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剩女肖橙玥——全球知名的蓝血奢侈品老板们的幕后老板,所有顶级明星的衣食妈妈,疑似谈恋爱了。
还是最狗血的美女救英雄,而这个幸运的倒霉蛋就是孔捷家的老大难好大孙孔潍州。
1986年的港城众所周知的原因那就是一个乱,这时候还是港城娱乐最辉煌的时候。
东亚各种“浩南哥”老板们抱着钱都想来分一杯羹。
九龙火车站出口处的人潮,像一条被烈日晒得滚烫的泥河。
孔潍州就是这泥河里一颗格格不入的砂砾。
他推着那个硕大的、明晃晃印着“Supreme”字母的旅行箱,笨拙地挤在人群中,崭新的白衬衫后背已洇出一小片汗渍,紧紧贴在脊梁上。
他刚从金陵过来,带着医学院生物制药工程博士流转最后一年的金贵名额,还有金陵制药集团沉甸甸的委培生身份。
这身份,是家里托了人情,辗转通过肖镇那位能量不小的幺妈王月才争取到的,孔潍州心里清楚。
也正因为清楚,那份无形的压力才更让他此刻在喧闹中感到一丝无措的窒息。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有些茫然地扫过周遭光怪陆离的霓虹招牌和行色匆匆的面孔,试图辨认王月阿姨电话里说的那个接站位置。
就在这时,一股带着汗臭和劣质烟草味的力道猛地撞在他左肩上,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趔趄着向一旁歪去。
混乱中,他下意识地死死攥住行李箱的拉杆,那是他全部家当,绝不能丢!
“喂!你……”孔潍州刚站稳,一句带着金陵口音的质问还未完全出口,另一个黑影极其灵巧地从他右侧擦过。
他只觉得腰间一轻,仿佛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快速划了一下。
“我的包!”孔潍州的心猛地一沉,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他斜挎在身侧、装着证件和部分现金的腰包!
一股血气“轰”地冲上头顶。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骨子里那点被严格训练过的血性瞬间压倒了书生的斯文。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丢下那个笨重的Supreme箱子,拔腿就朝那个抢了包、正往车站旁杂乱巷子里猛钻的瘦小身影追去。
“站住!抓贼啊!”孔潍州的喊声在喧嚣的车站广场显得那么微弱,转眼就被淹没。
他奋力奔跑,眼镜在鼻梁上不住地跳动,视线也跟着模糊晃动。
那“云雀”(抢包贼的俚语)显然对这片迷宫般的地形烂熟于心,像一条滑溜的泥鳅,在堆满杂物的窄巷里左拐右突。
孔潍州咬着牙,凭着在军校少年班练出的体能和一股子不服输的蛮劲紧追不舍。
他呼吸急促,肺部火烧火燎,汗水迷了眼睛,只死死盯着前方那个跳跃的黑色身影。眼看
距离一点点拉近,他几乎能伸手够到对方那件脏兮兮的夹克后襟——
“妈的,穷鬼!追这么紧!”前方的“云雀”突然扭头,脸上蒙着一块看不清图案的布,只露出一双凶狠又带着点戏谑的眼睛。
他猛地刹住脚步,身体一拧,手臂向后狠狠一挥!
一道刺眼的银光在昏暗的巷子里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孔潍州瞳孔骤缩,千钧一发之际,身体的本能反应救了他。
他几乎是靠着腰腹力量猛地向后仰倒,一个狼狈却有效的铁板桥动作,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道贴着他鼻尖掠过的寒光——那分明是一把弹簧刀!
“噗通!”孔潍州重重摔在地上,手臂和胯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云雀”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像嘲笑一个不自量力的傻瓜,旋即转身,几个腾跃就消失在巷子深处纵横交错的岔路口,仿佛融入了这片混乱的底色。
痛楚和一股强烈的挫败感瞬间淹没了孔潍州。
他躺在肮脏潮湿的地面上,粗重地喘息着,眼镜歪在一边,白衬衫沾满了污泥。
周围的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远处模糊不清的车站广播。
腰包没了,里面是他所有的身份证明、那张宝贵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还有……他出发前,母亲硬塞给他应急的、不多但此刻无比重要的一叠港币。
他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冰冷粗糙的砖墙,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每一步都牵扯着摔伤的肌肉,火辣辣地疼。
重新回到喧闹的火车站广场边缘,他那醒目的Supreme箱子孤零零地立在原地,像在嘲讽他的倒霉。
几个路人投来好奇或漠然的目光,很快又移开。
孔潍州颓然地在马路牙子边坐下,粗糙的水泥边缘硌着他的腿。
沮丧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漫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半新不旧的运动鞋,鞋帮上蹭了一块明显的黑泥。
母亲临行前的话在耳边响起:“州州,出门在外,财不露白!妈给你在左边鞋垫底下缝了张五百块的票子,真遇上过不去的坎儿,拿出来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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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五百块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是他能打电话求助、能找个地方暂时安身、不至于流落街头的唯一指望。
孔潍州咬咬牙,顾不得周围可能投来的异样目光,伸手就去解左脚的鞋带。
动作笨拙而急切,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窘迫。
就在他刚把鞋带松开,手指摸索着探向鞋垫边缘,正准备将那救命的钱抠出来时……
一个带着点慵懒、又透着清晰悦耳质感的女声,像是冰镇过的汽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毫无预兆地从他身后飘了过来:
“靓仔,被猛眼睛(盯上)钱被划(抢)了吧?”
孔潍州浑身一僵,解鞋带的动作瞬间凝固。他猛地回头,心脏几乎停跳了一拍。
午后的阳光有些晃眼,逆着光,他首先看到的是一抹极其浓烈的红。
那红色包裹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踩着至少七厘米的细跟尖头漆皮高跟鞋,稳稳地钉在粗糙的人行道上。
视线向上,是一条剪裁极其利落、质感上乘的红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再往上,是一张足以让喧嚣车站都为之安静几分的脸孔。
皮肤是冷调的白皙,像上好的骨瓷。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尤其那双眼睛,瞳色偏浅,眼尾微微上挑,此刻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饶有兴味的打量。
深棕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脖颈。
她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件被精心打磨过的奢侈品,与周围嘈杂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最要命的是,她那戴着黑色蕾丝半掌手套的纤长手指间,正随意地捏着一个东西,漫不经心地晃动着。
一个粉红色的钱包。
孔潍州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血液“嗡”地一声全冲到了头顶,脸颊和耳朵瞬间烫得像要烧起来——那正是他被抢走的腰包!
那无比刺眼、无比羞耻的粉红色!是他那个有着少女心爆棚审美的妈妈,特意给他挑的!他当时极力反对,却拗不过母亲的眼泪攻势……
“啊……啊!是……是我的!”孔潍州猛地站起身,动作太急,牵扯到摔伤的地方,疼得他龇了龇牙,声音因为激动和窘迫而有些变调,甚至带了点结巴,“里面……里面有我的身份证!”
红衣女子——肖橙玥——微微歪了下头,浅色的眼眸里那点兴味更浓了。
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狼狈不堪、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年轻男人,比钱包本身有趣得多。
她没立刻把钱包递过去,反而慢条斯理地打开,两根手指从里面夹出一张硬质卡片。
“孔——潍——州,”她一字一顿地念着身份证上的名字,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尾音带着点慵懒的拖长,“名字倒是不错。”
她的目光扫过地址栏,那行小字清晰地印着“京城市东城区复兴大道25甲3号”。
肖橙玥的眼神几不可察地凝滞了一瞬,浓密的长睫微微垂落,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波澜。
这个地址……一种极其遥远又极其模糊的熟悉感,像沉在水底的羽毛被水流轻轻拂过,悄然浮起一丝涟漪。
在哪里听过?还是……某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模糊记忆碎片?她一时想不起,但那丝异样感真实存在。
“咦……”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像是在确认某种疑惑。
“这位……同志!谢谢!太感谢了!”孔潍州见她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沉吟,心头一紧,生怕再出变故,连忙伸出手,语无伦次地道谢,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和急于拿回证件的迫切,“那些……那些抢劫的人呢?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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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高冷女神拯救港漂倒霉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