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其言语说得很对:在这世上你不装蒜,永远只是橘(局)外人。刚开始并不知是什么意思,后来便有了些“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之感,也逐渐明了郑板桥所书“难得糊涂”之意了。罢了罢了,孤独有何不好?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焰火。何苦为难别人,又何苦为难自己。我想,不仅是我,这世上许多人都仍戴着面具生活,后来,逐渐的迷失真我。
05)呜呼!我况且如此,又何谓他人。人之常情,冷漠之至;此风兴了,世间疾苦。
06)上是我对孤独的见解,下谈自由。
07)自由是相对的。毕竟上帝说过:要得到什么,必先失去什么。人们也常说:上帝给你打开了一扇门,必然给你关上一扇窗。可对我而言,人的一生真的是自由吗?无非是一场无期徒刑罢了。死亡,既是死刑。我的灵魂尚且待在肉体的囚笼中,我的肉体亦待在世界的囚笼中。我曾笑想,人若死后灵魂是否真的解放,又是否真的自由了呢?我不知道,谁又知道呢。灵魂这东西虚无缥缈。你若说它存在,却看不见摸不到;你若说它不存在,却真真实实的有,正如人的思想、人的智慧、人的梦想一样,如实如虚,似真似幻。
08)若真想得到绝对的自由是不可能的,万事万物,皆有其规律,且又合理。所谓自由是相对的,所谓孤独是绝对的。正如我曾经所言,笼中的鸟,向往自由;笼外的我,向往孤独。孤独与自由,对我而言既矛盾又融合到了一起。于此便不再论,省得痴,省得狂。
时值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湘江居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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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谈:论真我·孤独与自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