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安柳又去前面的铺子里搬了两张方桌挨着墙拼在一起,从外面把另外一床旧棉被抱进来铺在拼好的方桌上,再把蚕茧花致远扛着往上一放。
章琴也没意见,她的腰虽是接上了,也能走路了,可刚接好时只觉得能动,过了这一会儿腰上已经疼的厉害,又疼又胀,说话都觉得艰难了。
安顿好花致远,安柳取了大夫留下的膏药,放在火上烤化,略放到不会烫伤人的温度,趁着热往章琴的腰上一贴,立时章琴吸了口凉气,也不知是烫的还是疼的。
安柳又找来一条系腰的丝带,将膏药紧紧地缠在章琴的腰上,也在章琴行动时保护腰部不再受到伤害。
弄好这些,安柳又去灶间将大夫留下的药煎了一包。
而此时已经吓哭的花睿和花喜喜也分别被乐彬和花盼盼带着去歇下了。
其间花致远喊口渴,屋内却只有章琴和一个吃奶的娃娃,一个不想也没力气理他,一个却是除了吃什么都听不懂。
待安柳煎了药进来,喊了许久的花致远已经又睡了过去。
章琴喝了药,想了想还是让安柳去煮了一碗醒酒汤,虽然心里有气,可到底是亲媳妇,也不能真就不管他了。
清晨,花致远翻了个身就从桌子上掉了下去,躺在地上许久才弄明白他这是掉到地上了,可这也不像是在床边啊。
花致远坐起身,头疼欲裂,许久才明白他是从哪里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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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待遇不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