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塔内。
塔爷轻笑：“大佬出手就是不一样，这下他们怕是连‘战争两个字做噩梦时喊出来，都得先尿湿三条裤子。”
绝美女子淡淡道：“因果已了，但人心难测。”
塔爷倚着混沌青莲，玄黄地气在脚下翻涌：“要我说，该让他们循环体验个千百遍。”
“何必。”女子眸中南明离火微微跳动，“一次真实的死亡记忆，足够击碎所有虚妄的骄傲。”
塔爷突然嗤笑：“瞧瞧，什么‘圣战荣光，什么‘必要牺牲？在亲自尝尝被当成猪狗宰割的滋味面前，屁都不是。鞭子抽得够狠，连花岗岩脑袋都能开窍。”
女子玉指轻点，冰晶罗盘映出山本龙一郎抽搐的身影：“痛苦是遗忘的解药，亦是愚昧的良医。他们祖辈用谎言编织的荣光袍服，今日被血淋淋的真相撕得粉碎，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便是永恒的烙印。”
她顿了顿，声音依旧平稳淡漠：“这份‘教育，虽酷烈，却比千万句教化更直抵本源。人性中的恶，唯有亲历其反噬之痛，方能深悟其丑。”
塔爷嘿嘿一笑，混元一气带在发梢间流转出微弱的星轨：
“谁说不是呢？这下好了，军国主义的根子算是被你这‘历史教育连根刨了，还附带撒了把盐。看以后谁还敢腆着脸否认？连带着那些装聋作哑、妄想岁月史书的家伙，都得掂量掂量这‘复习功课的滋味。”
他语气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畅快，又隐含着一丝对未来的冷冽审视，“经此一遭，这片土地若还想有未来，‘赎罪二字，就不再是轻飘飘的鞠躬和口号，而是刻进骨髓的沉疴与重建文明时比别人多流三倍的血汗了。”
绝美女子并未回应塔爷的调侃，只是眸光微垂，落在自己皓腕的九转玲珑镯上。
镯身上一个极其微小的猩红圆点，仿佛吸纳了外界一丝逸散的绝望与忏悔气息，色泽似乎凝实了微不足道的一丝。
她玉指轻轻拂过那圆点，如同拂去一粒尘埃。
“人心如渊，非一次惩戒可涤净。种子已埋下，能否生根发芽，开出忏悔而非仇恨的花，尚未可知。”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疏离，却在这份超然中，透着一丝对生灵挣扎本质的了然，以及那活了太久岁月磨砺出的、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意。
“人性，遗忘才是本能。今日烙印再深，百年后，也难保不会生出新的‘误解与‘时代之痛。” 绝美女子语气淡然，“能掀开这一页，便够了。剩下的路，让他们自己踉跄着走吧。”
塔爷也收敛了嬉笑，洞虚天眼中万千世界生灭的景象缓缓平复。
塔内空间重归静谧，唯有混沌青莲无声摇曳。
莲瓣洒落的清辉映照着塔外血色未散的苍穹，以及塔内这一神一塔，对人性、历史与罪罚的漠然与洞悉。
小塔外。
东京废墟上，血腥的真相画卷仍在天空缓缓褪色，无数银鹤民众失魂落魄地望着那片正在消散的血色天空，精神世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江文昊立于东京湾上空，熔金色的瞳孔扫过
第420章 狂暴神力的镇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