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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变,或许从这个似乎知晓不少内情的人嘴里多听一些,也没有什么坏处。更何况,听着这意思,此次平王明着是将矛头对准了东宫,但是圣上已然年迈,阿九完全不怀疑平王真正的用意。
      一步之遥了,又何须惺惺作态。
      退一万步来说,便纵是平王当真只为征讨东宫而来,达成所愿便立刻收手,圣上又岂能容他?莫说东宫太子本就是储君,平王此举便是以下犯上乃是僭越,便只是他们二人在这位皇帝父亲心中的地位,都不能相提并论。太子乃是被圣上挂在了心尖尖儿之上的人,平王若不走到最后,便只有死路一条。即便在世人眼中,太子谋害明月大长公主罪不可恕。
      更何况,莫说东宫身为储君,当真是将至仁至善刻进了骨血,平王的理由甚至都不能站得住脚。便纵是当真明月大长公主乃是死于太子之手,也不是平王发动兵变的理由。毕竟明月大长公主再尊,到底也还是臣,储君如何,也是君。
      阿九忽的便想到了城郊的干尸,明月大长公主的暴毙,与乌斯藏突如其来的宣战。阿九只觉脑中一片混沌,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脑中一闪而过,然而速度之快,阿九根本来不及捕捉,只能任由其消散。
      “那你掳我到你私宅又是何原因?”阿九到底还是开口了,看着正埋头专注为自己活血的男人,尽管此刻剧痛不已,但是在这样大的消息跟前,似乎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了许多。阿九忍着剧痛,颤抖着声音看着不再说话的男人,带了几分探究几分猜测:“为什么是我,以及为什么只有我,还有这屋子......”
      问及屋子的时候,阿九只觉自己内心有一阵没来由的心虚,却不知缘起为何。只是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生怕听到关于房内布置的答案。不过离开了流云殿小半年,自己便能将曾经悬在心头的恐慌抛诸脑后,阿九甚至都不需要旁人给她答案,毕竟拥有如此举动这般权利,且能将自己的闺房布置原封不动的照搬到别处,答案根本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原来,即便大师直言自己不能与皇室联姻,也拦不住那高高在上却又精神矍铄的老人变态的心吗?
      阿九苦笑,对着似乎对自己问题充耳不闻的人摇头:“别说了,我知道你是谁的人了。内忧外患在前,天灾人祸不断,咱们的圣上居然还能记得阿九,好一个英明神武!”
      种种迹象都在与阿九暗示此人的身份,但是此前因为未能想到这上头,便也未曾多想。还在猜他是不是元?,他怎么可能是元?,不过是变态老人的走狗罢了!阿九原本对其或多或少也心存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与好感,毕竟真的能够体会到,此人完全无意加害自己。然而,却是因为这么个缘由,阿九自嘲一笑,随即便扭过头去,拒绝交流。

兵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