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屋外冰冷的空气伴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手中握着一把银白色的手枪。
帕蒂颤抖地注视着这个走进来的男人,令她颤抖的不是他目无表情地杀死这个与他毫无相干的村民,而是他那冰冷的眼神。那双蓝色的眸子如同一滩冰冷刺骨的湖水,好像要死死地抓住她然后沉溺在其中。
那不是维克多那种威严冷峻给人带来的冰冷,那是双死亡的眼睛,里面透着对生命的冷漠,那种野兽注视着它即将杀死猎物的眼神,可以没有一丝怜悯、毫不犹豫地剥夺走猎物的生命。那眼神好像一把利刃紧紧地抵住她的脖子,像一只大手个透过自己的身体拽出自己的灵魂,把它放在掌心里把玩着。
他毫不在意生命的价值,任何一条生命他可以无情的揉烂,如同揉烂枯萎的秋叶一样。
“跟我走。”男人用冰冷的语言命令道。
帕蒂猛的惊醒,她抓紧那残存的一丝勇气打量这个男人。他的年龄似乎比在三十四五,修长的身体和手指,苍白消瘦的脸颊,跟眼神一样冰冷的表情,薄嘴唇,一头灰白的长发垂在背后。一身黑色,好像将夜晚披在身上,黑色干净的呢子大衣,大领子外翻着,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衫,黑色的长裤与黝黑发亮的皮靴。
一个应邀出席他人葬礼的男人。不!一个随时可以创造死者参加他葬礼的死神。
“跟我走!”男人再次命令,声音冰冷。
最后的一丝勇气也在女孩指尖溜走,她不敢去抓不远处的长矛。她做不到。
不能够违抗他!这个男人可以简单轻易地杀死自己,帕蒂非常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可怜的就像一匹饿狼嘴下的兔子,逃走与反抗都是不可能的,即使有锋利的武器在手,在对方的眼中她也不过是只拿着火柴的兔子。男人命令她跟他走,就意味着自己还不至于现在就死掉,只要自己还活着,维克多回来后发现这一切一定会来救她,现在要做的是留下记号让他能够找到自己。
帕蒂咬了咬嘴唇,她痛恨这种软弱的想法,但是更加痛恨的是没力量只能当兔子的自己。
“别踩那些血迹!”
男人的命令打消了帕蒂准备拿血做标记的想法。帕蒂轻轻挪动着身体躲开血迹,慢慢地向男人走去,生怕触动男人敏感的神经。
帕蒂颤抖的来到男人跟前,他侧身让出门口来让她先出屋子,帕蒂稳了稳情绪轻轻从他身边走过。男人右手一挥,枪托结结实实地把她打昏了过去,在女孩失去知觉往前倒得一瞬间男人左手抓住她的衣领,轻松地一提,如同抓兔子一样轻松地把她扛在左肩上。
男人扛着帕蒂走出屋子,突然一只黑洞的枪口抵住了他右侧的太阳穴,男人冷静地是瞥了眼拿枪的家伙,让他意外的是对方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就出现自己身边。
“hi!朋友,你想带我未来的床伴去那?”
麦克兰奇让屋子里的光线照在自己脸上。
S008-3 死神来敲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