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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浇了多少桶水,结了厚厚一层冰,恰巧和火区分隔开。
      那边不管怎么烧,这边没有挂到半分。
      这哪是要自我了断,这是要把这役所了断。
      屋内。
      贺兰已经彻底没了意识,这回是真的昏过去了。
      慕老夫人摸着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这么说,侄媳妇是找了人来救咱们了?”三夫人激动道。
      “这孩子,也不知会咱们一声,让咱们心里有个底啊,害得咱们差点就寻死了。”
      慕老夫人眼风一扫,三夫人立时闭了口,眼观鼻鼻观心。
      “从昨儿落了水,就已经不大好了,到现在自己还发着热,连夜也要想法子带人来,这孩子约摸是一刻都没敢歇,你们一个个尽帮不上忙,就别在那说风凉话。”
      四夫人见大嫂对她们有怨气,思量片刻,讨好道:
      “大嫂,咱们也是担心侄媳妇不是?可怜她这小身板,昨儿被抬出去,还不知一晚上是怎么捱过来的。”
      “侄媳妇能回来,咱们自然是高兴啊,只是这役所里,如何能养病,侄媳妇既然带了人来,咱们还是先把侄媳妇送去医馆,先开个药,好生养着。”
      贾晚音不耐地看了四夫人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还在打自己的算盘,真当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屋门打开,梅姑施施然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何老汉,并几个侍从。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役所纵火?”
      “是谁干的?”
      来役所这许多天,都说梅姑是役所最大的主管,但她们一共只见过梅姑两次。
      梅姑的气势,非青嫂可比。
      慕老夫人眼皮都没抬,只一味看顾着炕上的贺兰。
      屋内一时无人应声。
      “不承认?”
      “不承认没关系,你们只需要知道,我不松口,任你们有多少银子,都休想离开。”
      三房四房一听,目光忍不住向慕意盯过去,眼含哀求。
      慕意牵着女儿的手,不由地紧了紧。
      今日她们原本确实是要自我了结,可后来祖母避开其他人,单独交代她,说要将青嫂和那些恶人,来个瓮中捉鳖。
      她们就是死,也要拉他们垫背。
      她力气比旁人大些,她一人对青嫂,要制住她并不难。
      晚食后,女役们都回屋安置,她寻了个机会,将青嫂绑了,塞住嘴,吊在了隔离区的屋内。
      接着,她按照祖母的交代,在易燃的柴房厨房和女役房中间反复浇水,直到起了厚厚的冰层。
      她一直守在隔离区,看见那几个人进去后,立马将门从外边用撑棍堵住,顺势放了一把火。
      厨房柴房和偏房的火,是母亲察觉到她在做什么后,和她一起放的。
      火起之后,她怕累及无辜,一直守在外边,看着火势。
      她做这些,母亲既然能察觉到,三婶和四婶都不是笨人,自然也能察觉到。
      可现在,她们是要用她,来换出役所的机会吗?
      慕意松开女儿的手,上前一步,刚要开口,就听见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别管是谁,我赔......”

第24章 我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