过虎子,也因为他没去读书,胡祁连他爹妈都差点儿把他逐出家门,哈哈。”我无话可说,有些尴尬。她说:“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我这人吧,憋不住事儿,我告诉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听年年说你是那么那么好,我真的想试试把他放下,学着像你一样做个阳光的人。”我眼神有些无处安放,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她说:“算是我自私,我说出来能舒服好多。乐队里的人都回避这个事情,我哥也不会为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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