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红花郎已经多年没提高过收购价,这高粱还是好高粱,柳总家的酒还是好酒,可这里的人一年所获已经不能供养父母,抚育子女,十五年前,济源乡十一万三千人口,现在九万不到,他们出走打拼,留下弱小孤老,柳家百年名声留得,乡亲们却不得不走,这就是红花郎想要的么。”
“刘总真是爱开玩笑,我柳家一没有强买强卖,二没有囤积垄断,怎么我柳家就成了罪人了。”
刘彦春轻哂,“你知不知道,我年初去了济宁,那里的红太阳酒坊,我们收购后,三月我们给的玉米收购价就是一块五,柳总要知道,鲁西南平原,玉米的产量就可以媲美这里的高粱,你说你的一块三毛五的高粱确定能竞争得。。。”
柳甜甜不说话了。
从经济帐上算,只要原料涨价,红花郎的出厂价必然要提高,否则自己根本无利可图。这些年市场不理想,销量上不去,红花郎只能得过且过,暂时韬光养晦。可屋漏更怕连夜雨,但凡其周边他白酒有新的动作,红花郎就小心翼翼,生怕又丢掉自己的一份。几年下来,红花郎已经退无可退。柳父这才下定决心送女儿去BJ,希冀女儿能够在市场开拓方面有所专长。这些事,刘彦春手下递来的报告上写的一清二楚。
“刘总也是山东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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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