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黄包车停下。此时,刚好有一个年轻人从路边的报刊亭走过来,他的身高和相貌在历史资料中并没有详细记录,王至诚并不知道眼前的正是陈赓。
“请问您是陈赓吗?”王至诚问。
“敝人,王庸。”年轻人说着便在王至诚的空位上坐下。
张景城将王至诚和王庸拉到报刊亭附近的一棵梧桐树下,既方便张景城望风,也便于王庸与王至诚交谈。
二人聊了一会儿,王至诚向王庸提到蒋司令继制造“中山舰事件”后,陈赓对“党务整理案”非常反对,并声明脱离国字号,誓师北伐。去年9月,陈赓与顾顺章被中央派往苏联学习政治保卫工作和群众武装暴动的经验。
王庸顺水推舟地说:“所以,陈赓从苏联来电,让我对王至诚考察一番啊!”
王至诚说:“据说陈赓和顾顺章于今年2月已经回国,并来到了上海。”
王庸回答:“非常遗憾,1927年3月前往武汉,任北伐军第2方面军特务营营长。”
王至诚说:“不管你是不是陈赓,即便你是陈赓派来的,也希望您能帮助我,早日见到于右任,我早一日进上海大学。同时建议在上海大学筹建景星学社分社,成立《兰亭序》暨王羲之研究会。”
到这个时候,王至诚不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他说:“因为它是共字号的‘革命的摇篮!”
王至诚说得一点不错:上海大学一度被学生们自嘲为一所简陋的“弄堂大学”,但它又是一所共字号活动的“革命摇篮”。像瞿秋白、邓中夏、陈望道等都曾在此任教,影响并培养了像阳翰笙这样的革命青年,以及李士群一个没有背景的穷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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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王庸突然喊住,“但我希望你如果能进入上海大学,不要再提共字号。一旦谁动摇了信念,或者无意中泄露了秘密,必然给上海大学或共字号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此时,马达轰鸣,一辆汽车如同穿梭一般,快速从张景城的黄包车旁驶过。马达的轰鸣声如同雷鸣般回响在耳际,车轮飞快划过雨水,速度快得令人无法追赶。
但王至诚还是看到了车上扶着栏杆站着的人,他歪着脑袋,流着脏水,憨笑着……他俩正是黎明飞针刺伤的蒙面人。
“上海的复杂性远比日本和北京要残酷。”王庸说,“为了上海大学,为了于右任和共字号,还有那些不被承认学籍和学历的人,也为了你自己,希望另谋高就吧。”
王至诚问:“你说我能到哪儿?找谁?”
王庸说:“一个与日本小姐关系密切的人,这位小姐的养父是日本的特务头子川岛流速。在上海,谁又敢接纳你?”
王至诚坚定地说:“我知道前面的上海大学面临许多困难,甚至被关停,一些人甚至被逮捕入狱。但我相信,越是艰险越向前,方显男子汉本色!”
王庸劝道:“你这样的不能忍耐,容易激动,别说在上海大学,谁敢收留你?”
王至诚苦笑:“偌大一个上海就没有我插针之地吗?”
“不是没有,”王庸说道,“还需从一个黄包车师傅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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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跨界谍王:陈赓暗示王至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