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赛斯。名字只是称谓、象征而已;但既然你们必须用,我也就用了。我由鲁柏的合作写这本书,他替我说话。在这一生鲁柏取名为珍,她的先生罗伯·柏兹写下珍所说的,我叫他约瑟。
我的读者可能假定他们自己是有形的生物,被肉身所束缚,囚禁于骨、肉和皮囊里。如果你们相信你们的存在要靠这肉体的形象,那你们就感到有灭绝的危险,因为凡肉体的形式都无法长存,而不论在年轻时多么美的身体,到老年都无法保有同样的精力和魅力。如果你认同于你自己的年少、美貌、聪明或成就,那么你便会因这些属性必然会消失而时常耿耿于怀。
我写这本书以对你们保证事情并非如此。基本上说,你们并不比我更是一个有肉身的人,而我曾穿过又丢弃过那么多个肉身,我连说都懒得说。不存在的“人”不能写书。我并不需依赖肉体形象,而你们也一样。
意识创造形相,而非其反面。并非所有的人格都有实体。只因为你们这么忙着关心日常事务,以致没了悟到,有一部分的你知道它自己的能力是远超过寻常的自己所表现出来的。
你们每一个都曾有过其他的存在,虽然你们没有明白意识到,但这知识是在你们内的。我希望这书会帮我的每一个读者释出在他内在的那极为直觉性的自己,并把对你最有用的任何个别的洞见带到你意识的面前。
按你们的时间来说,我是在一九七0年的一月底开始这本书。鲁柏是个纤细、黑发、敏捷的女子,她坐在摇椅里替我说这些话。
我的意识在鲁柏的身体内焦距对得相当好。今晚很冷。这是我们头一次在出神状态写一本完整的书,而鲁柏在课前有些神经紧张。这件事并不只是让这女人替我建立了一个我所谓的“心理桥梁”。
我透过鲁柏说话和讲电话是不一样的。反之,我们双方都有一个心理的延伸和特性的投射,而我利用这个来沟通。以后我会解释这心理的架构是如何创造与维护的,因为它就象一条路一样,一定要保持干净而没有残砾。读
第二百零九章 赛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