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欲望的话,是需要钱的,在窑子找乐趣,不付钱是非法的。”阿瑟说起关键点来,异族老大完全跟人类社会脱轨,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急速飞行的主宰急刹车突然顿住。
一阵致命的沉默,阿瑟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阿瑟,人类世界里,有没有那种干了不合法的事情后,被社会敌对,并且有钱的人。”
和社会脱轨的任戈蒙尔·静默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朦胧的想法。
阿瑟心领神会,环视一圈四周的地形环境确认位置后指了一个方向:“这个方向飞上八十衡格里,有一窝土匪盘踞,蓝玉王室清剿多次都被反围剿。”
“这窝什么土匪的,有你说的那种找女孩要用到的钱吗?”任戈蒙尔嘴部裂开,外伸的口器贪婪地从冰冷的空气里攫取阿瑟所指方向中的信息。
“有的,而且还很多,那老大,咱们现在出发?”
“不急,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任戈蒙尔嘴里突然蹦出几个阿瑟从未听过但很有韵味的词句。
十分钟后,十条翼爪蛇扑腾扑腾地飞来,剩余的那些则护卫着工蜂凿塌岩石封闭山洞,然后从地下朝着八十衡格里外的土匪据点移动。
灾厄林内部不安全,八十衡格里足以脱离禁军的视线,就让人类军队和自己那些胞弟们闹吧。
在巢群向土匪盘踞的歪梁山移动的那天夜晚,土匪们还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弟兄们,今天咱们歪梁在蒋松哥哥的领导下,截下那狗屁国王献给皇帝的生辰纲,这一车车金银美玉,一队队娈童美俾都是从民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苍生儿女。咱们这是替天行道!大家敞开肚皮吃喝,看上那个小家伙今晚带回物关上灯好好爽爽!”黑面熊鬃的大汉哈哈笑着鲸吞牛饮,一旁颇有些姿色的村女身无寸缕,但凡倒酒的速度慢上些许,黑大汉粗大的手掌就会在她身上留下红印。
其实不止他一人如此放肆,今夜聚义堂里几乎全是这般奢靡放纵的场面,此处没有男女之别,只有贵贱之分,每个食肉者都至少有两名贱婢或娈童侍奉,被奉为寨主的蒋松嘴上讲着仁义云云,他的案桌下匍匐这一对玉女抚慰擦拭着他的兵刃。
左席第七座次的重双木面有刺青,暗色的刺青覆盖全面,正巧遮掩住他不悦的神情,遥想当年他好歹也是蓝玉王国八万禁军教头,不曾想被奸人所害,霸妻污名,发配充军,他忍气吞声一辈子,本想着好好守住他那草料场,怎知那朝中奸佞不肯放过,命人一把火烧尽草料场,若不是那夜他恰巧到镇子上打酒躲过一劫,恐也是逃不脱焚身当场。
可草料场已毁,继续呆在那也免不了渎职杀头,索性上了歪梁。
他本以为这歪梁上都是义薄云天之辈才落草为寇,怎知竟是这般模样。
“哈哈哈,重老弟,你怎么寡顾着那酒水喝哩,找个娃娃痛快痛快嘛。”做人肉生意的孙九娘衣衫大开一左一右搂着俩娈童,命令他们侍弄自己。估计是觥筹交错上了几分酒劲。竟好赖不赖地往平时就不待见她的重双木身上靠。
“我吃好了,各位兄弟姊妹慢吃,重某先行告退。”重双木心里骂着这些道貌岸然的奸男邪女,脸上却还得赔笑抱拳告退。
他刚踏出聚义堂没几步,屋里就爆发出惨叫和喘息,将这场庆祝大会推向新的高潮。
第9章 目标阵地,歪梁山[2/2页]