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您检查,目前没有见红,这还是好迹象!”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宴会上的事情,很快就传到徐家人的耳朵里。
梁若仪一听时知渺从楼上摔下来,险些也跟着晕过去,立刻和徐庭琛,以及三姑、堂妹一起赶到医院。
“斯礼!斯礼!渺渺怎么样了?!”
堂妹眼圈发红,着急地问:“孩子呢?孩子还保得住吗?”
三姑重重叹了口气:“从楼上摔下来,月份又小,多半是保不住了!怎么会这样呢!”
梁若仪心如刀绞:“孩子保不保得住都是次要的,这种重创下的流产是最伤身体的!渺渺可怎么办啊!”
徐庭琛面色沉凝,看着形容狼狈的儿子,沉声问:“我听说渺渺是被人推下去的,那个人是钱先生的外甥女,叫沈雪。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们知道的那个沈雪?”
徐斯礼身上那套昂贵的手工西装蹭满了灰尘,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凌乱地搭在额前,脸色更因为紧绷而显出几分苍白。
他周身笼罩着一股低气压,本想靠抽烟缓解那几乎要爆炸的急躁,但手刚抬起来,就微微一僵,又极其缓慢地垂下去。
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厉害:“对,是她。”
话音刚落,梁若仪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抬手往他胸口捶去:“你这个混账东西!”
徐斯礼没有闪避,受下了这一拳,尖锐的痛感让他皱了皱眉,疲惫而低哑地喊了一声:
“妈。”
梁若仪气得胸口起伏,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又是你外面惹的情债!孽力回馈,却报应到渺渺身上!如果孩子真的……渺渺的身体因此……我饶不了你!”
“……”
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
然后说,“我是挺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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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是挺该死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