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预想的有些偏差,宫里的动作比预想的还要快,宋丞前脚刚一回宫,后脚宫里便传出里太后的懿旨,“漠北王府乃天启重臣,如今遭遇巨变,哀家甚是哀痛,慷玳乃哀家身边掌事姑姑,即日起,前往漠北王府,协助王府打理一些事物,在漠王身体好转之前,不必急着回宫。”
太后懿旨一时掀起惊涛骇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后这是摆明了要对漠北王府下手了,这般不遮掩。
与此同时,朝中大臣也难得统一了意见,在朝堂上,弹劾漠北王况沉安欺上瞒下,收留罪臣之女,知情不报,恐有不轨之心,请求皇上明察秋毫,为朝廷,为百姓,为那些被云家罪臣坑害的无辜人士还一个公道。
一时间,漠北王府可谓是内忧外患,太后的懿旨摆在哪,只要漠北王府一日忠于朝廷,这懿旨便一日如同高山,压着漠北王府,慷玳姑姑带着人理直气壮的进了王府,一日之内,雷霆手段接手了王府的一切事务,概括况沉安每日用药都被人言加看管。
而朝堂上,皇帝对漠北王府勾结罪臣之女一事迟迟没有表态,大臣在早朝上咄咄逼人,义正言辞,下了早朝追到御书房长跪不起,请求皇帝严查此事。
不仅如此,太后也几次三番派人过来敲打,颇有一种他不下旨不罢休的架势。
朝廷的这一举动,讲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漠北王府和云家上面,完全忘记了,漠北王府现在正处于丧期。
这日正午,裴叔正要去福深院给况沉安送药,半道上却是遇见了路过的慷玳姑姑,“慷玳姑姑。”
慷玳姑姑轻点头,瞧着裴叔手里端的盘子,询问道:“裴管家这是要去给王爷送药?宋太医开的方子,我怎么闻着这味儿,跟往常有些出入呢?”
面对康赛的试探,裴叔面不改色地说道:“哦,是这样的,昨日王爷总是盗汗,夜间还梦魇,一晚上未休息好,这是老奴老家的,治疗失眠心悸有奇效,边拿来给王爷试试。”
慷玳姑姑一听这话,神色不着痕迹地闪了闪,对裴叔的话持怀疑的态度,但是她很快又说:“原来如此,裴管家有心了,等我回宫,定然将裴管家为王爷所做的一切禀报太后,想必太后娘娘定然会赏赐。”
“不敢不敢,微不足道的小事,何必占了太后娘娘的耳朵。”裴叔笑着推辞道,然后记着说:“诶,姑姑怎的在此处,可是有事?”
“唉,瞧我,说了两句险些忘了,是这样的,今日来的客人,各家夫人们来了不少,这些年我鲜少出宫,一时间竟有些认不全,本想来问问裴管家。”
“原来如此,姑姑切稍等片刻,老奴将药给王爷送去便同姑姑一起去前院,这招呼客人本该是老奴的事情,实在不该都扔给姑姑来办,是老奴糊涂了。”裴叔一脸歉意地说道。
而慷玳姑姑听了这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说:“没有的事,这样吧,正巧我去前院也帮不上忙,便让我把这药给王
第七十九章 内忧外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