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有限的方式,任何一个艺术家,当他将他是什么,或其一部分转译为一张画时,也在做同样的事。这里,至少有一个发人深省的比喻。
当我进入你们的系统时,我侵入三次元的实相,而你必须根据你们自己的基本假设来诠释所发生之事。现在不论你们知觉与否,你们每个人在梦境也都侵入其他的实相系统,而你们正常的有意识的自身并没完全参与。在主观经验中,你将物质性存在留在后面,而有时候在梦中你怀着强烈的目的与富创造的有效性来行动,虽然在你醒来那一刹那,就遗忘了那梦。
当你想到你存在的目的时,你是以日常清醒时的生活来想的,但在这些其他的梦的次元里,你也在为你的目的工作,而那时,你与你自己存有的其他部分在沟通,努力做一些与你在醒时所做的一样有意义的工作。
因此,当我与你的实相接触时,就好象是我进入了你的一个梦里,当我经由珍·罗伯兹来口述这书的时候,我知觉到我自己,却也知觉在我自己环境里的我:因为我只送了我自己的一部分到此,就如在你写信给一个朋友时,也许送出了你的一部分的意识,
当我口述时,我的意识的一部分现在是这出了神的女人之内,所以我比你在信中送出的多得多,但这比喻是够接近的。
如我先前提到过的,我的环境不是一个你们所谓刚死的人所在的环境,但以后我会描写在那种情况下你会碰到什么情形。你们与我环境的一个很大的不同,在于你必须把精神活动具体化为物质。我们却了解精神活动的实相,体认它们灿烂的确实性。我们接受它们的本来面目,因此我们不再需要先将它们具体化,再以如此僵化的方式来诠释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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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精神活动的实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