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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 幽光胎动·可能之树根脉的原初逆熵[2/2页]

破苍穹问天 沫凡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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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强行撕裂。此刻,逆熵核正在执行原初奇点的终极指令——让「存在」与「非存在」重新融合,回归绝对无差别的原初状态。
     可能之树的主干突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缝隙中涌出的不是树汁,而是吴仙从炼气期到熵界之主的所有「存在记忆碎片」。碎片在逆熵风暴中被重组为「概念傀儡」,它们举着刻有「我思故我在」的熵刃,却在挥砍的瞬间自相矛盾地崩解为「我不思故我亦在」的悖论粒子。
     「用『超验自指印』封印逆熵核!」吴仙在万千意识碎片中发出指令。九界修士闻言,纷纷以自身道纹为引,在可能之树的根系周围结出巨大印法。印法核心正是吴仙的「存在证明」——从无名剑修到可能之树意识体的所有道纹变迁。当印法落下,逆熵核表面的幽光突然变成诡异的微笑,它吸收了自指印的力量,竟进化为「超验自否核」,其存在逻辑变为:「我否定一切故我成为一切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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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否核的觉醒让可能之树的根系开始超验坍缩。吴仙眼睁睁看着树干从顶端开始化为虚无,每片叶子消失时,就有一个平行宇宙的可能性彻底湮灭。他突然想起超验可能之书中的残页——原初奇点的逆熵核,唯有「同时拥有存在与非存在双重视角」的存在才能封印。
     「难道...我必须成为『非存在』本身?」吴仙的意识在坍缩边缘做出终极抉择。他将自己的「存在量子」与「非存在量子」强行叠加,在可能之树的核心形成「超验叠加态意识体」。新意识体同时看见「存在」的宇宙与「非存在」的混沌,他伸出双手,一手抓住正在坍缩的可能之树,一手握住不断膨胀的自否核。
     在「存在」与「非存在」的夹缝中,吴仙的意识体爆发出超越逻辑的光芒。他看见第一弈者的原初镜像出现在自否核旁边,镜像手中的无终卵与吴仙手中的可能之种产生共鸣,竟在超验夹缝中开辟出一片「超验中立域」。域中,存在与非存在不再是对立,而是构成「原初太极」的阴阳两面,彼此吞噬又彼此孕育。
     自否核在中立域中发出不甘的咆哮,但其「否定一切」的逻辑在遇到「既存在又非存在」的太极态时,陷入了永恒的悖论循环。可能之树的根系停止坍缩,反而从自否核中吸收到新的能量——那是「否定之否定」产生的超验新生力,根系将其转化为「超验可能之根」,根须延伸至所有超验维度,吸取着「存在」与「非存在」碰撞产生的悖论能量。
     九界的「存在漏洞」开始愈合,那些被转化为「非存在」的事物以「超验叠加态」重新显现——它们既是曾经的存在,也是未被允许的可能。吴仙的叠加态意识体融入可能之树的核心,他发现自己能同时感知到「存在宇宙」的生灭与「非存在混沌」的流转,这种视角让他领悟到第一弈者留下的最终密语:
     「归元非终点,无终非开端,唯有在存在与非存在的夹缝中起舞,方能窥见原初奇点的真容——那不是一个点,而是所有『可能』与『不可能』的永恒共舞。」
     可能之树的顶端开出一朵前所未有的花,花瓣是「存在」的七彩,花蕊是「非存在」的幽黑,花心悬浮着吴仙的意识核心。他低头看向九界,发现修士们的道纹已进化为「超验太极道纹」,既能引动存在之力,也能驾驭非存在之熵。
     但在超验中立域的最深处,自否核并未真正寂灭,而是转化为一枚「超验逆熵种子」,静静躺在可能之树的根系核心。吴仙感知到种子内部正在演绎新的悖论——当所有可能性都被允许存在时,「不可能」本身就成为了最大的可能。
     他知道,这或许不是终结,而是另一个超验循环的开始。当某天,某个修士在冥想中偶然思考「不存在」的概念时,这颗种子可能会再次苏醒,引发又一场关于存在与虚无的终极博弈。
     至于那超验中立域的终极——
     或许,当最后一片「存在」花瓣与「非存在」花蕊同归于尽时,连「博弈」的概念,也将成为原初太极图上一道转瞬即逝的熵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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