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040火鹤花盛开
“没想到一个死人会在这里出现。”一个银铃般的女人的笑声从吧台旁边出来,这立刻引起周围的一阵狂笑。
威廉在破烂的门板前叹了口气,无须多言听声音他就知道是血腥舞娘摩提沙,他伴着笑声冷漠地走进这个由废弃矿洞开凿出来的房间,兰奇迅速扫视了下这次的会议场地,这次的布置仍如以往的酒吧摆设,显然老大认为他们这群声名狼藉之辈需要更多酒精的麻醉和安慰。空间面积不大但举架很高,施了法术的蜡烛插在墙壁造出的小洞里,照耀着周围的石头异常的苍白,也映得墙壁上几处血迹格外的眨眼,几条血迹从边缘汇集到西侧的隧道里,显然这次的工匠已经被杀掉了,可能是延误工期的问题,地面凹凸不平,到处都是碎石,这应该就是点燃召集者怒火的原因,但不管怎样他们都难逃一死。
由于糟糕的地面让桌椅摆放的七扭八歪,不过这次的与会者不会介意,他们不会对这里有任何的感情。吧台在左侧,其他的地方也有酒柜,但是最好的酒都集中在吧台这边,吧台前只有三把椅子,按规矩是强者得之。坐在最里面的是摩提沙,显看样子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空瓶子摔在地面上,她斜依靠着吧台侧脸微醉地盯着威廉,这让他极为反感。对方已进入中年,身材仍然漂亮仍有几分姿色,加上一头亮丽齐腰的金发,加上浪荡浮夸的衣服,不会难看到哪去,但是加上这一张人尽可夫的骚包脸,顿时让人兴趣皆无,而且她就像一个集邮的娼妇一样,跟工会里大部分的成员,无论男人和女人、等级高低,她都照睡不误,她似乎就像个沉浸在中的奴隶。威廉平时看到她时总是想问问她晚上能卖多钱一宿,有时真想直接开枪崩了她。
在她旁边坐的人让威廉心里一阵,他没想到这次参会者会这么齐全。旁边的人是来自科特穆莎的女杀手:莫纳,她身体匀称,身材曼妙,她的衣着不像摩提沙那样风尘俗魅,而是偏于男性化,长衬长裤短靴,严肃中透着一丝的妖娆,平齐的短发让她女性的魅力中透漏着阳刚,褐色的肤色,坚毅的目光,精致的纹面让威廉印象极为深刻。强悍的女权主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又有一种女性独有的柔美掺杂其中,令男人有种想要征服她的冲动,想要拥有她的快感,但是见过莫纳手段的男人无一例外的打消了那种想法。
摩提沙抬手指了指威廉,莫纳放下手中的杯子侧过目光,她抬起手一把抓住左侧椅子上坐着的人,把他扔到地上空出位置。左侧坐的正是黑叶商会的首领,他是个功夫很差但精与计算和经营的人,说算是个土财主,但其实更像工会钱包,摩提沙上了所有人,而他散财给所有人,在座的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接济。
哪个作为算是给他的廉价敬意,当然现在没了他也毫不恼怒,他很识趣地躺在地上举起酒杯高叫着:“及时行乐!”所有人听了立刻附和着举起酒杯欢叫着喝干杯中酒。
莫纳向威廉招招手示意他过去同坐。威廉不仅皱了皱眉眉头,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如果对手是莫纳的话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极为不利,对方想要杀死他的话他在这样的环境下撑不过三分钟,如果处在面对面的距离他可能不到半分钟就人头落地。
见威廉没有立刻行动,莫纳抬起手指指向威廉,然后又指向身旁的椅子。威廉轻轻地叹了口气来到桌前坐下。
“你怎么还活着?”莫纳直奔主题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威廉回答。
“似乎不合常理,”莫纳从酒家抽下一尊酒瓶看了看,“杜松子酒?”她问威廉。
“是让我喝呢?还是插在我胸口上?”威廉直白的问道。
“我就不能换种方式,比如砸在你脸上?或是插在你另一个眼窝里?”莫纳用瓶子在自己脸上比量了下大小,随后拔掉酒塞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给威廉倒了一杯。“你活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我知道。”
“活下来就一定有好事,”摩提沙娇声插话进来,“来嘛,让我们快活一下,或许好事就发生了。”摩提沙浪荡地扭动着身躯挑逗地说。
莫纳摇摇头把酒瓶递给摩提沙,摩提沙接过来仰起脖子把瓶中酒都喝光了,接着她就倒在吧台沉沉睡着了。威廉知道就在打开酒瓶的时候,莫纳就把药剂涂好了。
见药效已经生效,莫纳低声对威廉说:“托尔斯死了,被追你的人杀死的,马丁也挂了,不过他是在船上喝多了落入水中溺死的,索门特挺倒霉,他行动失败,可惜他不像你是个幸运儿。”
“他死的痛苦么?”威廉问道。
“莫提沙送他的上路,我不知道对他来说是幸运的还是残忍。”
威廉陷入了沉默,他感到脑袋里面冰冷冷的,完全不清楚是因为冰冷的环境,还是这该死的事实让他的脑袋麻木。是啊,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对他们两个人究竟是幸运还是残忍,索门特是莫提沙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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