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记录本,微笑着说:“今天我们就到这儿吧,我会根据你的资料制定出一套适合你的诊疗方法,可能会采取心理治疗、催眠治疗或者药物治疗其中的一种,也有可能会综合几种方法,这是个需要长期坚持的过程,请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不要轻易地半途而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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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师语气尽是好言相劝的真心,也许她见惯了太多因为原声家庭而产生阴影的孩子。
咨询师经手的案例很多,有很多人在动力源消失后就果断地放弃了治疗,任她如何相劝也不愿意再来完成后续的课程。
她真希望每个人身后的那个动力源都可以一辈子支撑着他们,但很难,也很罕见。
自然也有一些接受了完整的诊疗课程却依旧没能逃出禁锢,也许是目前的诊疗方法还有待研讨改进,又或者是锁住那些人牢笼太沉重,根本无法从深渊里把他们拉出来。
心里诊疗和临床诊疗是一个道理,都是实验性学科,没有绝对的答案,只有根据大数据得出的大概率。
但不管怎样,只有试过才知道。
竭尽全力挣扎过,若还是被击败了,就算终身被禁锢在囚牢里,那也是一种伟大的英雄主义。
从心里咨询诊所出来时,肖焕新觉得一身轻松,他就像是一个匹配到骨髓的白血病患者,看到了希望,等待着被救赎。
李赞和张东海自从“两百个俯卧撑”事件后,算是共患难过的人,两人时不时会约着出去喝个小酒什么的。
他们打算去北门外面那家“小马烧烤”,经过北体馆时听到台阶上面传来节奏感很强的音响声音。
李赞够着头看了一眼:“咦?有人在那里跳广场舞吗?”
张东海撇了撇嘴说:“不是,那是我们班涂醉玉开的舞蹈班,在那带人跳舞呢。”
李赞睁大了眼睛:“利用学校的场地开舞蹈班?这女生也太有生意头脑了吧。”
教学楼和化学楼中间那条路上,一个大眼睛女孩儿一边走路一边拧着眉苦思。
“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认真?”李赞三步并做两步跟了上来。
尤小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心痛了一个下午,左思右想,饭也吃不香,课也听不进去,就是想起不起来我那五块钱到底是丢在哪里了?”
李赞挑了挑眉,煞有介事地说:“报警吧,毕竟也不是一两块钱的事儿了。”
尤小若狠狠地白了他一大眼。
李赞这人脾气挺好的,还是厚脸皮笑着说:“今晚我请你大餐吧,这样子饭会不会香一点呢?”
食堂里,尤小若跟一份简朴的鱼香肉丝盖饭大眼瞪小眼。
“我真以为你要请我去吃大餐呢?”尤小若无奈地对着李赞说。
李赞忍俊不禁:“哪家餐厅的排场能有咱们食堂这么大?”
李赞喜欢玩猜成语游戏,吃饭时也不忘举着手机猜成语。
他看到觉得比较难的就会递给尤小若猜着玩儿,结果尤小若猜了好几个都没猜中。
李赞每次都可以自信嗷嗷地说出答案。
尤小若不禁有点佩服,随口夸了句:“你还厉害的。”
李赞被尤小若夸高兴了,自己接着夸自己,大拇指朝着自己的鼻尖傲娇一指:“快叫我‘福尔摩赞。”
这时涂醉玉端着盘子倏地坐在了尤小若旁边,漫不经心地问:“谁是‘福尔摩蛋?”
尤小若刚喝下去的一口汤直接喷了出来,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涂醉玉赶紧抽出一张纸巾往她脸上胡乱擦。
李赞坐在对面一副仿佛刚被人从神坛推落到尘埃的生无可恋。
“福尔摩赞,赞呀,赞呀。”李赞心累地说。
涂醉玉吹了吹勺里的汤说:“李赞呀,你说你长得挺正楷的,普通话怎么讲得这么潦草呢?”
李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挠心自问,自己的普通话真的还不错,当时去考级还考了个一级甲等呢。
尤小若在一旁忍不住开了口,她平时向来都是不分对错地站在涂醉玉这边,这回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醉玉,你一个普通话二级甲等的嘲笑人家一个普通话一级甲等的人的“普通话”,你这不是质疑国家权威吗?”
涂醉玉无奈地摇摇头说:“唉,女大不中留啊,不过李赞这女婿我这丈母娘倒是挺满意的,女儿,你呢?”
被涂醉玉这么一开涮,李赞和尤小若都不好意思得脸红了,本来准备合力攻击涂醉玉也只好选择退避三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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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把这糟糕的世界再爱一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