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您的关心!这些年我只做了一件事:写字。”王至诚郑重地将书画包里的《兰亭序》递给梁启超,恭敬地说道,“卑职知道您在书法等方面的造诣,望梁老笑纳、指导。”
梁启超恋恋不舍地将《兰亭序》放下,笑道:“论书法,您是大家。至于‘策士文学的‘新文体,我略知一二。”
梁启超,1873年出生,字卓如,号任公,是中国近代维新派的重要代表。他积极参与新文化运动,鼓动“诗界革命”和“小说革命”,他的文章介乎于古文与白话文之间,既被士子们追捧,也受到了普通百姓的欢迎。
王至诚继续赞道:“敬仰梁老的文章,尤其是‘策士文学风格的‘新文体。”他对此情感十分真挚。
梁启超笑着回应:“我不过借鉴了日本作家德富苏峰的作法,最多算是‘中国的德富苏峰。”
“德富苏峰本人认为您更有才华,称您为‘东京的梁启超更为妥当。”王至诚继续调侃。
梁启超咳嗽了几声,缓了缓才说:“经历甲午战争后,德富苏峰的思想急速转变,成为狂热的鼓吹对外侵略扩张的帝国主义者……我们做文化艺术的,应该以笔为武器,警醒世人。”
“每当读到梁老的《少年中国说》,我总是热血沸腾,爱国之情油然而生!”王至诚说。
王至诚将话题引向梁启超的书法,称赞道:“卑职对梁老的书法尤其看好。”
梁启超在书法上则兼顾碑帖,结体周正大方,笔画生动有趣。他认真地说道:“可惜,梁某练过《兰亭序》总不得要领,所以写这幅字的时候,随便而已,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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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随便,实际上独到的艺术才在不经意间流露。没有深厚的国学文化底蕴,又怎能写出如此高贵典雅的字?”王至诚赞叹。
“梁字匠气重,而行书尤差,刻板且躁动,缺乏灵气。”梁启超谦虚地回应。
王至诚说:“看得明白,梁某尊儒尚佛。但少了一点道家的阴阳平衡,多了一些佛性的温良。”
梁启超微微一笑,“我曾在清华大学讲课时,提出佛家所讲的法。”
王至诚注视着眼前这位博学多才的梁启超,他的研究领域广泛,哲学、文学、史学、经学、法学、伦理学、书法、宗教学等都门庭若市,成就斐然。
此时,一位四十多岁的和善女性走了进来,手中端着热菜走到王至诚面前,将热菜放下。她看了看梁启超身边的字画和笔墨,微笑着说:“三十多年来,外出活动占去了先生大量时间,每年创作近40万字,各种着述千多万字。今天,难得至诚来,陪先生聊聊。”
在这个充满变革的时代,梁启超能有这样的人用心守护文化,实属难得。王至诚暗自思忖,书法的传承、文化的延续,正是因为有这样一群人不断奋斗、探索,才得以生生不息。
这时,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也在为这场文化的对话添上几分温暖。王至诚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期待着未来的改变与希望。在这个充满可能性的时代,愿他们的努力能为后来的发展开辟出一条光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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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谍战北京:拜见梁启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