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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宵被如此隔离起来,不让外人接触呢?
     杜弦只知道东方宵是在都受的伤,但具体为什么会受伤不得而知。
     知道真相的人,也许只有当时也在都的上官舞。
     杜弦本来是想去找她的,或者将她约出来。
     但后来想想又作罢,因为他不知道现在上官舞和东方宵的关系是什么样的,而且东方宵受伤的事上官舞还不一定知道。
     如果她本不知道,就不要给她多添烦恼。
     考虑得越多,杜弦就越唉声叹气。
     上官舞进门的时候,扫视了一眼室就发现了杜弦。
     她和这里的人已经很,就在其他人要出声和她招呼的时候,上官舞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笑得微妙,看到的人顷刻会意,有一些还在使劲儿憋笑。
     他们都朝上官舞指了指杜弦的方向,一副都要看好戏的欠揍德。
     上官舞有些失笑,这里的氛围是真的好,好得让人一进来,似乎就能短暂地忘记所有的悲楚。
     轻手轻脚地走到杜弦趴着的桌子跟前,上官舞直接悄无声息地坐下去,开口便说:“看来你挺烦的。”
     “是啊,挺烦的。”
     顺口就这么回了一句,但是下一秒,杜弦就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当即抬头,在看清是上官舞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太惊讶还是太激动,竟一下从椅子上摔下去。
     “嘶……”
     这一下,看得上官舞脸部肌肉都抽搐了一下,得挺疼的。
     “老板,你没事吧,需要我们跳出去扶你吗?”
     站在吧台里的员工嬉笑着,一点都没有要同摔得有点狠的杜弦。
     “你们可拉倒吧,一天天的就想看你们老板世界末日。干活去,不想要奖啦!”
     没好气地怼回去,杜弦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服上的灰尘,转而望向上官舞。
     他的表毫不掩饰惊诧:“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见到杜弦,上官舞心里有些怅然,不过总觉得见到他,就离东方宵不远了。
     也许是看到上官舞表上的寞,杜弦敛了容。
     他重新正好椅子,坐下,严肃认真地盯着上官舞。
     “你,是为了他来的吧?”
     “对。”直言不讳地点头,上官舞并不想隐瞒什么,事实上,也不需要隐瞒。
     但是她得知道杜弦知道了多少,就和杜弦想知道她究竟了解了多少一样。
     “那,你先问。”
     杜弦其实是想先听听看上官舞怎么说,再决定要不要把真实的况说与她听。
     东方宵在去都前特意来找过他,就证明上官舞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可撼动。
     越是错综复杂的况,他越应该为东方宵把握,起码不能让事得更糟。
     然而如果他先发问,上官舞这么聪明,肯定就能自己判断出事非同寻常,所以他得迂回着来。
     上官舞却不想绕弯子,她之所以会找过来,就是想直接知晓东方宵的消息。
     已经快一周,能不让人着急吗?
     “你知道东方宵现在怎么样了吗?”
     微微蹙眉,上官舞问出口的时候,心脏莫名跳得重了一些。
     有点心慌。
     闻言,杜弦不动声,他沉了一会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上官舞:“在都的时候,东方宵为什么会受伤?”
     杜弦这个反问无可厚非,上官舞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因为就算是他俩面对面,东方宵都可能会闭口不答,所以杜弦不知道什么原因其实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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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上官舞自己心里是有si量的,因为东方宵爸爸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她不知道杜弦知不知道。
     如果不知道,东方宵也不想让人知晓,她就需要斟酌她所要说的容。
     然而,哪怕需要隐瞒一些真相,上官舞还是可以理所当然地说道:“他是为了保我才受伤的,很严重,枪伤,我现在联系不上他。”
     直接将几个重要的点说出来,上官舞直盯着杜弦,仿佛是在催他快点将东方宵的况告诉她。
     听上官舞这么说,杜弦眸沉了沉。
     “枪伤?”
     观察着杜弦的表,上官舞心里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会是,你也没见着东方宵吧?”
     直接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上官舞瞬间皱紧了眉头。
     被上官舞这么盯着看,杜弦有些杠不住。
     末了,他喟叹着点了点头,说道:“不止没看到,我连他病的那条走廊都走进不去。”
     一下愣住,上官舞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况。
     “有人守着吗?”
     “对。”
     “……”
     是谁守着,根本不需要问。
     杜弦进不去,就证明他和林父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上官舞想了想,虽然觉得杜弦肯定已经做过,但还是询问了一下:“从医生士那里,也问不到结果吗?”
     耸了耸肩,如果能问到结果,杜弦就不会这么心欠佳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口风都把得很严,据说主dao的医师以及参与手术的士就一直没从隔离区出来过。”
     “……”
     上官舞无语了,住个犯不着搞得像局一样吧?
     这么紧张总觉得正在传递出一个很烈的信息,那就是东方宵此时的状堪忧。
     不过同时也在说明,东方宵应该是还在接受治疗。
     不知道应该喜还是应该忧,上官舞此时浑都不得劲儿起来。
     有一股绪在口酝酿着,却释放不出来。
     “要不要,和我再去医看看?”
     这时,杜弦忽然这么问了上官舞一句。
     他看着她,若有所si,显然不是一时冲动才提出来的。
     “你算怎么做?”
     “有的时候,总是需要冒险才能做成一些事。”
     微微一笑,杜弦眼中发出光,看来已经想到了好点子。
     “滴,滴,滴……”
     心电仪上的光点平稳而有节律地跳动着,心跳和血压的数值时而稍微上升时而稍微下降,但都震在一个正常的小幅度动范围。
     东方宵鼻子里着呼吸管,呼吸机呼哧呼哧地运作着。
     他的上半穿着一件很宽大的病号服,从敞开的襟可以看到,前着厚厚的绷带,后手臂也着绷带。
     眼睛紧紧闭着,即使是在深沉的睡中,眉头也微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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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